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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摩:“????” jiejie????! 宛兒見她震驚,連忙解釋:“jiejie放心,meimei雖不懂事,先來后到的道理還是明白的,jiejie在先,meimei在后,meimei聽憑jiejie吩咐?!?/br> 溫摩的視線一點一點挪向姜知津,僵硬地道:“你可知別人的男人我是絕對不會碰的么?” “小心肝,胡說些什么?”姜知津溫柔地看著她,“在你們伽南,女子的一切都屬于男子,你想不想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次我可不會再讓你逃走了?!?/br> “……”溫摩一時間吃不透這話里的意思,但聽上去這宛兒不是自己人?她索性道,“好啊,我不在,你就勾搭上了別人,你要不要臉?!” 宛兒在旁邊聽得臉色發白,這等言語對她來說顯然是大逆不道之詞,連忙插進來道:“主人,方才有人來傳話,說河老爺請您今晚去他家赴宴?!?/br> “知道了?!苯虮е⑾?,起身,淡淡向溫摩道,“你給我乖乖的,跟你宛兒meimei多學著點?!?/br> 又吩咐,“宛兒,給你蘭兒jiejie好好打扮打扮,今夜隨我赴宴?!?/br> “是?!蓖饍汗響?。 莫名就變成了“蘭兒”的溫摩一頭霧水。 姜知津到底想干什么? 他又要算計誰了么? * 從姜知津的住處去河遠的宅子,約有三四盞茶的路程。 溫摩有心想問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奈何宛兒也在馬車里,她只得忍著。 這么久以來宛兒只充當了一個帶孩子的老媽子職份,今兒終于放下了孩子,能伺候在姜知津身邊,便十分獻殷勤,自己幫姜知津捶肩不說,還遞了把扇子給溫摩,軟軟地道:“jiejie,馬車內悶熱,我騰不出手來,你替主人打扇可好?” “……”溫摩拿著扇子,只想把她扇飛出去。 姜知津沒說話,大約是宛兒力道不輕不重,服侍得他很是舒服,他半閉著眼睛假寐,時不時會抬眼瞧一下溫摩。 溫摩覺得他可能是在防備她跳馬車逃跑。 她怎么可能這么傻?他的人盯緊了林揚,她只要盯緊他便好。 姜知津感覺得到她眼中的防備,但絕猜不到她是這樣想的。 他只是單純地為美色所迷。 伽南天氣炎熱,女子的衣裳俱是以輕薄姣艷為主,衣裳輕如薄紗,頸上、臂上、腕上、腰上……皆飾以瓔珞,連腳腕都沒有放過,寶石足鏈上拴著兩粒銀鈴鐺,一動便泠泠作響。 頭上更是玲瓏累墜,兩只長長的耳環直垂到鎖骨。 衣領也開得低,露出胸前大片肌膚,雖然有一重重的瓔珞遮擋,但肌膚還是若隱若現,在寶光光芒的映襯下,泛著一層明媚的珠光。 看得他口干舌躁,不自覺咽了一口口水。 “主人是不是渴了?”細心的宛兒立即注意到了,將水壺遞到姜知津面前。 “……”姜知津看著水壺,淡淡道,“這東西解不了我的渴?!?/br> 宛兒善解人意:“主人莫非是想喝酒?前面便有一家很好的酒鋪?!?/br> 姜知津朝外看了一眼,忽然道:“停車?!?/br> 馬車停下,他自己下了車。 宛兒是知道姜知津真實身份的。當時她無法理解姜家家主到底有多高貴,鄭欽給她做過一個簡單的解釋:“就是你們伽南國主到他面前也得行禮的?!?/br> 這一路來,她從來沒有見姜知津親手斟過一次茶,或是親手買過一件東西。 難道真是想喝酒? 可從車內望出去,姜知津走進的并非是酒鋪,而是不遠處的裁縫鋪。 他的衣飾不凡,老板帶著伙計著意奉承,把店里的好貨悉數取出來給他一一過目。 溫摩來伽南之前,一直以為伽南是蠻荒之地,雖不像中原人輕視南疆那樣明顯,但實在沒想到街上店鋪林立,十分熱鬧,不下于阿魯丹。 且各種鋪子不論賣的是什么,裝飾一律十分鮮艷奪目。比如那家裁縫鋪,擺出來的衣裳皆是桃紅柳綠,大紅大紫。 姜知津一身淡青色絲袍,黑發束進一頂白玉冠中,用一枚玉簪固定,脖頸與身段皆十分修長,衣袖輕輕晃動,顯然是在一一挑選。 單是一道背影,已是超塵脫俗。 溫摩忽然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在他們訂婚那一日,他就和她一起逛過裁縫鋪,當時的裁縫也是這般殷勤巴結。 剎那間有點恍神,分不清現在是在京城還是在伽南,時空仿佛失去了意義,心里浮現的還是當初的心情。 姜知津精挑細選之后,帶著一件紅色的錦帔回到馬車上。 伽南女子衣衫輕薄,天氣轉涼或者自矜身份的時候,便會加一件這樣的錦帔,比中原的披帛寬大一些,多為雙層。這一件錦帔色作深紅,繡著麒麟牡丹圖紋,明麗到了極致,也美艷到了極致。 “坐正?!苯蛳驕啬Φ?。 溫摩原是懶洋洋靠在車壁上的,聞言不情不愿地坐端正了。 姜知津將錦帔披在她的身上,將胸前袒露出來的肌膚遮得嚴嚴實實。 作者有話要說: 給想看虐的朋友們說聲對不起哈,蠢作者能力不足,對津津實在下不去手,只能做到眼下這個款式嚶嚶嚶。另外預告一下,不出意外的話,正文部分在下周差不多就要完結啦,接下來可能都是甜哦。感謝在20200908 20:59:42~20200913 22:38: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