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沈少航癡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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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了眨眼,眼前的人怎么還沒有消失? 反而聽到可可喊爸爸的聲音。 酒被可可的一聲爸爸給嚇醒了,我定睛一看,還真的是霍容修。 他說過十點來找我,還真的來了。 這頓飯我跟李情歡幾人吃了有三個多小時,我慢慢地將臉扭開,手撫著額頭,借用手擋住視線,與李情歡眼神交流。 李情歡很快領會我的意思,身子往椅子后一仰,看著霍容修:“什么風把霍總給吹來了?東南風呢,還是西北風?” 霍容修不理會李情歡的冷諷熱嘲,直接忽視,挨著我坐下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br> 我沒開口,蘭馨舉手說:“待會我跟我姐一起回去,不勞煩霍總了?!?/br> 霍容修冷飄飄的掃了蘭馨一眼,霍容修的臉色其實挺能震懾人的,蘭馨緩緩地將手給放下了,慫了。 我暗地里深吸兩口氣,將手拿下,笑瞇瞇地說:“你是來接可可的吧,今天你帶回去吧?!?/br> 今天喝了點酒,胃里難受,我索性也就不跟霍容修多周旋,讓他帶可可回去。 不過最后的結果卻是,霍容修把我跟蘭馨還有可可都送了回去,蘭馨的男朋友都走了,霍容修倒是賴在不走,在客廳睡下。 有可可在,又不可能跟霍容修大吵大鬧,只能忍著隨他去了。 跟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過招,真是分分鐘能讓人逼出病來。 半夜里我口渴,忘記了霍容修睡在客廳這茬事,迷迷糊糊的穿著拖鞋從房間里走出來倒水,客廳留著一只小燈,不太亮,只能看清客廳物件擺放,可我眼睛都沒有睜開,還困得很,憑感覺倒了水喝了大半杯,迷迷糊糊的往沙發走過去,本想倒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哪知剛躺下,耳邊響起一道低冽的戲謔聲:“這是投懷送抱?” 毫不夸張的,瞌睡全被嚇跑了,我立馬從沙發上坐起來,看清沙發上慵懶而躺的是霍容修,我趕緊拍了拍被嚇得驟然加快心跳的胸口:“你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你就不能先吱個聲?!?/br> 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這大半夜里,魂都快嚇沒了。 霍容修起來了一點,將抱枕墊在自己的腦后,好整以暇的凝視著我:“我剛才吱聲了,若不是吱聲,我可就被你占便宜了?!?/br> 到底誰占誰便宜? 我都懶得瞪霍容修了。 “我進屋睡了?!蔽掖蛄藗€哈欠,剛要起身進屋,一股力道將我往霍容修的身上拉,我直接跌在了他身上,嚇得本能的叫了一聲。 霍容修眉梢輕挑:“把蘭馨跟可可都驚醒了,若是看到我們這樣引起什么誤會,看來你還得想想怎么去解釋?!?/br> 我一陣氣惱,卻也不敢真驚動了蘭馨,只得壓低聲音怒道:“霍容修,你放開我?!?/br> 霍容修抱著我死不撒手,反而愜意的閉上眼睛,在我身上嗅了嗅:“真香?!?/br> “變態?!蔽覛獾昧R人,掙扎了幾下,被他禁錮著,也掙不開,我直接拿額頭碰他的額頭,我是真磕,力道挺重的,疼的我有點眼冒金星。 霍容修松開我,生氣地坐起來:“令海棠,你還真磕,本來就夠蠢了,再磕,這腦袋還能用?” 這是拐著彎罵我沒腦子。 我揉了揉額頭,沉了臉色:“霍容修,別給我得寸進尺,你還是不是男人,拿一個孩子來達到自己的目的?!?/br> 霍容修倏然又笑了,湊在我耳邊,語氣曖昧地說:“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是不是想再試試?” 我特別驚愕的看著霍容修:“你媽到底生了幾個雙胞胎,你還是不是霍容修?” 霍容修能說出這樣的話? 霍容修哼了哼說:“現在我媽就我一個兒子?!?/br> 他對我動手動腳,手摸到我的肩膀上,我打了一下他的手,冷笑:“那看來是你以前藏得太深了,我還真沒看透你?!?/br> 霍容修扣住我的腰,往他身邊用力一拉,幾乎貼在了一起,隔著薄薄的睡衣,都能感覺到他灼熱的體溫:“不近距離,如何看透?” 以前我覺得霍容修是死板的,就像一座移動的冰雕,現在才知道,這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處處撩人。 不知道是今晚天氣太熱,還是怎么的,臉忽然有點發燙,當我的目光撞進他深邃而溫柔的眼眸里,心跳也在加快。 當意識到這種情況,我立即推開他,有些慌亂的站起來,往后退了幾步:“我回屋睡覺了?!?/br> 我進屋時,聽到客廳傳來若有似無的聲音:“你怕了,或許,你只是不敢承認而已?!?/br> 不敢承認? 我將門關上,靠著門,等著心跳頻率恢復正常。 霍容修說得沒錯,我是不敢承認,也更不敢面對,所以我選擇了忽視與躲避。 自從那晚之后,我沒再讓霍容修來家里,按著之前的約定,一三五我去接可可放學,然后可可跟我住,其它時間,可可就回霍家。 趙亞茹那,我不知道霍容修是怎么擺平的,竟然也默認了這種規矩,原本我以為可可會對這種一會兒跟我住,一會兒跟霍容修住的這種提出質疑,可她沒有,反而每天都很開心。 我開始了做手工,放在網上賣,也會出去擺地攤,可可常跟著我去,覺得很有趣,也會在我做首飾時,她自己在那瞎搗鼓。 還別說,可可在創意上還很有天賦,我也常把可可胡亂做出來又看著很別致的首飾拿去夜市擺攤,竟然還真有人買。 蘭馨問我,怎么不去大公司應聘,其實我也說不上來是為什么,只是更喜歡這種自由一點的,想怎么創作就怎么創作。 時間又在晝夜交替中滑過去一個月。 我終于有了沈少航的消息,當時我正在家里做手工,劉惠英給我打了電話,說是沈少航醒了,想見我。 沈少航醒了,這無疑是一個大驚喜。 我立馬答應,一個小時后,劉惠英派了車來接我。 想到能見到沈少航,我心里忽然有點忐忑,雖然他醒了,具體什么情況也還不清楚,劉惠英在電話里沒提。 當我見到沈少航在我面前流口水,連話都說不清楚,嘴里只是喊著海棠兩個字,我眼眶瞬間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