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被cao到噴奶(h)
他臉色蒼白,體力盡失,扶著薛梓珂才不至于就此軟倒,只是氣還沒喘回幾分,就看見薛梓珂也是一副驚呆了的模樣,將嘴從他嫣紅乳粒上挪開,rutou處尚還和舌尖連著一條曖昧的唾液絲。 薛梓珂的唇舌才剛剛移開,那乳粒中就汩汩流出雪白的奶水。 紀言初看了呆愣愣的薛梓珂一眼,忽然就覺得十分委屈了起來,他嘴一撇,眼中莫名熱熱地滾了顆淚。 原來男子自有孕起,身子便會開始自主地為日后哺乳產奶做準備,這日積月累下來,本就該攢了這么些奶水,也不十分奇怪。 但是孕夫生孩子前絕不會出奶,都是等生完了孩子,由嬰孩的小口將奶頭上的產乳道吸通,一次還不會成功,要幾番折騰下來最終才會告捷,此后身體便會正式開始自由地產奶以哺乳。 當然這對產后虛弱的男子來說也是劇痛的一關。此前從未被使用過的通道,初一下被打開通奶,敏感柔嫩的奶頭被孩子不知輕重的小口死命吸吮,他們的胸前感受不到與妻子歡好時半點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初始的劇痛,和之后每回喂奶時無盡的脹痛。 也有妻家會將有經驗的催乳爺子請來,等家中男子生完孩子后,催乳老爺子們會幫他們按摩乳粒周邊的xue道。那些請來的人手法一般較為嫻熟,曉得哪些xue道有助于出乳,等按摩完了再熬一些苦澀助補的湯藥,如此多加輔助,不多時男子也能給嬰孩喂養父乳。那么這是稍微溫柔些的通奶了。 可是由妻主在床上為孕夫吸通出乳道,這幾乎是聞所未聞的。眼下紀言初的內心其實有些崩潰,他恥于自己身體奇怪的反應,與此同時,也害怕薛梓珂誤會自己的身體過于yin蕩。于是紀言初百口莫辯之下,只覺得萬分委屈齊聚心頭,心頭一縮便有些要哭的跡象,只眼里包著淚不言語。 “這是......出奶了?”薛梓珂不知自己愣了多久,似乎好一會才回神,只張口愣愣問道。她猶不知紀言初此時心內又酸又恥,反顧著自己的好奇心,又拿手指撥了撥紀言初粉嫩的奶頭。紀言初被她這一動作撩得身子輕輕顫了顫,眼中的淚星星點點越聚越多。 薛梓珂指尖沾了點乳白的液體,手上細細捻了捻。紀言初眼睜睜地看著她將手指點在唇邊,伸出小舌頭舔了舔。他當下驚得哭也忘記了,被這一動作引誘而生的一股酥麻,沿著脊柱往上流經他的背部,他半身僵著,只是面上掛著眼淚,要哭不哭地看著薛梓珂。 等薛梓珂再抬眼看他的時候,紀言初幾乎有一瞬間心跳錯拍。因為她看著他的眼神深情又迷戀,和之前一直溫柔友善的目光截然不同,這一回的目光......像是不再將他看作一個搖尾乞憐的小弟弟,而是一個,她極渴求的,有純然魅力的男人。 他甚至因為過于緊張的關系,在她身體里又輕輕抖了一下,頂端分泌出了一些白精,黏黏糊糊地粘到了她正在收縮的花壁上面。 然而出乎紀言初的意料,薛梓珂接下去的動作只是傾身吻他嘴角。交纏的唇舌里,他嘗到了自己的奶香味......還是很難為情的。最后還是和著薛梓珂口腔香甜的津液,一起滑進了他的喉嚨。 那個吻里帶著極濃重的情欲味,薛梓珂明明想要得很,卻忍住沒有怎樣碰他,很是專心地舔吻他的唇角舌尖,手安安穩穩地護在他后心處。紀言初內心無端地甜蜜漫溢,四處蔓延開來。 子夜的客房內,今晨窗外那株桃花樹的椏杈隨風打在窗紙上,樹梢風動時急時徐,外頭風雨大作,花枝零碎飄搖,屋子里頭一燈如豆,明明暗暗地忽閃亮光。 “嗯啊~啊~” 床紗輕緩起伏,若隱若現地顯示出床上兩具赤裸rou體交纏翻滾的景象。紀言初與薛梓珂兩人相擁纏吻著,他胸前粉嫩的兩點被薛梓珂捏在手中恣意揉弄,奶水兒已經不知道出了多少,卻還有一股一股地流在薛梓珂的掌心,像是沒有個止歇。 薛梓珂顯然不滿足于此,她令紀言初坐起,于是可以看見,他腿間黑雜毛叢中一根赤紅鐵硬的男根向上豎起,一跳一跳的,打在弧度完美的隆起小腹上。薛梓珂自己跨站在紀言初面前,當著他的面摳弄下體,把紀言初之前射進去的滾熱濃精略略掏了些出來,紅嫩花唇上一片狼藉,糊滿了白花花的精水。 紀言初臉早已經紅透,胸前流著奶水的乳粒已經被她捏得紅腫。他還不知道接下去等待著他的是怎樣的褻玩,內心卻隱隱開始起了期待。 薛梓珂掏了會,拿起床邊白布隨意擦了擦手又扔開,扳住紀言初的肩頭,騰出了一邊手,去掰開自己的花xue,朝著紀言初的roubang上對準坐了下去。 “啊啊~嗯~好緊......慢一點......”花xue一寸寸地吞沒紀言初底下的男根,棒身的褶皺被溫柔撫平,直舒展到了極致。隨著rouxue的陣陣收縮,那緊致感舒服地讓紀言初忍不住渾身輕顫。 “舒不舒服?”紀言初朦朧間看見薛梓珂好像是低頭笑了一下,這樣戲謔問他。 “??!”本來舒服到微瞇的眼眸此刻驚得瞪大,紀言初伸手擋在薛梓珂的肩頭,推著她的肩膀想將她推開,可是被他這樣一推,正在舔弄胸前的那人索性含住乳粒,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來,“不要.......不要.......” 他聲中幾乎帶了些誘人的哭腔。 紀言初手足無措,他胸前酥麻麻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不斷流失,被妻主一滴不漏地吞咽,他心中覺得......難堪又奇怪。該是給女兒準備的初乳,卻被孩子的母親都給吸空了。 他心中復雜難名,推開妻主的力道不免小了下去。這一小下去,薛梓珂就不依不撓地追上來,開始用力吸舔。她雖然用力,卻唇舌溫柔,吸得他漸漸疼痛不再,取而代之的,快感倒是一波一波地涌了上來。 這么個人,要當母親了啊......他低頭看著專心吸奶的薛梓珂,這個角度看去,她的側臉安靜美好,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像展翅欲起的蝴蝶,粉嫩唇瓣小口用力唆吸他的羞處,乳白的奶液因為過了量,沿著她的唇角滑落了幾滴。 啊啊。有些嫉妒她小時候的奶爹呢。紀言初心里頭涌起了既溫柔又奇怪的感覺:妻主這是第一次,像個小姑娘一樣的縮在他懷里,毫無保留地渴求他,渴求作為成熟男人的他。 當然若是在薛梓珂看來,成熟男人這個身份,定然只是自家小夫君的一廂情愿,或者說對自我身份定位的誤解—— 她第一回見到男子產奶,既色情又禁忌,難免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身為一個循規蹈矩的少年,紀言初對于女子在床上特殊的癖好所知不多,自然也不會知道薛梓珂心里現下,到底覺得有多刺激下流。 于是心情激動的紀言初忍不住伸手輕輕一攬,真個把她當作小姑娘一般抱在懷里。他固然覺得又羞又囧,卻還是挺起了雪白胸膛,任她舔嘗他甜美的乳汁。身下硬直的yinjing在她緊致花xue里一跳一跳,但他于這一刻卻生起了些初為人父的圣潔感,只咬著牙忍下,專心給她喂奶。 當小夫君的女兒? 薛梓珂才不。 她興致上來了,二話不說將紀言初推倒,他正兀自懵懂,薛梓珂已然將兩手撐在他頭兩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近乎逼迫地看著他,目光一錯也不錯地,她眼中的情欲guntang如火:“我要開始了?!彼f,“今天可能有點難以自控,你多擔待一點?!?/br> 紀言初一愣。 不過他很快就明白過來,她口中的“今天可能有點難以自控”到底是什么意思。 薛梓珂緊緊扣住他的手腕,一低頭叼住了他胸前兩顆紅漲的乳粒,紀言初的奶頭今天一整夜都沒怎么暴露在空氣中,反復地在薛梓珂的口腔唇舌下被吸舔含弄到腫脹,此時被她使了巧力一吸,奶水呈一條乳白的細線送入到她的口中。 花xue本是松松含住半個guitou,此刻被她細細研磨,不覺已入了大半根。薛梓珂的兩團雪白胸乳頂在紀言初圓滾滾的肚皮上,撂得他的火一點一點地上來。因為身下這個男子正在孕中,姿勢不方便,插入大半根可能已是極限,固然如此,如破身般青澀的紀言初還是被cao弄得大汗淋漓,呻吟不迭。 哪想薛梓珂猶不知足,rouxue套在男根上不停聳動,每回吞入還要往下再吃進一點,她腰上韌性又極佳,借著一身好腰力,不一會兒便已將他盡根吞入,陰阜上的軟rou曖昧得直磨著他的恥骨。 紀言初roubang粗大,而薛梓珂花xue緊窄,如此一來已是入得滿滿當當了。若按往常在床榻上的時候,薛梓珂為了使他能盡快適應,必又是一番溫言好語,濃情蜜意,使他多吐些yin水來。 可是今天薛梓珂光吃奶都來不及,身下更是毫不憐香惜玉,待沒了根后便急急起落了起來,回回到底便盡力研磨一陣,把他囊袋壓得實實的,連連大力cao弄,紀言初竟是連個喘息都來不及,只得高高低低呻吟。 薛梓珂把控角度,令guitou次次點戳深處的花心,交歡的快感齊聚腰下一點,她吞吐roubang的速度越發加快,抽出roubang時還不等兩邊花瓣被連帶著翻出來,就急急一挺,把深紅花瓣帶著翻卷了進去。 她這一回全不顧紀言初的感受,不再同以往那樣溫柔細致地待他,只是悶頭蠻干,仗著好腰力把他roubang的每一處都擠壓一遍,cao出他喉中隱忍的呻吟。 紀言初渾身赤裸,兩顆奶頭被她吸得遍是口水,亮晶晶的一片狼藉,很是yin靡不堪的樣子。她吸一邊的時候另一邊也不得空閑,那顆被唇舌冷落的乳粒,被她拿手指頗有技巧地抹壓按揉。本就脆弱的小乳粒,現在被玩弄得微微有些破了皮,兩邊胸乳也漸漸像是被吸空了奶水的樣子。 他只要一抬頭便能看見,胸前薛梓珂的腦袋不停上下動作著,他底下的雙腿無力并合,只能承受著她不留情面的大力吞吐,初以為十分難為情,可是cao著cao著,也被cao出了別樣的滋味。 紀言初緊緊抱著薛梓珂埋在他胸前的頭,下身也開始一挺一挺地向上聳動,噗嗤噗嗤地將自己硬直的roubang聳入薛梓珂濕滑大張的rouxue里。 如此幾千迭,他的動作越來越急,兩人相撞時囊袋一甩一甩地打在薛梓珂的股縫中,腿間交合處的yin水唧唧地流個不住,進出的動作也漸漸順暢了起來。 “嗯嗯啊~嗯~啊~不要了......薛jiejie......不要舔了.......” 薛梓珂顯然不睬他,悶頭上下夾擊。 也不知過了多久,紀言初胸前忽然噴奶,兩粒紅腫的rutou中間,乳白的奶水像有些沖擊力地射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滿室重重的奶香味。因為這次前所未有的噴奶來得過于突然,連薛梓珂也避之不及,她只好大口吞咽,全都將這些奶水給咽了下去。 紀言初顧不上羞恥,他此刻也到了要緊的關頭,底下噗嗤噗嗤地插進抽出,花唇本來吸附在他青筋暴起的鐵硬男根上,如今被他快速出入的動作帶得翻卷,無力地翻開在兩邊,一下下輕輕抽搐著。 “嗯嗯~!嗯!哈~要出來了~要射了~嗯~啊......呃!” 最后幾下重重的上壓,他腿間roubang上的青筋忽地暴起,同時很明顯地劇烈跳動了幾下,roubang隨后像之前通了產乳道一般,開始洶涌激射出了精水。 薛梓珂盡根含著紀言初的roubang,死壓著他的囊袋,感受著他的jingye在體內一波又一波強勁的沖擊,口里依舊含著滿口的奶香氣,不一會兒精水便灌滿了她的zigong,沿著兩人緊迫的交合處緩緩流下。薛梓珂由此也像是松了一口氣,略略放松,將濃稠的透明孕精都淌出來給他。 過了好一會兒,紀言初才從高潮的余韻里回過神來。他閉了閉眼,一張俊臉已然紅透,悄悄地伸手下探,忍耐著揉了揉泛酸的腰身,內心還在為方才那場粗暴的歡愛而激蕩著——她今日果真有些不一樣...... 他正要起身為薛梓珂整理下體,哪里想到,她像是早已猜到他要去做什么似的—— “現在先別收拾了?!毖﹁麋姘粗o言初的胸膛,將他復又按在床上,一個翻身壓在他身上,埋頭吸他已然空空吸不出更多奶水兒的奶頭,口里含糊不清地說道,“收拾什么?誰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