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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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朝月無奈一笑:“剛才你師父讓小又做物理卷子,小又卻偷偷打游戲,被你師父抓了正著,現在正面壁思過呢?!?/br> 陳知予不可思議:“他還能老老實實地面壁?” 在她的印象中,小又就是只小猴子,精力旺盛,鬼點子還多,壓根就不是那種你讓他面壁他就能老老實實思過的料。 似乎是在證明她的話,她的話音剛落,一聲飽含激動的呼喊聲就從門口傳到了客廳:“師姐!師姐!” 小又的聲音雖然和小時候變化很大,由清脆童聲變成了意氣風發少年郎的聲音,但陳知予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個喊師姐的人是誰,立即從凳子上站起來。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一位身形修長挺拔,模樣俊朗出眾的陽光少年闖入了餐廳。 陳知予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位朗朗少年竟然是小又。 她記憶中的小又還只是個八歲的孩子,現在都成大人了。 在她晃神之際,小又一下子沖到了她的面前,直接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一邊開心地轉圈一邊激動大喊:“師姐!你終于回來了!” 雙腳懸空的那一刻,陳知予嚇了一跳,緊接著又開始感慨歲月如梭。 十年前,她和小又每次見面的時候,都是她把他從地上抱起來轉圈,現在竟然完全換了身份,變成他抱她了。 時光不饒人啊,孩子長大了。 小又歡呼雀躍地抱著她轉了好幾圈才將她放下,陳知予都快被轉暈了,后來,她拍了拍自己剛才坐過的那個椅子的椅背,道:“來,坐這兒,和師姐坐一起?!?/br> 說完,她一屁股坐到了緊挨著格桑的那張椅子上,下一秒,她就感覺到了一記冰冷的眼神,對上季疏白清冷雙眸的那一刻,她瞬間清醒,抬手攔下了正欲落座的小又,及時懸崖勒馬:“等等!”然后迅速挪了個位置,和季疏白緊挨著坐,又拍了拍自己和格桑之間空出來的那個位置,笑呵呵地對小又道:“你坐這兒,還跟小時候一樣,挨著我們倆坐?!?/br> 見此情景,周凌坤和馮朝月對視了一眼,倆人的目光中皆帶著難掩的驚訝與詫異。 孽徒竟然,也有怕的人了。 呵,有點意思。 小又倒是沒多想,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兩位師姐中間,這時才發現餐桌上多了個陌生的男人。 這男人長得倒是挺帥,也挺有氣質,就是看他的目光,不太友善,好像他剛才調戲了他媳婦兒一樣。 小又被盯的后背發涼,沒忍住問了句:“師姐,他是誰呀?” 不等陳知予回答,季疏白就開了口:“我是她丈夫?!?/br> 陳知予:“……” 你這就有點,夸張了吧? 小又一驚,瞪大了眼睛看著陳知予:“師姐你結婚了?” 不只是小又,餐桌上所有人都驚了,齊刷刷地朝著陳知予投去了詢問地目光。 陳知予簡直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然而就在這時,季疏白又一次地替她回答了問題:“快了,最晚明年?!?/br> 陳知予:“……” 你安排的還挺好? 小又深信不疑,立即朝“新婚夫婦”拱起了雙手:“恭喜恭喜!白頭到老白頭到老!” 季疏白看向他的目光,終于緩和了,甚至還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個親切和藹的表情:“多謝?!?/br> 陳知予無語到了極點,卻百口莫辯,只得任由季疏白胡說八道。 小又依舊樂呵呵,拿起了放在餐桌上的茅臺,一邊開蓋一邊說:“師姐,今天算是大喜的日子,必須不醉不歸!” 格桑也附和道:“對,今天必須不醉不歸!” 周凌坤和馮朝月也沒攔著孩子們喝酒,畢竟,他們幾個都是從小在酒缸里面泡大的人。 而且今天確實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就任由他們三個鬧騰去吧。 陳知予相當豪爽,直接舉起了自己的酒杯:“滿上!” 話音剛落,她就又感受到了一記凌厲的目光。 季貴妃生氣警告。 沉默片刻,陳知予用力地咬了咬牙,忍痛放下了自己的酒杯,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牙縫里擠出來了五個字:“不喝了,戒了?!?/br> 一個字比一個,咬牙切齒。 小又的手一抖,差點把酒瓶摔了,難以置信地瞪著他的大師姐:“你戒酒了?” 陳知予咬著牙,點了點頭,忍辱負重到了極點:“嗯?!?/br> 小又依舊是一臉震驚,扭頭看向了把大師姐帶回家的二師姐。 格桑也是一臉震驚。 雖然她知道紅毯女星現在變了,變得卑微了,但卻沒想到,竟然都卑微到戒酒了! 小又聲音小小地問了句:“你確定她真的是陳孔雀?” 格桑實事求是:“她現在是陳弱雞?!?/br> 陳知予:“……” 馮朝月捂著嘴笑了一下。 周凌坤則是微微瞇起了眼睛,饒有興致地看了看自己的孽徒,又看了看坐在她身邊的季疏白。 今天最大的驚喜,不是孽徒回家了,而是親眼目睹了有人替天/行道治理這個孽徒了。 大快人心。 不過他還是要好好地考察一下,這個把他的孽徒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人到底是不是一個有擔當的好男兒。 周凌坤故意板起了臉,不高興地對自己的孽徒說道:“大喜的日子,不喝酒怎么能行?多掃興?” 陳知予不知所措:“我、我……” 季疏白看向周凌坤,不假思索道:“我替她喝?!?/br> 作者有話要說: #夫管嚴# #和尚馴服小野馬的珍貴文字記錄# 第46章 周凌坤等的就是這句話:“好, 那就你替她喝!”說完,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兒子,“小又, 給季公子滿上!” 小又立即端著酒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好嘞!” 陳知予一聽這話就察覺出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這是要往死里灌她的貴妃呀! 她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貴妃醉酒吧?趕忙阻攔道:“別!他不會喝酒!” 周凌坤越發的覺得有趣了。 這個孽徒, 竟然也學會護短了。 但他卻再次板起了臉:“你不喝,也不讓他喝,看來是鐵了心的要掃我的興致, 我看你是壓根沒把我這個師父放在眼里呀?!?/br> 陳知予知道她師父是在使壞呢, 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了句:“我倆備孕,不能喝酒, 請您理解?!?/br> 周凌坤:“……” 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他就不該對這個孽徒抱希望。 季疏白扭頭看了陳知予一眼,努力地繃著唇角, 但是漆黑明亮的雙眸中還是流露出了幾分難掩的期待。 希望是個像她一樣的女兒。 小又拿著酒瓶站在季疏白身后, 倒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相當的不知所措, 弱弱地問了句:“那我,要不要給季公子滿上呀?” 陳知予拿起了茶杯,理直氣壯:“我們以茶代酒,陪你們一醉方休!” 這時,格桑冷不丁說了句:“師姐,以前我們灌姓傅的喝酒,你也從來沒攔過,怎么現在卻不讓季公子喝酒了?差別對待呀?!闭f完, 她還給周小又使了個眼神。 周小又瞬間會意,附和道:“就是,你怎么差別對待?是看不起季公子么?還是覺得他他不行?” 格桑:“或者是覺得他沒傅云潭厲害?” 陳知予:“……” 格桑你變了,現在蔫壞??! 她唯恐貴妃會生氣,剛想開口解釋,然而季疏白卻先她一步舉起了酒杯,毫不遲疑地對小又道:“滿上?!?/br> 陳知予:“……” 你這該死的好勝心。 其實季疏白是不想讓陳知予為難,因為他也看出來了他們師徒幾人的意圖,既然推脫不了,不如坦然面對。 小又笑嘆道:“季公子是個爽快人??!”但是他卻沒去接季疏白遞給他的白酒杯,而是從桌面上拿起了喝水用的玻璃杯,咕嘟嘟地往杯子里倒滿了茅臺酒。 陳知予氣得不輕,沒好氣地瞪著周小又:“你怎么不直接把酒瓶給他呢?” 小又理直氣壯:“對瓶吹多不文雅啊?!?/br> 陳知予:“……” 用玻璃杯就文雅了? 小又倒好酒之后,把杯子放到了季疏白面前,然后又圍著桌子繞了一圈,依次給在座的人上酒——除了“備孕期”的陳知予——他給別人倒酒的時候,用得都是小酒杯,唯獨給了季疏白一個玻璃杯,差別待遇相當明顯。 等小又落座后,大家誰都沒動筷子,等著師父發言。 周凌坤端著酒杯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小羽毛今天能回來,我很開心,這杯酒呀,我敬季公子,感謝你對我這孽徒的包容與照顧?!?/br> 季疏白立即端起酒杯站了起來:“不敢當,應該的?!?/br> “我先干為敬!”周凌坤舉起了酒杯,一口悶完了杯中酒。 季疏白也舉起了酒杯,相當干脆利落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陳知予本以為他不會喝酒,還有點驚訝于他竟然敢喝得這么猛,她甚至都腦補出來了他喝完這杯酒后面紅耳赤狂咳不已的樣子,所以她連茶水都倒好了,隨時準備著給他遞過去,結果,這人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周凌坤也有些詫異,笑嘆道:“好小子,酒量不錯呀!” 季疏白沒說什么,靜靜地等待著下一位挑戰者。 馮朝月倒是沒為難他,施施然端起了茶杯,對季疏白道:“我也要感謝一下你對我們小羽毛的照顧,她脾氣不好,希望你能多多體諒她?!毖员?,她一口飲盡了杯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