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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 遲西抬起手來,拍了拍祁睿誠的肩膀:“謝謝你的好意,你是個好人?!?/br> 祁睿誠:“????” 我是個好人?? 祁睿誠默默地拿出了手機,開始搜索——女人對著自己說你是個好人是什么意思。 看著那一連串大同小異的答案,祁睿誠凝視著遲西無憂無慮離開的背影,重重的,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 既然阮可決定要回歸,自然少不了宴會和媒體的參與。 阮家在京城怎么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得知了阮可要正式宣布回歸社交圈的消息,不少人都開始蠢蠢欲動想要得到一張來自阮家的邀請函。 郝家能得到邀請函,就完全是預料之外了。 郝家也不過是這個行業里的資歷算得上老,對于京都的那些關系鏈和那些真正的豪門家族來說還是差的有點遠了。 得到阮家的邀請函時,郝秋芳疑惑了一瞬間,就很快地把這些異樣拋在了腦后,飛快的準備起了參加宴會的相關事宜。 慕小寶在知道自己的親媽竟然在自己的回歸社交宴會上邀請了郝秋芳的時候,忍不住在心底給郝秋芳點了一根蠟燭。 這人要是知道自己平日里一直給添堵的人竟然就是阮可,她得瘋成什么樣子? 即使是慕小寶的智商,也該知道自己的親媽是想要拿著郝秋芳殺雞儆猴了。 遲西是作為特別嘉賓被邀請的,因為阮可的關系,阮家的人甚至還試圖收阮可為干女兒,后來似乎是阮家的老太太嘀咕了幾聲慕小寶和遲琛的事情,認干女兒的事情這才作罷了。 不過在阮家,遲西的地位比起阮可還要高上幾分的,可以說,阮家的人看著遲西都帶著幾分愧疚和未來孫輩親家的親切。 等到郝秋芳到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了。 這些日子,郝秋芳可以說是處處不順心,明明只是想要給遲西添堵,可是不管是什么事情,到頭來自己才是最糟心的那一個。 而這些日子以來,最值得高興的事情恐怕就是阮家竟然給她送了邀請函這件事情了。 帶著幾分被不同階層接納的傲慢和得意,郝秋芳盛裝打扮了才敢出席??粗@大廳里四散的客座旁邊站著的那些端著□□短炮的媒體,郝秋芳的眼底里生出了幾分羨慕。 這種待遇,她在郝家最鼎盛的時候都不敢想。 低垂了眼掩去了眼底的嫉妒,郝秋芳往里走了幾步。 雖然不知道阮家為什么會看得上自己對自己提出了邀請,可是這樣的場景,郝秋芳要是不趁機認識幾個自己平日里從來夠不上的人物拓寬一下人脈,那簡直就是個蠢的。 拿著個紅酒杯正到處張望,郝秋芳就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物——遲西。 看著遲西身上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借來的高定,郝秋芳的眼底生出了幾分輕蔑和不甘心來,暗罵了一句“陰魂不散”,郝秋芳端著酒杯就往遲西的身邊走去。 遲西剛剛安頓好慕小寶和遲琛,正在等待宴會的下一個流程主角亮相,就聽到了身邊傳來了熟悉到令人厭惡的女聲。 轉過頭去,見到是郝秋芳的時候,遲西皺了皺眉,轉過了頭不愿意在阮可這樣重要的場合和這種人發生沖突。 郝秋芳看著遲西,看著她那姣好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 都是生過孩子的人,郝秋芳花了這么多的錢在保養自己的身體和臉蛋上,可是比起遲西的天生麗質,卻還是遜色不少。 帶著幾分挑釁,郝秋芳略揚了揚下巴,對著遲西冷笑說道:“你的金主呢?之前這么幫著你就算了,連這種場合都肯帶你來,你本事不小啊?!?/br> 遲西冷著臉轉過頭看向了郝秋芳,眼底都是厭惡:“滾?!?/br> 郝秋芳沒想到遲西這么多年不見,竟然硬氣了這么多,臉色頓時一變:“傍金主的女人,哪里來的底氣?” “金主么?”臺上的擴音器突然響了起來。 帶著幾分輕佻的笑聲從話筒里擴開,直直沖著郝秋芳而去。 郝秋芳抬起頭,看到的就是一個眼熟到無以復加的女人。 她愣了愣,從接到請柬開始的那一刻就被自己強行壓下的那一抹詭異,在這一刻,突然無比清晰。 郝秋芳看到阮可拿著話筒從臺上一步一步走下,一襲紅色長裙帶著熱烈和張揚,從黑壓壓的人群之中緩步想著遲西的方向而來。 她伸出手,握住了遲西的手,轉過頭來看向了郝秋芳,微微彎起了眉眼,笑意不達眼底:“是我哦,我欣賞遲西的天才設計,和她一起成立的品牌,勞駕您的照顧了,我阮可,一樁樁一件件都記得一清二楚?!?/br> 說著,阮可轉過頭去看向了四周:“各位親故,我阮可荒唐了這么多年,難得干一件正經事,以后我和遲西的品牌就勞駕你們的照料了。免得郝秋芳郝小姐處心積慮,從供材,到員工,從設計,到銷售,一個關口一個關口的替我們把關了?!?/br> 場上的人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聽不懂阮可話語里的意思。 不少人知道郝秋芳底細的,見到郝秋芳的時候本來就奇怪了,可聽了阮可這一番話,就清楚了阮可還是以前那做事囂張的性子。 為了給人個教訓,竟然也做到了這個份上,不愧是阮可了。 瞥了一眼郝秋芳,眾人就再也不給她多余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