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頁
書迷正在閱讀:女神的溫柔忠犬、滿級重生后我在娛樂圈C位出道、透視小毒醫、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簡)、生存期限、強寵嬌妻:晚安,老公大人、我真不是開玩笑、反派的寵妹日常[穿書]、從星際回來后的種田日常、炮灰女配重修仙
“阿涼……”曲朝露委屈的嚶嚶哭泣,也不知是難受的還是舒服的。 她下面的小嘴還在滴水,她一動,下面就咬得嚴涼緊緊的,簡直要把嚴涼逼瘋。 他紅著眼睛無奈嘆道:“你真是有擠不完的水?!?/br> 曲朝露直哼.哼,聽著又像是在可憐兮兮的哭著,烏發紅唇,面若芙蓉,不斷的喚著:“阿涼……阿涼……” 第40章 小婿 神像(二合一) 一夜顛鸞倒鳳。 次日曲朝露醒來, 床上只剩下她一個人。嚴涼必定是去主殿批閱文件了,他在床頭給曲朝露留了衣服,在外間給她留了早點。 沁水正在外間等著曲朝露,見她醒了,忙過來伺候她更衣梳洗,扶著曲朝露去外間用早點。 嚴涼說過要把沁水收編成鬼差,眼下相關的文書正在批復流程中, 大約明天沁水就可以上任了。 沁水本想著每天早上都來服侍曲朝露的,曲朝露倒是笑著婉拒了:“你既然做了鬼差,就跟著武判官好好干,為自己多積攢些功德, 不要再伺候我了, 我自己可以的?!?/br> 沁水不免惋惜道:“想奴婢和大娘子從小一起長大,除了大娘子身死后的那段時間,奴婢何曾離開過大娘子。若是往后離開了, 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br> 曲朝露撫了撫沁水的手:“這有什么?你我都在城隍廟中, 抬頭不見低頭見。你不用為了這樣的事而傷感?!?/br> 沁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確是奴婢矯情了?!?/br> 曲朝露用完了早點,就去了主殿找嚴涼。 如今她身為城隍娘娘,自然要幫嚴涼分擔一些豫京地府的事務。嚴涼將分給她的事務一一的講解給她,曲朝露上手很快。忙完了一陣后她跑去廚房, 親手做了幾塊南瓜餅,端給嚴涼品嘗, 柔順的坐在他的桌案邊含情脈脈看著他。歲月靜好的氛圍將兩個人籠罩。 豫京地府多了位城隍娘娘這事, 陽間自然也得知道。 地府以地府的方式將訊息傳遞給陽間。 陽間的人得知了這個訊息后, 自然要采取行動,將此事傳遍大街小巷,令百姓們都知道豫京的城隍爺娶妻了。 留在東平侯府里照看這座空蕩宅院的老管家,聽說了此事后,激動的熱淚盈眶,跪在嚴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訴說著這件事,哭得停不下來。 而很快的,陽間的人就開始修整城隍廟——修整的重點就是在主殿里加上城隍娘娘的神像。 他們很快就塑出一尊新的神像泥胚,畫得五顏六色的,放置在城隍爺的神像旁邊,調整了兩尊神像的位置,讓這一男一女并肩而坐。 工匠們描畫城隍娘娘神像的相貌時,參考了一張畫像,這畫像里的人是曲朝露。沒有人知道城隍娘娘的形象是怎么從地府傳來陽間的,反正他們拿到的畫像就是這個樣子,工匠們也不會深思那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他們只是按照曲朝露的相貌,將她融入神像。 于是,這尊城隍娘娘神像的樣貌,保留著曲朝露精致絕美的五官,并做的慈祥而憨態可掬。雖然也不是那么像曲朝露,可就是會讓認識她的人乍看之下聯想到她。 豫京百姓們爭相來祭拜城隍娘娘,上香祈福,送上許多的花果貢品。 尤其是娘子們生來對女神更親近,所以來得更勤快。 陽間城隍廟的種種也投影在了地府的主殿,曲朝露每天在這里和嚴涼一起處理事務,抬眼就能看到自己的神像慢慢的填滿了五彩,最后成型,并且神像前還多了一張牌位,上書“承天鑒國司民升福明靈夫人”。 陽間百姓們的花果貢品也都到了曲朝露這里,她去洗了水果,和嚴涼一起吃,邊吃邊笑道:“不知道曇華看見我的神像時會是什么反應?!?/br> 嚴涼刮了刮曲朝露的鼻梁,玩味的笑道:“估計欽玉瞧見我娶妻了,也會驚訝的恨不得把我從墳里挖出來?!?/br> 兩人互相打趣著,雙雙笑了出來。 嚴涼手一揮,用法力在半空中幻化出一面鏡子,鏡子里正是陽間城隍廟此刻的景象。 寶鼎香煙,鮮花簇擁,百姓們絡繹不絕的帶著香火和貢品踏進主殿,跪在兩座神像的腳下念念有詞的許愿,熱鬧的不行。 曲朝露忽然指了指跪在嚴涼神像前一個穿著蜀錦衣衫的男人背影,說道:“阿涼,你看那好像是鳳翔節度使?!?/br> 嚴涼也一眼就看見了那人,笑道:“是欽玉?!?/br> 說來也巧,沒多久后曲曇華就踏入了城隍廟。 曲曇華也聽說了城隍爺娶妻的事情,她平日里每到休沐日就常常去城隍廟為曲朝露祈求城隍爺的庇護,今天同樣提著一籃子花果過來祈福,并且在踏入主殿后很自然的將視線投向城隍娘娘的神像。 這一眼乍一看,曲曇華只覺得心里一緊,莫名的就覺得這尊神像和曲朝露的面孔有些相似。 曲曇華忙走到神像前,正好杉欽玉從蒲團上起來,兩個人撞了個照面。 “曇娘子也來了?”杉欽玉笑容淺淺,清貴如玉。 曲曇華忙給杉欽玉施禮,視線卻像是被磁石吸引那般,總是若有似無的瞥向城隍娘娘的神像。 杉欽玉自然察覺了她的異狀,關切問道:“曇娘子在看什么?” 曲曇華道:“這位城隍娘娘……好像是我jiejie?!?/br> 杉欽玉訝然,他和曲朝露只有一面之緣,就是在城隍廟牌樓前的那次,當時他的注意力也基本在嚴涼身上,沒有多看被裹在嚴涼那件袍子里的曲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