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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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怕入眠時瑟瑟寒意灌入,只好緊閉幽窗,但這也無異于拒絕了月桂清輝。于是又去折枝放入花樽。夜闌時刻,何須淺碧輕紅色,暗淡輕黃的馥郁就足夠了。因我有些畏涼,許嬤嬤特意去外面抱了兩床薄被,再俯身利落鋪好。碧秀則端來一盆熱水,準備伺候我洗臉泡腳。 劉清慰剛趕回來,門一推開,帶來一陣輕風搖晃黃暈的燭光。兩日未見,甚是思念。他一把摟住我,眼里盡是繾綣之意。 許嬤嬤忙拉著碧秀跪下低頭,不準她張望偷瞄。直到劉清慰將目光朝下俯視,兩人才做敢開口介紹起自己的奴仆身份。 老仆是個懂規矩的,可惜身邊的侍女心思卻不安分。碧秀早前就隱約知道新主子家是京城的清流門第,如今又見男主人儀表不凡,瞬間油生了登堂入室的欲|念春心。因此,在劉清慰面前伺候洗漱時,一舉一動都格外溫柔楚楚,搔頭弄姿。尤其是那含羞帶怯的秋波,生怕旁人看不出她那點兒道行和歪心思。 “你們且先下去吧?!眲⑶逦恐活欀c我能有獨處溫存的時刻,早不耐外人在一旁杵著了。許嬤嬤得令,看不順碧秀那狐媚勁兒,以厭嫌的眼神催著她就先后出去了。 “剛那丫鬟你瞧著可喜歡?”待人都出去后,我才含醋佯慍道。 “能盡心伺候好你就行。你不喜歡,直接打發了回去,再買一個合眼緣的、勤快的便是?!眲⑶逦繘Q計沒有往女色情|事方面想。其實剛他也沒太仔細瞧碧秀,只粗略一看,貌不出眾不打緊,伺候自家夫人,忠心順眼最重要。 “是不大喜歡?!蔽抑粚⑦@兩日碧秀在驛館的行事作風一提,劉清慰便漸露不悅。 他沉著臉道:“她花枝招展,四處賣弄,丟的是主子的臉。只怕樓下都以為是咱們上梁不正了。我明早就找驛丞,把這丫鬟打發走?!?/br> 我點頭附和,然后替他寬衣,說起了旁的。 這兩日他替圣上奔波傳旨,才趕回來交了差。在曲院風荷的雅苑也沒見著圣上和安公公,問了留守的侍衛才知翁斐從黃篾樓水軒附近的亂花堤直接去了翠樓。他本欲前往,翁斐卻恰好回來了??此难凵褚嘤行┎煌?。 難道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兒?劉清慰有些惶恐,可翁斐只問了兩句差事辦得怎么樣,就讓他退下了。 伴君如伴虎,何況圣上的脾性本就高深莫測,難以琢磨,旁人怎可輕易揣摩得了圣意。罷了,他還急著趕去驛館,便寬慰自己不再多想。 孤山夜雨,寒秋涼露。湖旁的蘆花被雨打得早就戚戚然,銀杏也黃了一地。 “鸞煞?!蔽天成裆涞?,負手對窗。 名叫鸞煞的暗衛從暗處走出,行著軍禮單膝下跪,隨時聽令。 翁斐趕到翠樓時,沒能找到迫切想要見的人。問了店家好一番話,拿了住宿旅人的登記簿,心里的兩個身影才逐漸重迭。 其實店家早就眼熟了翁斐,打從那群在江南地位首屈一指的權貴邀他來翠樓吃茶起,店家就發現平日里呼風喚雨的大拿,在這氣度不凡的年輕男子面前,像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梢姶巳松矸葜鹳F,地位之無尚。于是當翁斐來找人時,店家格外小心翼翼,有求必應。 “連日來獨宿的女客只有替林家招親的丫鬟木姑娘。就是上次您來時,與您從翠樓一起離開的姑娘” * 此刻,晚風急猛,密雨浸透梧桐。 “劉清慰的妻子木逢春,現下在杭州。我要一張她的畫像,也要知她的家世出身。兩天內,所有一切,都搜集來?!?/br> “卑職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