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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她屋里還有一條防火毯,這會兒也拿出來直接蓋在了室友身上,感動得小姑娘涕淚橫流。 “瑩瑩你對我真的太好了,我能交到你這個朋友太幸運了?!?/br> 司瑩卻苦笑著沒接她話茬,她現在不敢告訴對方,這場火搞不好就是沖著她來的。如果室友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就全是她的責任。 她現在只盼著消防車趕緊過來把火撲滅,也希望沒有其他人因此而受傷。 好在司瑩報警及時,在火勢還沒有形成大規模的蔓延時消防員便及時趕到,不僅疏散了樓里的住戶,還很快將大火撲滅。經檢查除了司瑩住的這一間有明顯被火損壞的痕跡外,其他住房都沒有遭受太大的經濟損失。 除了消防員外,警方也同時趕到了現場,在查明司瑩家門口有酒精一類的助燃劑后,這件案子很快就從意外失火變得了蓄意縱火,案子也就順理成章移交到了刑警隊手中。 司瑩披著外套坐在救護車里,接受了徐訓的簡單問話。她將自己發現起火的經過說了一遍,說完后又想起自己這么晚沒睡的原因,便也一同告訴了徐訓。 “所以你是在查之前兩樁縱火案的相關案件,所以才這么晚沒睡?” “是,而且我房里就開了個筆記本,燈光很暗。那人從六樓肯定看不到我屋里有燈,所以他應該認為我睡了?!?/br> 畢竟凌晨兩點,大部分人也該睡了。 司瑩這會兒真是慶幸自己當時還醒著,才能及時發現火情。若是在睡夢中被煙嗆醒,只怕這火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她看向徐訓:“徐隊,這可能是一樁連環殺人案?!?/br> 從廖芳芳案到陳海麗案,甚至再往前推,那個叫韓子平的小年輕jiejie被殺的案件,可能都有不為人知的關聯。所以現在兇手是盯上了她? 可是很奇怪,這次只是縱火,居然沒人跑她家割她的喉,這又是為什么? “先別想那么多,好好休息……” 徐訓說這話的時候,本能地伸手想拍拍司瑩的肩膀以示鼓勵,一抬眼卻看到有人大爺般地走了過來,眼里一閃而過的不悅沒有逃過徐訓的眼。 他沒當回事,依舊公事公辦,和曾明煦解釋了一番這么晚把他叫來的原因。 “小南館的案子可能要和其他幾個案子并案處理,叫你過來是再錄份口供。順便幫我們警方一個忙,”他看了司瑩一眼,“保護一下證人?!?/br> “不用了?!?/br> 司瑩一口回絕。她室友今晚去了男朋友那里住,而她已經給趙念然打了電話,會去她那里叨擾一晚。 她沒有任何理由去曾明煦家過夜。 后者被拒絕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配合著濃重的夜色就仿佛一尊冷硬的石像。只是開口的時候,語氣略帶不屑:“是準備再把趙念然也給害了嗎?” 說完他問徐訓:“縱火的人抓到沒有?” “還沒有,今晚應該會全城搜捕,不保證他會不會狗急跳墻。司瑩你最好還是先去曾明煦家住一晚,他家那公寓安保系統很好,至少可以保證今晚不會再有人上你住的地方縱火。我們也會盡快抓住犯罪嫌疑人,在此之前請你先忍耐一會兒?!?/br> 徐訓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既嚴肅又認真,看起來半點給人拉郎配的意思也沒有,甚至只是希望司瑩能幫他們一個忙,省得他們還要撥出人手來專門保護她。 司瑩突然就被他說服了,覺得要是不答應簡直就是在給同事們添亂。 不過在她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隱約聽見曾明煦在那里質問徐訓:“什么叫忍,你居然敢說忍?” 總覺得在哪里聽過這話。 司瑩坐上曾明煦的車跟他回了家。在去的路上她就跟對方保證:“我只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就會走,絕對不會麻煩你。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就在客廳坐一會兒好了?!?/br> 反正那會兒已經快要天亮,再過幾個小時她就可以搭公共交通離開了。 大白天上趙念然家應該沒太大問題,再不濟找個酒店也可以。 總而言之一句話,她不想太麻煩曾明煦。 對方聽了這話也沒什么意見,握著方向盤的手和著音樂的節奏輕敲了幾下,周身上下散發著閑人勿擾的氣息。 司瑩也就沒再吵他,一路安靜地到了曾明煦所住的公寓。 這地方她認得,是本市有名的高級住宅區,安保做得確實相當一流,別說縱火賊,就是一只不屬于這里的貓狗都休想跑進來。 曾明煦住在臨湖的一棟樓里,是頂屋的豪華公寓,占了一整層的面積。光看外面的露臺就知道整套房面積有多大。 司瑩也是見過富貴的人,所以一下子就能估算出這套房子的價值,進而推算出曾明煦如今的身價。 所以說那個商場真是他的,這事兒一點兒不奇怪。 家里東西不多,典型的單身男人的住宅風格,家具以冷色調為主,但偶爾有些小東西又透露出獨有的女性風格,粉嫩可愛。 司瑩就擔心他是不是有女朋友會常來這里住,萬一讓對方知道自己大晚上過來住…… 曾明煦看她站在玄關外猶豫,就伸手推了她后背一把。司瑩只能被迫往客廳里走,一眼就看到了那張定制的大沙發。 “我就在那里窩一晚上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