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喜歡這件事情(4)
書迷正在閱讀:明凰明梟、爹地,這個媽咪我要了、妻色撩人:霍先生,用力愛、重生逆襲:鮮嫩小妻愛不夠、婚婚來遲,總裁先生太傲嬌、他似月光,撩人心、天價契約:總裁已過期、萌娃制霸:我幫爹地追媽咪、不娶別撩:總裁寵上癮、秦先生,嬌妻萌寶待簽收!
晚上回到單人宿舍,躺在床上睡不著。 鐘月白忽然想起他剛轉回來the sky的時候風聲采訪過他,問他如果在她和艾雅妍之中選一個輔助他會選誰,他選了艾雅妍,理由是磨合的久,默契度比較高。 那時候她還一笑而過,其實心里有一點小小的難過,不過想著他們認識的時間比自己久多了,倒也不覺得有什么。 但是,現在他們認識也快兩年了啊,去年他也得到了年度最佳adc的獎項啊,為什么他的微博背景,還是兩年前的照片呢? 人一旦鉆進牛角尖,真是十匹馬也拉不回來了。 只是隊友,算不上朋友,更不可能有更深的關系。 微博主要都是給他的朋友和粉絲看的,而她沒有地位,所以沒關系。 就算自己發現是喜歡他,又怎么樣,人家又沒有那個心。 就算自己想要不一樣的關系,又怎么樣,反正她也不敢告訴他。 畢竟……在他的心里,也是認為她喜歡姜承彬的吧。 “啊啊??!煩死了!” 她突然坐了起來,揪著頭發一臉苦相,她不喜歡自己自憐自哀,但是又莫名覺得自己沒談戀愛就失戀了。 胳膊不小心磕到了床角,傳來清楚的鈍疼感覺,混著心里的郁悶難過,她的眼睛突然有些濕潤。 鐘月白開始更照顧其他隊員了,比如中單樸佑賢。 其實the sky的隊員之間關系都很好,樸佑賢又是那種熟了之后大咧咧的性格,因此很快就變成固定天天雙排了。 只是以前一到飯點,雷打不動的“禹海琰你想吃什么?”變成了“樸佑賢,你今天吃韓國菜嗎?” 而“禹海琰雙排嗎?”變成了“樸佑賢,等會一起玩嗎?” 甚至隔空,不,隔著禹海琰就中韓語混雜地交流起來,她的韓語算不上好,但是日常交流卻綽綽有余,也大概正是因為這樣,樸佑賢非常喜歡這個年紀小卻又樂觀開朗的小輔助。 其實他們談笑的時候,鐘月白的余光和心思都放在禹海琰的身上,當她發現素來清冷淡漠的ad并不為所動,以及,當她發現自己這么做只是想讓他吃醋的時候,她就喪氣地放棄了。 怎么這么幼稚? 自己怎么會這么幼稚? 于是放低音量,也不故意當他不存在,只是以前每天雷打不動的雙排,已經三天沒有排過了。 就算有一次兩人排到了一起,禹海琰是ad位,她是中單,兩人也都沒提出讓輔助把位置讓給鐘月白,倒是那個輔助位的人嘰嘰喳喳在對話框里興奮地說個不停,說他是the sky的粉絲。 兩個人之間彌漫起了冷戰的氣氛,卻都沒有把話挑明也沒有故意挑著時間錯過,以至于大家都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不對勁,卻都無法勸和。 幾天沒有跟自家輔助雙排的禹海琰有點低氣壓,他很怕兩人的默契會退步,想著一定要想方法找輔助雙排,也要一起吃飯……似乎,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氣氛就變成這樣了,自家輔助突然和樸佑賢親密的過分,自己反倒像是介入兩人之間的第三者,這種有些納悶,又有些胸悶的感覺,跟以前看她和那個韓國ad雙排笑得格外開心的時候,也有過。 作為lpl的明星ad,他下午去拍洲際賽的宣傳照了,餓著肚子回來的時候,訓練室里沒有人,一如既往地刷微博才意外地發現,自己這個八百年不更微博的輔助,發了幾張和隊員的合照,定位地點在一家燒烤店。 原來是去吃燒烤了。 兩個小時候,隊員們熱熱鬧鬧地回來了,鐘月白也摸著肚子坐到了他旁邊。 “好餓啊?!庇砗g鼱钏茋@氣地拉了拉容易的衣服,“你們去吃飯怎么都不叫我?!?/br> 雖然拉著容易的衣服,可那雙漂亮的琥珀棕眼睛,卻始終看著旁邊的小輔助。 鐘月白微微一愣,卻又馬上又回過神,裝出剛認識他時的冷漠樣子,語氣平淡,晃著手里的手機。 “我們以為你要拍一天,想吃什么,我幫你點?!?/br> 大概是沒想到會得到語氣這么冷漠的回應,禹海琰微微一頓,覺得自尊心微微受創,也不再說話,繼續直播打游戲。 鐘月白的直播也一直掛著,切回視角,發現彈幕清一色地刷著問她怎么了,又問海神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餓肚子生氣了。 “我哪知道他生沒生氣啊?!辩娫掳坠室饫渲曇艋卮饛椖?。 彈幕又齊刷刷地問道—— 【哎,你們出去吃飯應該等海神一起的,他都直播兩個小時了,一點東西都沒吃?!?/br> 【月神,給海神點他最愛吃的烤rou吧?!?/br> “他都不理我,我怎么給他點?他要是真餓了自己會不點東西吃嗎?” 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難得很沖地說了一句,說完又開始懊惱,自己平常是個好脾氣的人,怎么就突然情緒失控,還說了那么強硬的話。 她不由得用余光看向禹海琰,他還打著游戲,一點反應都沒有。 只是cao控著盧錫安的技能罕見失誤,e到了人群里被秒了。 這樣,她就更加懊惱了,她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畢竟,他什么都沒做啊。 她也只是生氣,為什么大家的第一反應都是自己去照顧他,要她幫著點外賣,好像不管事情怎么發展,大家都習慣了她作為隊長,應該照顧每一個隊員,包括年紀比自己大了那么一點的ad。 其實,她是愿意的,只是她不愿意這份愿意的心,禹海琰也當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