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場-2
對,她想起來為什麼她看文會看得如此糟心了,因為白玉堂白大爺就是個邪魅狂狷中帶著中二,中二病里透著一絲腦袋有洞的角色。此文中有著神邏輯的白大爺,常常各種莫名的發怒,各種莫名的吃醋,在各種詭異的神轉折下吃掉展貓貓,或是被展貓貓吃掉,儼然是一個披著小白鼠皮的總裁。 說好的率x而為但擅長謀略呢?明明就是個天天來大姨夫的播種機,這不是白玉堂這不是白玉堂! 她這廂在內心cos肯德基,白玉堂那廂卻已是撕了她的t恤睡k,解下外衫壓了上來。 「白白白白五爺,您冷靜,冷靜,小妖只是恰巧路過,姿容平庸,一壓就碎,您還是別找小妖了……」她雙手推拒著白玉堂的胸膛,啊,這緊實而充滿賁發力量的觸感,美隊*的x肌也不過如此吧? 她一邊推拒一邊陶醉著,有些欲拒還迎,因為她不太確定自己究竟是做夢了,還是穿了?如果是做夢的話,那她在夢里的邏輯能力也未免太好;如果是穿越了的話,那她脖子上的傷流了那麼多血,怎麼會和擦傷差不多痛呢? 若真是做夢的話,那不睡白不睡??! 畢竟白玉堂很帥,而她很寂寞,睡醒了,就春夢了無痕。就像是一場沒有后遺癥的ons*,多好。 但這里的ons從來就由不得人考慮與拒絕,從未! 「冷靜什麼?好香……」白玉堂一把抓起她抵在他胸前的一雙柔荑,固定在她頭頂,將臉埋入頸項間嗅了嗅,「荷花妖怎會有股桃子味?」 因為她睡前噴了香水,一罐叫紅玫瑰與桃花的甜蜜蜜嶄男香!這是現代都會女子的小情調,古代人不懂! 雖然在心底吐槽,但她還是選擇胡謅到底:「跟、跟桃精借的香氣……」 「倒挺襯這物?!股倌赀吙兄念i窩,因練武而生著薄繭的修長手指復上了她胸前的渾圓,輕攏慢捻抹復挑??吹胶苫ㄑm然抖個不停,但還算配合,白五爺心情好轉不少,在五度春風散的催化下,也幾乎要忘了先前曾經在韋星荷的脖子上畫了一道口子。 她先是覺得一陣酥麻由頸脖處慢慢地蕩開,蔓延至四肢;而胸前嬌嫩的紅梅,在白玉堂略略粗糙的指尖掃過時,她的心臟一緊,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 「白、白五爺,別……」異樣的快感讓她嚶嚀出聲,但這聲音卻是b平常高了八度弱了八度。 「別?」少年的嗓音因慾望而喑啞,他輕咬著紅梅,舌尖在紅莓頂端快速兒時輕時重的刷過,有些口齒不清的道,「你都由著五爺啃了這對大桃子了,還別?」 為毛要說得她好像不想抵抗的樣子?刀口舔血的錦毛鼠跟偶爾跑跑步的現代白領,這戰斗力能b嗎?雖然她的確是有點享受沒錯……畢竟很寂寞…… 聽到白玉堂如此說,她意思意思的扭動掙扎了兩下。 然后她就知道,她引火了。 「噯,乖,五爺知道你急?!顾齼H著薄紗低腰小k的下身,不經意的擦過白玉堂穿著褻k的下身。 然后她發現那褻k里好像有什麼很不得了的東西…… 她一雙杏眼水光盈盈,略帶驚恐的看著白玉堂。 「別那樣看你白爺爺……貓兒,壓好?!乖緣褐浦氖洲D而輕復在她的雙眼上,然后啞著聲音吩咐從方才就盤坐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儼然一副老僧入定的展昭。 「展某以為……」額際不停落下豆大汗珠,還隱隱浮現許多青筋的展昭艱難的開口。 白玉堂輕哼一聲,一雙桃花眼似嗔還怨的瞪向展昭。 「……」展昭頓時感到一陣氣血上涌,原本費力壓制的藥性開始在經脈中游走,他口中嚐到一股腥甜,鮮血旋即溢出了唇角。 「貓兒,你何苦……」白玉堂輕笑,空出的一手將展昭摜倒在床上,用了最后幾絲內力,點了展昭膝后委中x,腰際腎俞x。 展昭頓時身子一緊,呼吸聲變得濁重。 當他再撐起身時,一雙墨玉似的眼睛中,翻騰著濃重的慾望,早已不復清明…… *美國隊長。雖然我是鋼鐵人派,但是x肌什麼的不分陣營! *one night stand. 是真的有紅玫瑰與桃花這瓶香水 而且真的有勇者(不是我)實驗過,搭訕率會變高(笑 光韻好像也滿撲倒的 大家還知道什麼斬男香/撲倒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