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霍容修來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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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了定心神,看著曾經溫柔大方,擁有著令人羨慕光環的沈佳妮因為霍容修變成了一個能當街不顧形象的潑婦,我不禁感慨,愛情真是一個令人發瘋的東西。 “沈佳妮,我并沒有跟你爭,也不會跟你爭,你們之間的事,與我無關,請你以后別再沒事找茬?!?/br> “你不爭?”沈佳妮冷笑道:“若不是你用了狐媚手段,他怎么會不去找我,你沒有回來,我們都好好的,你一回來,又都變了,令海棠,你真是我的災星,你就是掃把星,霍厲延都死了,聽說沈少航也被你害得現在還躺在醫院里,你這么會克人,你怎么不去死啊,你還活著做什么?!?/br> 想到醫院里躺著的沈少航,我深深閉了閉眼:“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不祥人,凡是跟我沾上關系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所以你也最好離我遠點?!?/br> 丟下這話,我走向公交站牌。 沈佳妮卻不依不饒,快步上前將我的路攔?。骸拔易屇阕吡藛??令海棠,我跟容修已經連女兒都生了,你為何要這么糾纏不休,你就放過他行不行,你難道想讓他也跟霍厲延一樣,被你克死?你現在已經知道他不是霍厲延,霍厲延歸你了,你就別跟我爭霍容修了?!?/br> 霍厲延是我心中一根不能觸碰的刺,一碰,渾身都是痛的。 我疲于任何語言:“沈佳妮,你放心,我不會跟他有什么糾纏,我愛的是厲延,這樣滿意了嗎?可以讓我走了嗎?” 沈佳妮驟然抓住我的手:“不行,你必須離開,只有你離開,我才會安心?!?/br> 不等我開口,一抹冷沉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讓誰離開?” 我跟沈佳妮都不由地轉過頭循聲去看。 霍容修一身黑色西裝,玉樹臨風,黑色的西褲襯得他的一雙腿格外修長,身長如玉,他關上車門,腳下錚亮的皮鞋朝我跟沈佳妮走過來。 隨著他的走近,沈佳妮緩緩地松開手,眼底更是閃過一抹心虛害怕。 她對霍容修是忌憚的。 當你愛的那個人使你害怕,做任何事都需要小心翼翼,生怕惹了他生氣,那這份愛,我覺得有點可憐。 霍容修將我拉在身后,以一種保護的姿勢站在我面前,寬厚的背,似能給我抵擋一切風雨。 我在心底笑了笑,這個此時為我擋風雨的男人,卻是給我帶來所有風雨的人。 我試圖將手抽回來,霍容修不動聲色緊緊地攥著,他睨了我一眼,神色清冷的看向沈佳妮:“剛才你是想讓誰離開?你有什么資格在這對她說出命令的話?” “容修?!鄙蚣涯菘粗羧菪薜难凵袷菧厝岬?,同時也是失望的,她的聲音發顫,悲戚地說:“你到現在還想留下她嗎?那我算什么?我跟女兒算什么?我們的女兒已經滿月了,為了你,我已經被我爸趕出了家門,你難道不該對我跟女兒負責嗎?” 霍容修上前了一步,依然是不帶情感地糾正:“那是你的女兒,與我毫無關系,你要找人負責,就去找孩子的親生父親,請你以后別再說這些令人誤會的話,你救過我兩次,我欠你的,我霍容修一直都記著,因為我欠你,所以對你放縱,從今往后,你若再找海棠的麻煩,我定不會再姑息?!?/br> 當霍容修說出這些時,我并沒有感動,反而覺得他冷血無情,心里只有自己。 他因為虧欠沈佳妮,放縱沈佳妮一次次向我挑釁,如今,他想挽回了,又殘忍的打碎沈佳妮的一切希冀。 他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為的求自己那份心安。 沈佳妮一張精致的臉因霍容修的話變得蒼白,錯愕:“你剛才說什么?不是你的孩子?你竟然不認,你因為這個女人回來了,就不認我們的女兒?我沈佳妮從頭到尾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你竟然說不是你的?!?/br> 沈佳妮滿目失望,有些癲狂地笑:“霍容修,你把我當什么了啊,我把一切都給了你,孩子也生了,你竟然跟我說這樣的話,你到底還有沒有點良心?!?/br> 看著兩人對峙,我覺得真是可笑,我也懶得去辨別誰的話真,誰的話假。 我狠狠地甩開霍容修,正好公交車來,我直接快步走向公交站牌,上了公交車。 車子啟動時,我坐在車窗旁,看著沈佳妮與霍容修在街頭爭吵,我疲憊的閉上眼,不去想這一切。 我回到住處,家里的燈并沒有開,蘭馨不在家,她之前跟我說過,同事聚會,她會晚點回來。 如今她要做什么,什么時候回來,都會跟我報告,說實在的,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曾經叛逆,誰的話都不聽,如今卻像是乖寶寶了。 環看著空蕩的客廳,我將自己蜷縮在沙發里,太累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不知道沈少航若是還不醒過來,我又能堅持多久。 每次看到劉惠英那雙紅腫的眼,我心里就無比愧疚。 我從沈振威那聽到陳大勇等人都已經被處決了。 這個刑罰是過重了些,卻也是在意料之中,就算是沈振威不開口,以沈家的權勢,當地政|府也會給出這樣的處決,給沈家一個交代。 這世上其實并沒有公平而已。 蘭馨夜里十一點回來的,她喝了酒,在外面敲門,我迷迷糊糊醒來,去給她開門。 她不是一個人回來的,是陳紹南送她回來的,看見陳紹南,我十分訝異。 陳紹南攙扶著蘭馨:“蘭馨喝醉了,我怕她一個女孩子不安全,就送她回來了?!?/br> 他見到我在并沒有驚訝,看來是早知道我回來了。 我趕緊側身讓他們進來:“蘭馨的房間是這邊?!?/br> 我帶上門,立馬又去開蘭馨房間的門,陳紹南幫忙將蘭馨扶回到床上。 蘭馨喝了不少,醉得都不省人事了。 我替她脫了鞋子,給她蓋上薄被。 我跟陳紹南去了客廳,我給他倒了杯水:“今晚謝謝你了?!?/br> “舉手之勞?!标惤B南一如從前一樣溫文爾雅:“你還好嗎?” 若不是陳紹南當初提議,我也不會去清水庵,一趟清水庵,讓我的心情確實平靜了大半年,算是得了份自在。 而且我的離開,也達到了我的目的,霍容修已經不似當初那般咄咄逼人。 可我問自己,自己真的過得好嗎? 我自己都無法回答。 陳紹南看穿我的心底,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我好像又說了不該說的話,我從蘭馨那得知你離開的那段時間一直跟沈少航在一起,我想你應該也放下了,才會如此問?!?/br> “沒關系,應該是我要謝謝你的關心?!蔽遗踔?,笑了笑說:“我過得還好,也相信一切會更好?!?/br> 陳紹南笑說道:“海棠,你變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br> “是嗎,或許吧,沒誰會一成不變?!?/br> 只是有些煩惱,還是會一成不變。 陳紹南放下水杯,雙手交叉,似有些緊張,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海棠,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改天再好好聚聚?!?/br> “好?!?/br> 我看得出陳紹南是有話想說,卻又沒有開口。 我沒有去追問,他若想說,自然會說,不想說,我也懶得去追問了。 我送他到電梯口。 等陳紹南走后,我捏了捏眉骨,進了屋。 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累垮。 身子緩緩地蜷縮,我緊緊地抱住自己,閉上眼。 霍厲延,沈少航,霍容修都從記憶里跑了出來,讓我不堪重負。 若是世上有能讓人抹掉不想要的記憶,那該多好。 悲傷的抹去,將美好留下。 在清水庵我養成了六點起床的習慣,就算是回到了海城,我依然是改不了這個習慣。 一到六點,我起床給蘭馨做了早餐,自己一個人坐公交車去醫院。 一如平常推開病房的門,這次我卻頓住了,病床上空蕩蕩的,沈少航并不在。 我頓覺不安,立馬跑到護士臺:“請問一號病房的病人去哪里了?” “病人的家屬已經接了回去,你不知道嗎?” 我這幾個月來每天來醫院,護士也認識我。 可我還真不知道劉惠英將沈少航帶了回去。 “謝謝?!?/br> 我掏出手機想給劉惠英打電話,這才發現,我根本就沒有劉惠英的電話號碼。 沈少航之前是一個人在外面單住的,我也沒有去過沈家。 我一時竟然不知道去哪里找沈少航。 我跑去之前給沈少航治療的主任辦公室,從主任那拿到了劉惠英的電話號碼。 我立馬給劉惠英打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 劉惠英是故意的,她不聲不響把沈少航接走,我想也不一定是接回家了,沈少航的情況根本就不適合接回家里。 可我不知道為什么劉惠英要瞞住我。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我連沈家具體住哪里都不知道,而且就算是知道,我也清楚,我如此貿然前去,肯定是進不去大門的。 沈家一家人幾乎都是在政|府機關工作,沈少航的爺爺更是首|長,我估計連門都見不到。 我忽然想起白宇,他是海城的市長,一定是對沈家知曉的。 他說過曾欠我一個人情,若有事可以去找他。 我去市政|府找白宇,在市政|府門口等了將近三個小時,我才見到白宇。 “白市長?!?/br> 我立即過去,白宇讓身后的秘書先走,他見到我有些驚訝,畢竟我們已經快一年沒見了。 “海棠,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你找我,有事?” 白宇是個敏銳的人,我忽然找上他,肯定是有事的。 我點頭:“想必你也是知道沈家沈少航出事的事,今天他的父母將他從醫院接走,我一時不知道去哪里找人,想請你幫個忙?!?/br> 白宇抿唇:“這件事我聽說過,剛才我見過沈委員,聽說沈少航已經被送去美國了?!?/br> 沈委|員就是沈振威。 “送去美國了?!蔽覇枺骸澳悄隳芨嬖V我沈家在哪里?” 白宇有些為難:“海棠,就算是我告訴你,你也進不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