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除了被燉熟哪有第二選擇
柏逸塵抬頭又看了一眼,見她軟如春水的癱在另一人懷里,被吻的細細顫抖,腰肢卻無意識的扭動,像是想逃又像是迎合,于是他不再猶豫,將那柔軟trourou在掌心,隨即腰桿一挺,便來回抽動起來。 這事情放在一年前只怕她不僅不會享受,還會有些吃痛,那時她心里有芥蒂,況且也不明白那真正的快感是什么模樣,再加上阿塵也不會高前戲,每次動起來,她都只感覺吃力,澀痛的摩擦幾下后,就更加沒有感覺,于是更痛,但現在……食髓知味的小人兒在足夠漫長的前戲之中早就暗自迎合起來,如此被如此結實的填滿沖撞了幾下后,不僅沒有不適,反而舒爽的頭皮微麻,她完全克制不住的,哼唧著就挺起了腰。 不管技術怎么樣,至少從尺寸上講柏逸塵完全沒有問題,將她填的滿滿脹脹,每每動作,都攪的她思緒混亂情潮起伏。 眼見她真的動了情,連聲音都黏膩了起來,聶逸風吃味的哼了一聲:“這么差的技術,阮阮你都滿足,你也太給他面子了吧……”牙齒叼住她的耳垂,聶逸風微微用力咬了一口。 “這種事還不……都、都是你教的!”對,她第一次知道這種事情的確有快感,還真是他給的。 “說的也是……”聶逸風嘟囔了一句,“但是他明顯b我差多了嘛~阮阮你太寬容了?!?/br> 聽著二人對話,柏逸塵握在柔軟纖腰上的手忍不住就緊了一分,隨即便是重重兩擊,撞的她激烈的弓腰挺x便是一聲尖叫呻吟。 氣……當然很氣,這種事情!本來應該他來教才對!她第一次感受到快慰居然不是在他這里,這簡直令他氣急同時又有悔意漸生,早知如此,那天說什么也不會離開,甚至更早點,在結婚前,他就該學一學正常人在婚姻里該做到哪些事。 若他早些會了,哪里還會有這些事——她赤裸的胸乳被別人握著揉搓,粉嫩的乳尖兒被挑撥的挺立如珠,那人放肆的親吻她的側頸,還在她耳邊說著些有的沒的。 偏偏她還一幅不反感的模樣,就任由那人輕薄,還露出迷醉的表情,像只被投喂的小貓咪。 顯然,她不排斥對方的樣子,把兩個男人都激的“斗志昂揚”。 漸漸的,她的聲音無法自控的嫵媚起來,一聲聲的淺叫低吟,從她著力控制的唇角漏出。 被人捉了腰臀壓緊了,頂撞的結實,又抽插的迅疾,于是再怎么壓著聲線不肯露情,也在逐漸升溫的肢t接觸中,被b出了聲聲呻吟。 這廂開始難分難解的曼妙糾纏,那廂便就也不甘示弱的追了上來。 前戲有多慢條斯理,這會兒就有多火熱激情,腰間那一寸軟rou早淪為他們的戰場,四只大手總是爭先恐后的握上去,輪流揉搓在那柔軟的凹陷之處,敏感的腰線被反復挑逗,或是敏感多情的溫柔撫摸,或是畫著圈兒的粘膩摩拭,又或是握住了略帶暴力的輕攥,不同力度不同方式的挑逗讓薄嫩敏感的肌膚被rou的微微泛紅,一開始她還會為這觸感激烈的挺x彈腰的尖叫,而后便軟成了一灘春水,怎么撫摸揉搓,都只是低聲呻吟著微微揚起下頜。 而沒能搶上腰間的手自然也不會空著,那對兒被撞的在半空晃動的雪峰就是天然的靶子,手掌一落在上邊,就自發的落進雪白的陷阱之中,然而這桃色的陷阱似乎不夠牢固,控不住那陷落進來的猛獸,反被它們折騰的顫巍巍的形變。 有人在紅透了的rutou上叼了一口,于是另一邊就也被不甘示弱的人追了上來啊嗚一口就吞進了唇舌。 熾熱的吮吸糾纏之中,身下的撞擊愈發猛烈,被夾在兩人之間的雪色胴體便不堪蹂躪般顫抖如篩。 他撞的角度巧,一下下的,微糙的恥毛就刮在濕漉漉的花核上,這會兒還沒人壞心的去揉捏這敏感的小東西,但就這無心的沖撞刮擦就已經讓它興奮的鼓脹為未抽動著表達著快慰。 她的尾音一陣陣顫了起來。 “啊~~~啊嗚~~啊……啊我~我嗚~~”在熱吻的間隙之中,她艱難的喘息著張合唇瓣,像是渴水的魚,眼神卻愈發的迷離。 一團迷亂,搖搖欲墜,有人rou了她的后t,又咬了她的耳垂,濕熱的吮吻順著耳、頸、肩之間的那條線走了個來回,于是她嗚咽了一聲,再忍不住下意識的便呢喃而出,“好……好舒服嗚……我、我嗚啊~~~”氣息驟然急促,她再也把控不住,在兩人之間顫抖著去了一次極樂之所。 眼神迷離,高潮后的她酥軟一團,又有羞意上涌,便徹底閉了眼睛又咬了唇,發出些嗚咽的鼻音。 接連高潮后的人兒變得更容易滿足了,羞怯的忍耐只不過被撞了兩下,就又變成了縱情的妖媚呻吟,撞擊中的水聲愈發纏綿,已經有四濺的花液洇濕了沙發,順著交合e的部位滴滴答答的流淌。 “阮阮,也太濕了吧……”聶逸風粗啞的聲音飽含著沉甸甸的欲望響起,“一會兒,要為我更加sh些才行,否則,我可不會滿意哦~”男人說著,用賁張的欲望兇狠的頂戳摩擦在她后t縫隙中,小rutou被微微用力的揉捏了一番,帶著咬噬的吻在肩胛骨和后頸一帶激起顫栗層層。 她思緒如風中棉絮,已經完全散成了一團,只能只字片語的回復,“我、我還怎么再……啊~~再sh嗚~~”說著她就哆嗦了一陣兒,瞇著眼露出似陶醉又似掙扎的迷離神色。 于是胸乳又被大手握住了一頓揉搓,聶逸風邪惡的含住了她的耳垂:“要是不夠sh,乖~就把你c到尿出來好不好嗯?” 邪惡無比的低語之中,深埋在水x中的巨物猛然加速了便是一陣悍勇的抽刺,粗長的巨物脹到了最大,又用最快最重的力度翻攪在熟透的甬道內,將花瓣翻卷帶出,重重摩擦著內壁,撞的她連聲尖叫。 柏逸塵毫不留情的抵著她最深處的小口s滿了她的內腔,她駭然尖叫了一聲,隨即曳出了大gu蜜液。 沒有失禁,但這潮吹的模樣看起來和失禁了也沒什么兩樣,她高潮到短暫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