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馮若期的死而復生
馮若期見到白世景的時候,白世景還在酗酒,馮若期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白世景,心里很是心疼。 “世景?”馮若期走向白世景。 “嗝!你是誰?聲音怎么和若期的聲音是一樣的?”白世景醉醺醺的看著馮若期。 “我就是若期,馮若期沒有死,我回來了!” “你騙人,是我把若期給害死了,是我親手殺了她,你少糊弄我,你肯定是西子那小子找來安慰我的吧,以為我會上當?找誰不行?為什么會找個男人來糊弄我,這不是在侮辱我嗎?” “世景,你看!” 馮若期把胡子撕了,頭發放下來,“若期,真的是若期,我不會是在做夢吧?肯定是的!” “你沒有做夢,我是真真切切的站在你的面前!” 馮若期拿著白世景的手讓他摸著自己的臉,“若期,真的是你,你沒有死,你沒有死!” 在觸摸到馮若期的那一刻,白世景的酒意已經醒了一大半了。 “若期,你怎么?” “現在恢復正常了?” 西子與嚴客從門外進來。 “西子?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我現在回來了不行嗎?” 那日,西子本想就這么離開的,只是無意間在街上碰到了嚴客,嚴客這才把事情同西子說了一遍,并告訴西子現在的局勢有些復雜,西子這才答應了嚴客留在京城幫助他。 “好,你們回來就好,若期,你是怎么?” 馮若期再次講解了一遍她是如何的死里逃生的。 “世景,現在元宗怎么樣了?” 馮若期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只是馮若期問著白世景這個問題,白世景明顯有些恨意掛在臉上。 “你問他做什么?若期,元宗就是騙我們的,你也被他的外表所騙了?!?/br> “世景,你別激動,其實元宗并沒有有意的欺騙你,只是他不知道同你開口,本來他是想在去我外婆外公家的路上就同你講這件事情但是最后你有事情就離開了,他也就沒有機會說這件事情,但是這并沒有影響你們之間的友誼?!?/br> “若期,你這樣說來,你也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咯?” 白世景沒有想到馮若期竟然會為元宗,他的仇人解釋,更沒有想到的是馮若期知道這件事情竟然也沒有告訴他。 “不是這樣的,世景,其實我也是在去外婆家的路上聽元宗講的,嚴客也聽到了的,不信你問他!” “好吧,若期,這件事情原本就不關你的事,所以也別在為那人解釋了好嗎?” 馮若期聽到白世景這樣說,感覺這件事情并沒有想象中解決起來的那樣簡單。 “世景,我的意思不是為我自己開脫,是想告訴你,元宗有想過這件事情應該同你說,只是他認為應該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給你解釋,而且他一直在找真正殺害你家人的那些指示者?!?/br> “哦?是嗎?若期,我知道你與元宗的關系好,只是這種話就不要用來糊弄我了好嗎?”白世景已經不想聽從馮若期嘴里說出關于元宗的任何事情。 “世景!” “夠了,馮若期,別再說了,我是不會就這樣放過元宗的?!?/br> 馮若期見白世景的語氣很堅決,也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了。 “行,你不聽可以,但是我還是要把我改講得話得說完?!?/br> 馮若期坐在桌邊,抿了一口酒,接著說了下去。 “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你還記得那幅畫嗎?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就是在我的房間了發現的,我想你也知道那幅畫的重要性吧,當然元宗也知道,后來也因為這幅畫,我與元宗之間才有了一些交往,不過那時的我還真是有些不喜歡他,整天冷冰冰的,還一副隨時就會被風吹倒的樣子?!?/br> “后來因為我們需要的東西我們達成了協議,也就是那幅畫我送他,但是的幫我對付元稹。隨后就設計讓元稹拿到了那幅假的畫,之后我就在回府的路上遇害,就是元稹主導的,雖然罪魁禍首是我那姨娘和那meimei,當時我摔下山崖的時候,我以為我就會這樣的死了,沒有想到的是,元宗竟然救了我,還帶我去了杭州,也就是那時候,我才聽說了你,只是那幅畫被你拿在手中?!?/br> “那幅畫我還記得是西子與元宗熟悉的橋梁!” 說到這里正在一旁聽著的西子點點頭,似乎也回到了那天的模樣。 “那是我們的第一次的正式接觸,那時候應該還在互相利用著吧!不過后來也發生了很多的事情,這才發現你與我們第一次見到你們的時候并不一樣,當你說出為何要那幅畫的時候,元宗和我可能也就是在那個時間任你這個朋友的吧,我與元宗想過這件事情,要不就把那幅畫給你,但是一想目的都是一樣的,不要讓那幅畫流落到那些有心的人的手里,所以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我們相識到現在已經三年之余,這也是我馮若期最值得高興的事情,后來也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世景,當年發生那樣的事情元宗也無力再阻止,后來元宗為了去查你的真正的仇人還特地的去找了很多的地方,問了很多的人,而且那個組織現在已經被元宗改制成了新的規矩?!?/br> “世景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該怎么做你選擇,我現在也不會阻止你了,畢竟你每個人心中都有說不出來的苦,這點我還是能夠理解,我先走了,我自己在想辦法?!?/br> 馮若期把該說的想說的今日統統都說完了,接下來馮若期即將做的事情,馮若期還得慢慢的計劃著來,這次興許就沒有以往的那樣簡單了。 “若期?!” “我沒事兒!” 西子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在馮若期回來的時候,西子以為希望來了,但是看到這種狀況,興許也是西子想的太多了,他們幾人的命運始終就是牽扯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