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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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現在完全變成了兒童絕對不能觀看的游戲。 【第九十一局游戲】 【決勝方式:撲克拖拉機】 【結果:平局】 【主持者賭注:如果沈凌睡前玩耍時踩過了被窩,在旁邊人身上肆意打滾,就要做好覺悟?!?/br> 此時,沈凌探過腦袋:“哎,對了,阿謹,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下第九十一局游戲里的賭注是什么意思?就這個似乎沒什么要求,我搞不懂啊,你這條是要求我做什么?” 薛先生:“……” 他默默把表格放下了。 默默捋平。 翻了個面放好。 又翻了個面,放好。 接著拿起了旁邊盤里盛放的水果。 沈凌:“阿謹,你怎么也突然把小西紅柿捏碎了?” 清醒有理智的成年男性:“……” 于是他默默把被捏碎的小西紅柿塞進自己嘴里,揩干凈手后,又緩緩拉過被捋平的表格。 翻到反面。 再翻回正面。 ……然后默默捂住了臉。 ——這張破紙正面反面,他只看到了被一遍遍重點強調的“性暗示”好嗎! 說到底前面幾個還情有可原……畢竟白絲襪和女仆裝是夢想中的配置……癖好興趣什么的咳咳咳雖然不會做什么但幻想畢竟無罪……這種要求我倒也沒有譴責自己的意思……所以喝多了提出這種要求也能夠理解……說實話光是想想那個畫面就想沖去抓住自己的單反相機…… 但后面。 后面。 ——那些越來越過分的賭注概括在一起就是“哄騙妻子意圖上本壘”??! 這種……赤|裸裸的…… 【你以為我不想嗎?!你以為我不想嗎?!】 薛先生心底里的“母愛”撕開了外皮,可怕森嚴的“理智”咬牙切齒地錘向半只身子都爬出來的野獸:“酒精只是逃避,忽略感情進展和對方感受就用哄騙的方式達成目的是不對的!” 野獸咆哮:【上就完事了!】 【這是不對的!這不符合規則!不符合任意一條規則!】 野獸咆哮:【上就完事了!】 【沈凌不明白,沈凌不會懂,這不是什么強勢壓上去就能解決的問題,你必須耐心!】 野獸咆哮:【上就完事了!】 【你怎么可能指望一個連親吻都排斥的姑娘直接去接受‘性’?】 野獸咆哮:【上就完事了!】 【因為酒精作用就開始發瘋,選擇性逃避了這些問題的你根本沒有給出意見的權利!滾回去!不準做任何——】 野獸咆哮:【處了幾百年的東西才應該滾到深淵里閉嘴!】 【……】 野獸咆哮:【以我們的運氣這可能是唯一一次和女孩子睡覺的機會了!哄她騙她灌她酒不管什么方式——你他媽明明有幾千種把她騙到床上的方式——總之上就完事了!】 ……沒錯。 沈凌非常信任他。 沈凌在這方面的知識幾乎都是他教導的。 方法有幾千種。 只要想,就可以做。 他可以故意讓她穿著短裙出門,然后借口懲罰把她關進商場的更衣室,用剪刀剪碎那條裙子。 他可以在她玩自己手的時候,突然把手抽開,威脅說自己也要舔咬把玩她的手,繼而逐漸向下。 他可以在沈凌害怕想逃的時候,命令對方不可以變回貓的形態,命令對方不準逃開。 他可以……不,甚至都不需要強迫,稍微引導一下沈凌的好奇心,編幾個謊話,什么“如果想要以后換毛期身體舒服的話就讓我檢查一下這些位置”,就可以…… 或者……只需要兩句話。 【我保證這件事非常好玩,你想試試嗎?點頭之后就不可以反悔,反悔了就不是我聽話的妻子?!?/br> 啊……幻想是無罪的,但太多太細致積累太久的幻想著實…… “危險?!?/br> 旁觀的沈凌歪歪頭。 “什么危險,阿謹?” 我啊。 把“隱藏”刻入骨髓的男人深吸一口氣。 “沒什么……我昨天喝了點酒,凌凌,可能今天還是需要休息一會兒。你介意我待會兒也去睡個回籠覺嗎?” “?好呀?那我們一起去睡回籠覺,然后……唔,十點鐘起來?” “嗯。我會喊你的?!?/br> ——睡眠與休息能讓人冷靜,當然,我現在這種把腦子塞滿黃色垃圾、不停思考幻想實踐的可行性的行為——它會隨著我徹底休息好,挽起袖子去廚房做菜,專注打掃家務等等日常工作時煙消云散的。 薛謹謹慎地把茶幾上的表格收好,然后揉著太陽xue走回了臥室。 說起來,昨晚他喝多后是自己在沙發上睡的? ……即便決定利用千種方法哄妻子上本壘,還要把最終的選擇權留給清醒的我…… 嗯,基本的自制力連酒精都無法摧毀啊。 “我會拒絕的?!?/br> 薛先生小聲告誡自己,直接躺倒,用被子蒙住臉。 他合上眼前又強調了一遍:“睡醒后的第一件事,去撕了那張表格?!?/br> 心底的野獸還想咆哮什么,被森嚴堅定的理智重新踹回深淵底部。 然而—— “阿謹阿謹,你讓讓,讓讓,你擋住我啦?!?/br> 被角被掀開,柔軟、鮮嫩、漂亮又暖和的女孩子貼著他鉆了進來。 在被窩里左蹭蹭,右蹭蹭,然后還打著圈拱了拱,似乎是要以人形在他身上踩出幾個小標記,留下氣息或毛發來標注占有權。 最后她找到了他右側肩膀下方的位置,發出了一聲“咕?!焙?,直接枕在了那里。 薛謹:“……” 他默默睜開眼睛。 “凌凌,去蓋你的被子?!?/br> “什么?” 正完成睡前慣例打滾玩耍的小貓趴在他肩膀上皺皺鼻子,“是你親手把我被子燒掉的,說以后要睡一床……你忘啦?” 薛謹:“……” 哦。 看來那基本的自制力的確被酒精全部摧毀了。 不愧是我,夠狠.jpg 沈凌歡快地又蹭了好一會兒,用腦袋用鼻子用臉在自己最喜歡的懷抱里拱來拱去——她本以為用同一床被子睡覺會很不適應呢,實際上,嗯…… 這不就是躺下來也能享受阿謹所有氣息的絕佳位置嘛! 比枕頭比胳膊比隔著棉被的胸口都要棒多了! 又暖和,又舒服,又…… 沈凌頓了頓。 她奇怪地抬起腦袋。 “阿謹,有東西在戳我?!?/br> “……” 絕佳抱枕睜開眼瞥了瞥她,沈凌莫名又有點想發抖了。 但他是那個清醒而克制的絕佳仆人,所以他只是略略推開沈凌,側過身調整了姿勢。 “你枕在另一邊睡吧,凌凌。貼著我的后背就可以,不要過來亂蹭?!?/br> 丈夫的嗓音聽上去一如既往,就是稍稍有點發啞,“那大概是你昨天晚上睡覺時往床上叼的積木玩具?!?/br> 可昨晚我困得一沾枕頭就睡著了,根本沒叼什么玩具。 不過…… 沈凌又不安分地拱到他的正面,爪爪在被子里胡亂摸了摸。 “哎,好像是積木?”她疑惑地說,“我沒有這么硬的玩偶?!?/br> 作者有話要說: 凌凌啊,再摸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