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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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忘了該怎么呼吸,臉都憋紅了。 一切皆在她的預料之外。 就在她快把自己憋死的時候,季疏白松開了她唇,低頭瞧著她,眸色漆黑,語調緩緩:“jiejie是不會么?” 陳知予:“……” 我是被鄙視了么? 呵,男人,你是在玩火。 她不屑一笑,抬手環住了季疏白的脖子,一口咬住了他的唇,霸道又猖狂地親吻了起來。 季疏白抱住了她的腰,一手覆在了她的后腦上,貪婪地回吻著她。 兩人就這么纏在了一起,吻得難分難舍。 季疏白很強勢,又帶著點野勁兒,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陳知予有點招架不住,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但是季疏白并未放過她,更沒有心慈手軟的意思,步步緊逼。 后來陳知予被抵在了墻上,退無可退,不知不覺間,她就由進攻的一方變成了防守的一方。 但是防守她也不行,節節敗退,最后變成了任人擺布,如同案板上的魚rou。 房間空曠而安靜,客廳內僅有兩人的急促呼吸與唇齒纏綿的聲音。 他縱情投入地吻了她很久。 一吻終了之時,陳知予氣喘吁吁,臉頰緋紅,仿若剛參加完一趟長跑比賽,唇上的口紅都花了,暈染到了唇外,看起來繚亂又嫵媚。 她確定了,季疏白絕對是個假和尚,看起來老實乖巧,其實比誰都囂張! 喘了幾口氣,她后背抵墻,抬眸盯著他,語調幽幽地說道:“弟弟好像很熟練啊?!?/br> 她懷疑他不是初吻,懷疑他之前有過女朋友。 但是他之前明明跟她說過他沒談過戀愛。 其實她壓根不介意他之前有沒有過女朋友,但是她不能忍受他騙她說沒有,這不是遛著她玩么? 季疏白低頭看著她,嗓音低沉,微微沙?。骸笆莏iejie教的好?!?/br> 陳知予一愣:“我什么時候教過你?” 季疏白:“你喝醉那天?!?/br> 陳知予:“……” 我那天真是,干了不少大事啊。 沉默片刻,她斬釘截鐵地保證:“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再喝我就是狗!” 季疏白:“所以jiejie現在可以去寫檢查了么?” 陳知予:“我什么時候答應寫檢查了?” 保證書我都不想寫,你還想讓我寫檢查? 得寸進尺! 季疏白眉頭微蹙,一臉困惑:“我怎么記得jiejie說要寫檢查?” 陳知予堅決否認:“我從來沒說過我要寫檢查,我說得是保證書?!?/br> 季疏白擺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是保證書,幸好jiejie還沒有忘?!?/br> 陳知予:“……” 你是在套路我么? 她的腦子還沒繞過來這個彎兒呢,季疏白再次開口:“現在就去寫吧,寫完就可以睡覺了?!?/br> 所以,你的意思是,寫不完我不能睡?陳知予簡直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卻又不想就此屈服,開始找理由賴賬:“我沒有寫字的筆,哎,好長時間都沒用過簽字筆了?!?/br> 季疏白:“我有?!?/br> 陳知予咬了咬牙:“我也沒有寫字的紙?!?/br> 季疏白:“我有?!?/br> 陳知予負隅頑抗:“畢業太多年,我已經忘了怎么寫字了?!?/br> 季疏白:“我可以先幫你寫一遍,你照著抄,最后再摁個手印就行?!?/br> 陳知予依舊不死心:“我沒有摁手印用的印泥?!?/br> 她就不信這種東西他也能有! 季疏白面不改色,輕輕啟唇:“可以用口紅代替,口紅jiejie總有吧?”說著,他抬起了右手,捧住了她的臉頰,用拇指蹭了下殘留在她唇畔的口紅印,“或者,jiejie在紙上親一下也行?!?/br> 他的嗓音低醇,字字撩人,勾人心魂。 陳知予的呼吸猛然一窒,臉頰開始發燙,腦袋還有點暈乎乎的,像是喝了兩瓶衡水老白干。 這和尚,不得了呀。 完全無法抵抗,抵抗了就是她不知好歹! 三分鐘后,陳知予如同小學生一樣老老實實地坐到了餐桌旁,面前擺著一沓剛拆封的信紙,一根黑色簽字筆,和一根dior999口紅。 季疏白坐在她對面,如同鐵面無私教導主任一樣盯著她寫保證書。 陳知予看著面前的一沓信紙,咬了咬牙,一臉不服氣地看著季疏白:“你什么時候賣的紙?” 季疏白:“前幾天去超市買菜的時候順便買了?” 陳知予:“那你為什么要買這么厚的紙?” 季疏白:“怕頁數太少不夠你用?!?/br> 陳知予:“……” 好家伙,我他媽直接一個好家伙! 合著你覺得我還能給你寫一沓保證書? 你想得美! 同樣的錯誤老娘不會犯第二次! 越想越生氣,她索性撂挑子不干了:“我不寫了!” 人活一口氣,我還能被你一個臭弟弟威脅了? 季疏白輕嘆口氣,半垂眼眸:“看來jiejie說喜歡我,都是騙我的?!?/br> 陳知予:“……” 行、行、行。 你贏了。 看在三百萬的份上,老娘忍你一次。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忍辱負重地拿起了簽字筆,打開筆帽后,在第一張信紙的第一行正中央寫下了“保證書”三個字。 但是寫完這三個字后,她忽然忘了自己為什么要寫保證書了,抬頭看著季疏白,問:“我要保證什么來著?” 季疏白:“……” 冥頑不靈! 嘆了口氣,他回:“不喝酒?!?/br> “哦?!标愔鑴傄鹿P,但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再次抬起了頭,“可我是開酒吧的,職業限制,怎么能不喝酒呢?” 季疏白就不吃她這套:“該喝的時候我替你喝?!?/br> “……” 陳知予還是不死心:“我都這么大人了,自己的事情應該自己做?!?/br> 季疏白這次就沒搭理她。 面對著季主任嚴厲無情的注視,陳知予再次敗下陣來,長嘆了口氣,無奈地在信紙第二行寫下了一段保證詞: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寫完之后,煩躁地把信紙往季疏白面前一推:“行了吧?” 季疏白拿起來看了一眼,又放回了桌子上,推了回去:“不行?!?/br> 陳知予瞪大了眼睛:“到底哪不行?” 季疏白反問:“你是誰?” 陳知予:“什么我是誰?你說我是誰?” 季疏白又氣又無奈,像是在面對一個欠收拾的叛逆少女,伸手點著信紙,道:“另起一行寫上‘保證人’三個字,然后再簽上你的名字?!?/br> 陳知予不停地在心里默念“三百萬”才沒爆炸,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重新拿起了筆,一臉不服地按照季疏白的要求寫上了‘保證人”三個字,又點了倆冒號,在后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陳知予。 簽完之后,她拿起了自己的口紅,打開蓋子,本想直接把口紅涂在拇指上,但忽然之間改了注意,對季疏白說了句:“等我一會兒?!比缓笃鹕韽牡首由险玖似饋?,匆匆跑到了衛生間,對著鏡子補了補唇上的口紅。 回到餐廳后,她拿起了信紙本,用力的在自己的簽名處親了一下,然后將本子遞給了季疏白,氣定神閑志得意滿:“這回總可以了吧?” 季疏白忍俊不禁,拿起本子看了一眼:“可以了?!?/br> 陳知予舒了口氣:“我可以去睡覺了么?” “不可以?!奔臼璋缀敛涣羟椋骸澳氵€有兩份保證書沒寫完?!闭f著,他將第一張保證書撕了下來,再次把本子推到了陳知予面前,不容反抗,“繼續寫?!?/br> 陳知予氣急敗壞:“除了喝酒之外我還有什么好保證的?” 季疏白:“撒謊?!?/br> 陳知予不服氣:“成年人誰不撒謊???” 季疏白認真嚴肅地回道:“以后不許再對我撒謊?!?/br> 陳知予無言以對,只得服從,無奈地拿起了簽字筆,一邊氣沖沖地在信紙第一行寫著熟悉的‘保證書’三字,一邊沒好氣地問:“除了這個還有呢?” 季疏白面色冷峻,語氣堅決,一字一句道:“不許再見傅云潭?!?/br>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老板娘能不能在結婚前把這本信紙給用完【狗頭】 「婚前用完了怎么辦?」 「再買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