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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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雪花口感醇厚,剛喝下去的時候沒什么太大的感覺, 但是后勁兒卻特別大,不經常喝的人,很容易上頭。 一瓶酒下肚,陳知予的臉頰已經微微泛了紅,沒好氣道:“我剛不是跟你說過了么?我倆一點關系都沒有!” 司檀只當她是在賭氣,就沒接她的話茬,繼續說道:“以前你和傅云潭談戀愛的時候,學校里外那么多女孩跟他表白示好,你從來不會吃醋生氣,那個時候我還問過你為什么不生氣?結果你反問我為什么要生氣?現在是怎么了?年紀越大心眼越???” “誰小心眼了?我才不在乎他心里面怎么想呢的?!标愔栌珠_了一瓶酒,滿不在乎地說道,“他就是個弟弟,我還能跟他較勁?” 司檀:“他比你小幾歲?” 陳知予:“四歲?!?/br> 司檀一怔,有點意外:“比你小這么多?” 陳知予抬酒瓶的手一頓,心里忽然有點堵:“四歲很多么?” 司檀連忙解釋了一句:“我可沒說你老牛吃嫩草啊,我是沒想到你會找個弟弟,還比你小四歲,我還以為你只會找比你大的,就算比你小,差個一兩歲也算是頂天了?!?/br> 陳知予輕嘆口氣:“我也沒想到?!彼譄o奈得補充了句,“都是被逼無奈,生活所迫?!?/br> 要不是因為窮,她絕對不會答應那個貴婦。 司檀點了點頭:“我都明白?!?/br> 陳知予被逗笑了:“你明白個屁!” 她敢保證,就算司檀長了兩顆腦袋,都不會猜出來她到底為什么接近季疏白。 司檀“嘖”了一聲:“都是成年人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陳知予都被她搞懵了:“你從哪里看出來我不好意思了?” 大廳里還坐著幾桌別的客人,司檀壓低了嗓門,看向陳知予的目光中充滿了理解:“你都二十八了,有那方面的需求很正常,弟弟年輕力壯腰身好,小四歲也沒什么,能讓你爽就行?!?/br> 陳知予:“……” 她就算是長了兩顆腦袋都猜不到司檀竟然會往這方面想。 嘆了口氣,她由衷而發:“你真是個老污婆?!?/br> 司檀剛要回話,嘴都已經張開了,眼角余光忽然看到了一人,到了嘴邊的話瞬間改成了:誒,你小寶貝來了?!?/br> 陳知予聞言扭頭,看到了剛從樓梯上下來的季疏白。 季疏白穿了一件黑色的衛衣,卡其色的休閑褲,腳穿白色的高邦運動鞋,身形修長,顏值出眾,一從樓上下來就吸引了大廳里不少人的目光。 走進大廳后,他一眼就找到了陳知予,不過卻沒朝她所在的那桌走過去,而是找了張離她不遠的空桌子,拉開凳子坐了下去。 對上他視線的那一刻,陳知予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滿不在乎地把頭扭了回來,就當沒看見他一樣,舉起啤酒瓶開始對嘴吹,一口氣吹了大半瓶。 司檀瞧了瞧目光一直定格在陳知予背影上的俊朗少年,又瞧了瞧自顧自喝悶酒的陳知予,嘆了口氣:“我看你還是少喝點吧?!?/br> 陳知予:“你慫了?” 司檀:“人家都跑來查崗了,你還敢喝呢?” 陳知予不屑一笑:“我還怕他了?”就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什么也不怕似的,話音落后,她又舉起了酒瓶,一口氣把剩下的小半瓶酒喝完了。 放下空啤酒瓶后,又開了一瓶。 司檀無奈一笑:“您是在賭氣呢?還是在借酒消愁呢?” 陳知予:“誰賭氣了?我有什么愁可消?不是你請我喝酒的么?” 司檀:“我讓你喝得是開心,沒讓你喝寂寞啊?!?/br> 陳知予:“我也一點也不寂寞?!闭f完,再次舉起了酒瓶。 司檀又勸了句:“行了,你也別氣了,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一晚上過去就沒事了?!?/br> 陳知予:“誰跟他是夫妻?我再告訴你一遍,我倆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才剛跟他認識不到倆月,倆月之前我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彼蝗葜靡傻?,“你趕緊再給他開一間房,讓他拿著東西滾蛋?!?/br> “你就嘴硬吧?!彼咎春敛涣羟榈?,“他要是真滾蛋了,你能忍著不去找他?” 陳知予:“我有什么忍不住的?” 司檀無奈,繼續勸道:“你就別賭氣了,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彼笫治站破?,右手托腮,朝著陳知予眨了眨眼睛,壓低了嗓門,神秘兮兮地說道:“我可給你留的是情侶套房,你可別辜負了我的用心良苦?!?/br> 陳知予就沒搭理她,再次重申:“我都說了我和他沒關系,你趕緊再給他開間房?!闭f完,她再次舉起了酒瓶。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灌下去了三瓶老雪花。 其實頭已經有點蒙了,但卻渾然不知,又拿起起子打開了第四瓶。 司檀見自己勸阻無果,也就沒再繼續勸,畢竟感情這事吧,誰都不好說,干脆陪她喝了起來。 有了酒伴后,陳知予喝得更盡興了,一邊跟司檀敘舊聊天,一邊咕咚咕咚地灌酒,沒過多久,她手邊就多出來了五個空啤酒瓶。 就在她準備打開第六瓶酒的時候,手腕忽然被握住了,抬頭一看,是季疏白,好幾個季疏白,疊在一起的那種。 她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瞪著他質問:“你、你、你想、現干嘛呀?”老雪花的后勁兒上來了,她的舌頭開始打彎。 季疏白站在桌邊,面色冷峻,不容質疑:“不許喝了?!?/br> 陳知予:“憑、憑什么?你你算是老、老幾?” 季疏白滿目無奈地看著她:“你喝醉了,跟我回去?!?/br> 陳知予:“我沒醉,我一點都沒醉,我現在還能查、查數呢!”為了證明自己沒醉,她用力地甩開了季疏白的手,開始查手邊的空啤酒瓶,一邊用手指點著啤酒瓶一邊暈暈乎乎地念,“一、一、一、一,誒,怎么一直是一?我喝了好幾瓶呢!” 司檀直接笑出聲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季疏白長嘆了口氣,沒再廢話,直接把她從椅子上橫抱了起來,對司檀說了句:“她醉了,我帶她回去?!?/br> 言必,他就抱著陳知予快步朝著樓梯走了過去。 陳知予很想反抗,但是頭暈眼花身體軟,完全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抱著。 不過身體不能反抗并不代表嘴巴不能反抗,她軟乎乎地倚在他的肩頭,臉紅耳熱地瞪著他: “你、你你放我下來!我沒醉,我還能喝!” “你信不信我能把剩下的半箱全部吹完?” “我真的沒醉,我現在特別特別清醒?!?/br> “我勸你趕緊放我下來,不然、不然我我我我跟你沒完!” 從一樓到三樓,季疏白一路上都沒搭理她,到了房間門口才把她放下來,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伸進兜里拿房卡。 陳知予頭蒙的厲害,站都站不穩了,沒骨頭似的靠在季疏白的胸膛上,要不是他的手臂緊緊地摟著她的腰,她能直接滑下去。 打開房門后,季疏白摟著她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再次把她從地上橫抱了起來,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臥室面積很大,中間擺著張雙人床,床上鋪著白色的被單被套。 季疏白將陳知予放在了床上,又為她脫掉了皮靴,然后去了衛生間,將毛巾沾濕,回來后給她擦臉。 酒上了頭,陳知予的臉頰通紅,一挨著床,她就把眼睛閉上了,好看的眉頭緊緊地鎖著,也不知道是因為醉得難受還是因為心里難受。 毛巾涼絲絲的,貼在臉上,她感覺到了一絲舒適,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季疏白的那張好看的臉。 五官俊朗,面如冠玉,雙眸漆黑,眼神清冷,干凈的出塵離世,絲毫不沾凡塵俗氣,像極了畫中謫仙。 可能是兩個人挨得太緊了,陳知予忽然特別熱,她抓住了季疏白的手腕,從床上坐了起來,把自己的外套脫了。 里面只穿了一件修身款黑色毛衣,還是法式v領。 好身材一覽無遺。 季疏白立即別過了自己的目光,呼吸卻不由自主地有些加快。 他也開始熱了。 陳知予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耳尖紅了,笑著說道:“我就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 季疏白咬了咬牙,強忍下了某種生理上的沖動:“你該睡覺了?!?/br> 他的嗓音嘶啞,猶如被火燙了。 陳知予沒說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惡向膽邊生,伸手摟住了他的肩頭,將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還輕輕地舔了舔他的唇。 季疏白的理智瞬間崩盤,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腦勺,咬住了她的唇,又迫不及待地撬開了她的牙關,貪婪又霸道地與她糾纏。 陳知予只是怔了一下,但卻沒有拒絕他,反而在回吻他,他吻得有多野,她回得就有多野,甚至還攀住了他的肩膀,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一吻越演越烈。 臥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 落地窗外的山影漆黑一團,月色凄迷,夜空上綴著點點星光。 難舍難分地吻了許久,兩人才分開彼此。 酒精的作用下,陳知予越發的心旌搖曳,目光灼灼地看著季疏白,氣喘吁吁心跳急促,心底對他的那份渴望在叫囂:“你想要我么?” 她的臉頰緋紅,眸光迷離,媚眼如絲。 季疏白已經快瘋了,看向她的雙目中如同燃著一團火,恨不得立即將她吞沒。 他當然想要她,想了十年。 但是她現在喝醉了,他不確定這一切是不是出于她的自愿。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拼勁全力使自己保持理智,啞著嗓子問她:“你知道我是誰么?” “我知道?!标愔桦p手捧住了他的臉頰,吻落在了他的眉梢,之后是眼角,又游移到他高挺的鼻梁,最后,她將紅唇輕輕地附在了他的耳畔:“我沒醉,我現在很清醒?!?/br> 季疏白舒了口氣,緊緊地抱著她,如同抱著一件稀世珍寶,他低頭,在她白皙纖細的頸間親吻了幾下:“我是誰?” 他的嗓子嘶啞的厲害。 陳知予:“你是季疏白,我喜歡你?!彼龑⒆约旱哪X袋依靠在他的肩膀上,又說了句,“你和我的前男友,長得特別像?!?/br> 季疏白渾身一僵,如同被一把劍直直地刺中了心臟,鈍痛感異常劇烈,疼得他難以忍受,面色如紙般蒼白。 陳知予呆愣愣地看著他:“你怎么了?” 季疏白垂眸看著她,薄唇緊緊地抿著,目光漆黑陰沉,神色冰冷如霜。 他恨死了這個混蛋,恨不得立即將她摁在床上,將她拆骨扒皮吞入腹中,讓她一輩子都離不開自己。 卻又下不去手。 舍不得。 面色陰沉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他再次用力地扣住了她的后腦勺,咬住了她的唇,發了狠地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