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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處理完之后,再來找你?!毖噼∪鲩_了桐花的手,抬手摸了摸桐花鬢角。 桐花點了點頭,沖著燕琛笑了笑,這才轉身離去。 燕琛目光溫柔的目送桐花離去,待桐花身形消失于燕琛視線范圍之內,燕琛的目光,瞬間轉冷,他回首,目光冷然的望著厲盧,輕吐薄唇微啟,輕吐一字。 “說!” “大人,請看!”厲盧從懷中掏出一對玉佩,雙手奉到燕琛跟前。 燕琛并未接過,只垂眸看了那對玉佩一眼,然后將視線落在了厲盧的身上。 厲盧自是不敢賣關子,忙是向燕琛解釋道,“此雙佩乃是慕府一雙嫡子女所有,大人派去書院和遼州的人,剛剛回來,其子前日里跑馬之際,馬生躁狀,將其甩下馬去,踐踏而亡,其女孕六月之際,夫婿置外室,被其女發現,推搡之際,墜落入井,一尸兩命,大人還請放心,絕不會有人察覺,是我們動的手腳?!?/br> “這趟差事做的不錯,甚和我意,將那二人家眷的住址,交還過去,告訴他們,該閉的嘴,便給我老老實實的閉嚴實了,若是往后,讓我聽到關于此事的任何風聲,我的手段,他們應該是明白的?!?/br> “大人放心,我定一字不差的向他二人轉達大人的意思?!眳柋R肅聲向燕琛應道,然后轉身,便打算去施行。 只是他才剛剛轉身,燕琛的手,搭載了厲盧的肩膀上。 “我等這一天,等了近七年,讓他們在等一等,又何妨。你現在隨我去會會慕老,告訴慕老這個好消息?!?/br> 厲盧轉過之際,便見著燕琛嘴角噙著笑,目光望著前方,只周身散發的冷意,讓厲盧覺得周遭溫度,都冷了幾分。 “是?!眳柋R應聲,于前頭領路,往慕府而去。 “你來做什么,我這里可不歡迎你,滾!”慕府之內,慕老爺雖然被囚禁,但燕琛沒有限制他的自由,所以,燕琛來時,慕老爺,正在花園內,修剪著花枝,見著燕琛來,頓是沒了好臉色。 畢竟,他之后的諸多謀劃,都夭折于燕琛之手,損兵折將不說,燕琛竟是分毫無傷,豈能讓他不氣。 “幾日不見,慕老倒是憔悴了不少!”燕琛對慕老爺逐客之詞,全然無視,負著手,極為悠閑的站到慕老爺身邊,打量著慕老爺,幾日間,便已是發白了的發絲,一臉惋惜之態的開口道。 “今日,非是我愿來,實是有些事,當得讓慕老你知曉了才好,厲盧?!?/br> 厲盧聽得燕琛的詢喚,上得前來,將那一對玉佩,奉到了慕老爺跟前。 “慕老,若是下官未曾記錯的話,這對玉佩還是先皇所賜,沒想到,兜兜轉轉間,竟然還能讓下官再次看到,當真是緣分匪淺??!慕老,你覺得呢!” “砰!”慕老爺本不屑再理睬燕琛的陰謀詭計,只聽得燕琛此話,終是沒忍住好奇之心,眼角余光瞥向了厲盧的手心。 這玉佩! 這對玉佩,乃是他親手交到一雙兒女手中的,慕老爺如何不認識。 手上的剪子,瞬間跌落在了地上,慕老爺望著燕琛,雙眼瞪圓,眼白充血,他神情猙獰的沖著燕琛,上前兩步,然后一把揪住燕琛的前襟,躁聲戾吼,唾沫星子,都噴到了燕琛的面上。 “我兒怎么了,你個混蛋,你把我兒怎么了!你說??!” 燕琛不動,厲盧已是上得去,扣住慕老脖頸,一個背摔,將其砸在了地上。 “哐啪啦!”慕夫人端了壺茶過來,一眼便瞧見,慕老爺被狠摔在了地上,嚇得將手里的東西,全給扔了,小跑著就到了慕老爺身邊,蹲下身去,扶慕老爺,顫著聲音,焦急道,老爺,你怎么了!” 見慕老爺白眼直翻,慕夫人更是急了,抬頭就朝燕琛嚷嚷道。 “姓燕的,我家老爺,可是國舅,你怎么能下這樣的狠手,你怎么能……” “別,別管我,問他,問他兒子,咱們兒子……”慕老爺本就年歲上去了,這背甩之下,自然是跌得七暈八素的,好不容易緩了一口氣,忙是止住自家夫人得吵嚷嚷,指著燕琛向夫人道。 夫人疑惑的撇向燕琛,自然也就瞧見了厲盧手里的玉佩,她一驚之下,望了慕老爺一眼,然后撒了手,站起身來,一臉慌張的走到厲盧跟前,然后顫抖著伸出手,就去搶厲盧手里的玉佩。 “這,玉佩……” 慕夫人第一次伸手時,厲盧往后一退,避開了慕夫人的手,然后望向燕琛,見燕琛點頭,在慕夫人第二次伸手時,這才將一對玉佩遞了過去。 慕夫人一把拽過了玉佩,放在眼前,細細打量,手指顫抖著撫過玉佩的紋路,抬頭時,已是眼眶噙淚,聲帶哽塞,“你,哪來的!哪而來的?!?/br> “今早從驛館那邊送來的?!眳柋R瞧了一眼燕琛,見其并未打算搭理二人,這才替著燕琛回道。 “據驛館傳信的人,令公子在書院墜馬,已經身故,令小姐,墜井而亡,所以……” 說到此,也不需得厲盧再說,慕夫人已經聽不下去了,她喃喃自語,神情恍惚見,看到燕琛,瞬間便明白了過來。 她抽泣著望著燕琛,提步,就朝燕琛沖了過去,試圖質問燕琛。 “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好端端的……是不是你,你動的手,你怎么可以這樣心狠,怎么可以……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