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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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謹明明告訴我在餐桌上不可以玩耍的!真狡猾,背著我在桌上玩起來了! 所以,我也要順勢做招牌動作嗎?如果阿謹先開了頭……嗯,卡斯告訴過我互做招牌動作的游戲要禮尚往來,這是與低等生物互相玩耍的必要禮節…… “……沒事,沈小姐?!?/br> 只是在吃飯時看到了一篇……主角是空虛少婦的限制級……而已。 薛謹深深地感到,凈網行動果然很有必要。 如果瀏覽器里什么妖魔鬼怪都能刷到,他堅決不能給沈凌買手機電腦玩了。 ——被其中露骨描寫惡心到的已婚男性毅然點擊了舉報,并放下手機。 接著,他發現對面的已婚女性站起身,推開飯碗,清清嗓子,沖自己微微彎腰鞠了一躬。 接著,她開始一本正經地脫家居褲。 薛謹:??? “我想想哦,你等一下……” 太久沒賜福她都快忘了自己的招牌動作,“先要把身上的衣服脫掉,然后披上有羽毛的……阿謹,你這里有沒有羽衣?就是袖子大大的,毛茸茸的,可以甩的那種——” “沈小姐,穿·上·你·的·睡·褲?!?/br> “哎,但我的招牌動——” “穿·上·褲·子,坐·下·吃·飯?!?/br> “可我還沒——” “穿·上?!?/br> 【飯后】 阿謹背對本喵在洗碗。 哼。 那種只會嘩啦啦淌水還灰漆漆的東西有什么好玩嘛。 ——話雖如此,沈凌趴在客廳的沙發上,只敢悄咪咪從抱枕旁探頭瞅他,不太敢靠近。 對方剛才勒令她把褲子穿上的氣場過于可怕,沈凌覺得自己當時離尾巴炸出屁|股就差一點點了——對高貴的祭司來說,尾巴被低等鳥類嚇得炸出來可是奇恥大辱! 低等鳥類。 哼! 她腹誹了幾句,又有點想借口工作跑出去,趁機變成小貓的形態回來。 本喵一點都不笨,這三天來,本喵看得清清楚楚—— 阿謹對她的兩個形態,態度完全不同。 如果是偽裝成低等貓類的形態,阿謹只會上供幾條小黃魚給本喵,還會把本喵拎來拎去,簡直目無尊長,毫不收斂,仗著是本喵欽點的仆人就膽大包天。 如果是本喵高貴的祭司形態,阿謹就要識趣多了——他會給本喵做一切本喵點名要吃的東西,還會摸本喵的頭,允許本喵在沙發上打滾,根本不會拎著本喵走來走去…… 唔,尤其是食物,她吃得很舒服,每頓飯都能吃到這些熱騰騰又香噴噴的東西簡直太好啦! 不像以前,那些愚鈍的仆人只給本喵難喝的小針管。 但是,但是…… 沈凌苦惱地皺起眉。 但是,阿謹不允許她這個形態去蹭他。 阿謹不讓本喵舔他爪子玩,也不讓本喵在他腿上打滾,更不讓她和阿謹的另一個形態抱在一起咬咬咬——為什么他從來不在自己維持這個形態的時候放出雞仔? 特別是第一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阿謹甚至把她一個人丟到名為“客臥”的小房間!過分程度堪比他把她丟到寵物所那個小黑盒子里! 薰衣草和雨水的味道一絲絲都沒有,體溫余留的溫度也沒有,本喵在被子上滾來滾去都不開心! 就算阿謹說這個房間比他的臥室大也不開心! 反復向這個低等鳥類表達不滿,他總算把本喵帶回了熟悉的臥室,還以為他聰明了知道主動賠罪…… 可!是! 他竟然把本喵一個人留在那兒,自己搬了床被子去睡沙發! 指望本喵繼續團在薰衣草味道的枕頭上睡著嗎? 呸! 別以為本喵沒體驗過團在你胸口上睡覺的豪華享受——本喵這么帥氣強大,體驗過溫暖又舒服的地方后要本喵屈就涼枕頭? 呸! 你幾個月前害本喵在紙箱里睡覺的賬還沒算呢! 別把本喵的大度慷慨當成縱容! 低等鳥類! 所以,就和玩“結婚”前發明的“一天蹭吃兩次小黃魚法”一樣…… 沈凌機智帥氣地找到了解決方案。 晚上她會假裝出去,實則變成低等貓類,趴到他暖和的胸口上睡覺。 上午睡醒以后再蹭一頓小黃魚,蹭十幾分鐘的咬手指,發現阿謹開始做午飯時就離開,變回高貴的祭司回來享用午飯。 接著,又到晚上…… 左想右想,簡直沒有比這更機智的計劃了!本喵果然是全世界最聰明最帥氣的! 【婚后第四個月零四天】 薛先生默默看向臥室的掛鐘。 指針指向凌晨一點。 他試圖翻身,再把枕頭拍得松軟一點,卻感到胸口處分明的重量…… 麻木地伸手一摸,摸到枕著自己胸口,睡得四仰八叉的毛茸茸。 沒心沒肺的幼崽魔物,睡得就是又快又香啊。 薛先生熟練且枯燥地第四次rua起這只魔物的肚皮,而對方在睡夢中發出的“喵呼呼”和擺過他手心的毛尾巴再也無法讓他心中升起一點點的安慰感。 麻木,枯燥,且抑郁。 新婚妻子徹夜未歸的第四天夜晚。 希望不是第四個月零四天的夜晚。 第16章 第十六只爪爪 【數天后, c國c市,某家高級酒店,總統套房】 “我覺得大人沒必要太著急嘛?!?/br> 半趴在床上的少女有著雕塑般精致的容貌, 以及修長優美的長腿。 她正捧著手機忙于在屏幕上點擊,似乎是沉迷于什么游戲——而與她容貌完全相同的另一位少女則正親親密密地趴在她的身邊, 撐著手臂看她的手機屏幕。 這對雙胞胎的美麗有種非人的完美感,仿佛閃著光的寶石——倘若薛謹在場, 會肯定地將這對少女判為“奢侈品”。 當然, 他并不在場, 即便在場也不會去評判對方外貌的好壞——因為, 比起外貌的美麗更突出的是,這對雙胞胎的臉…… 嘴唇, 鼻子, 眉毛,顴骨……各方面, 都與沈凌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她們的眼睛與頭發。 更加高貴冷艷的藍灰色眼睛,直直的、乖巧垂下的銀色長發——這讓她們與精致的雕塑更加相似了,而不是那個有些嬰兒肥的暖萌手賬系少女。 “沈凌一定會自己灰溜溜跑回來的?!?/br> 精致的雕塑之一說話的語氣就不精致了,她點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仿佛在談論什么不忍直視的垃圾,“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從沒接觸過外界就貿然跑出去……哼, 以沈凌的智商,大概也只能睡在紙箱里,和低等生物互相撕咬吧?!?/br> 背對她們站在落地窗前的中年女人頓了頓,并沒有說話。 見此, 玩手機的銀發少女進一步提高了聲音:“大人,根據當時的現場調查,沈凌的出逃明顯是不經過大腦思考的沖動行為,而既然她這么魯莽地做出決定,我們就要用事實教訓她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她今年多少歲了?哈,一百多歲的低能蠢蛋,早該教育教育了?!?/br> 中年女人依然沒有說話,趴在她身邊的雙胞胎姐妹眨眨眼睛。 “所以,大人根本不需要火急火燎地找到她,動用我們教團在公會有限的資源尋找沈凌更是沒必要,完全是資源浪費……話說,公會那幫粗魯的獵人我連打交道都嫌煩……大人,就該讓那個只會打架的蠢貨在外面吃夠了苦頭,我們再出現……” “卡斯?!?/br> 親密湊在她旁邊另一個少女搖搖頭,又重復了一遍:“卡斯?!?/br> “……卡特,你總是不讓我說完?!笨ㄋ狗劬?,“她是祭司,和她是白癡有什么沖突嗎?要我說,沈凌——” “有沖突?!甭涞卮扒暗闹心昱私K于開口:“沈凌是教團的祭司,質疑沈凌就是挑釁教團。即便是本屆的祭司執事之一,我依舊可以把你送上火刑架?!?/br> 卡斯縮縮脖子。 “大人真會說笑話?!?/br> “我沒有說笑話,也沒有和你說笑話的心情,卡斯執事?!?/br> 身著亞麻長袍的女人轉過頭來,右耳的痣分外醒目:“作為祭司監管者,與教團監事會主席——我有權限,也有義務施加對你的懲罰——如果你依舊在發表對祭司的不實言論。而且,我要提醒你,卡斯執事,我現在很煩躁!” 黎敬雪的目光劃過了悻悻閉嘴的卡斯,以及卡斯身邊安靜垂眼的卡特。 ——這個世紀以來,教團的董事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東西。 董事會針對這屆祭司的奇怪態度和奇怪培養方式暫且不提,這對幾十年前被甄選為祭司執事的姐妹花簡直就是沒眼看! 祭司的執事應當是祭司最好的助手、屬下,并幫助祭司完成一切對教團有利的工作。 而這對姐妹……她們根本就沒把自己看做屬下。 黎敬雪只看到過卡特和祭司像個低幼兒童一樣玩鬧,卡斯則是到處散布對祭司不利的謠言壞話—— 這就是時代的變化嗎? 如今,這種東西也能成為侍奉在祭司身邊的執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