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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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都找到這兒了,總不可能裝個惡毒小婊砸拆散他們吧? 然而,盛明窈還沒說完,就聽見男人反問:“是嗎?” 他靠在墻上,望過來的眼神帶著星星點點的審視和淡漠。 語氣卻和緩低沉,那樣子,像是在刻意引誘她說點什么。 盛明窈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實話:“我沒有騙你?!?/br> 沈時洲笑了聲,唇弧微微上揚,看得出來心情不錯。 盛明窈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委屈得很真情實感:“她們明明知道宴會上我是你的女伴,還非要在這個時候來勾搭你,我也太沒面子了吧?!?/br> “……” 沈時洲的臉又黑了。 話音落下,門鈴又響了,魏小姐又喊一聲暗示意味很強的“沈總”。 她估計還沒聽見房間里的動靜。 盛明窈越說越委屈:“換個時間不行嗎……” 男人掀起眼皮,清晰吐字道:“過來,好好聽著?!?/br> “?” “你不是要面子嗎?!?/br> …… 魏小姐站在門前,滿心忐忑。 她從小接受的都是名媛式的教育,從來沒想到會有一天,因為愛慕著那樣一個男人,而主動做出這樣丟臉的事。 她不知道沈太子爺對自己到底有沒有興趣,會不會同意這大膽的請求。 但是,聽今天秦二他們的議論…… 沈時洲,也是一個正常的,有需求的成年男人吧。不會拒絕送上門的溫香軟玉。 魏小姐心里正糾結地想著,突然間,房門被拉開一條縫隙。 她喜出望外:“沈……” 然而,并沒有看見想見的那張臉。 只聽見門背后,女人輕而紊亂的呼吸聲。 接著,是沈太子爺清冷矜淡的嗓音: “這位小姐,你吵到我的女伴休息了?!?/br> ☆、17 “砰”。 不等對方回應, 門就被一只纖細白皙的手給關上了。 由于動作幅度太大,盛明窈腰間的系帶不知不覺松了一半,將里面的薄綢扯出了褶皺。 本來是用來遮擋, 以免造成尷尬的穿著, 卻因為這份若隱若現…… 顯得更令人浮想聯翩。 盛明窈完全沒空去管。她現在就是個隨時等著爆炸的小火'藥桶。 她的耳根紅成一片,連帶著白皙的臉蛋都有艷色,十分惱羞成怒地道:“你剛剛在跟人亂說什么???” 也不知道, 此時此刻,門外的人跟她比起來,到底誰更應該尷尬一些。 魏小姐一大家閨秀, 鼓起勇氣做出這種事情, 被心上人以這樣冷淡嫌惡的態度拒絕了,不知道得多受打擊。 而盛明窈的狀況, 也沒好到哪兒去。 她嚴重懷疑自己出門前, 是不是忘記了看黃歷。 今天該不會是諸事不宜吧?? 先是拿錯房卡, 后是遇見了這種簡直就離譜的事。 盛明窈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臉丟干凈了, 咬著唇瓣, 故作兇意地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你說話前不想一想嗎?” 始作俑者將她毫無威脅力, 像極了嬌嗔的模樣看在眼底,語氣平淡:“是你讓我給你找面子?!?/br> 語調沒有剛才那樣冷漠, 尾音甚至還帶著一絲上揚的笑意。 只是那似笑非笑中, 好像又有絲不易察覺的惡劣。 ——其他女人都主動找上來了,她還在想那些有的沒的。那好,他這么說, 不是正合她意? 一聽男人有條不紊的敘述,盛明窈就更來氣了。 剛才沈時洲說的那句話,無論怎么聽, 都絕對會讓人產生誤解。 還打擾“休息”?都凌晨一點半了,他也不說清楚,就讓人以為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休息什么休息,外人聽了只會理解成他們在運動ok?? 魏小姐再添油加醋地跟別人說一句,盛明窈晚上竟然待在沈時洲的房間里,兩個人都沒有睡…… 很好,這一下,是真的解釋不清了! “你去重新要一間吧。我睡了?!笔⒚黢侯^疼完,實在沒精力了,生無可戀地重新栽倒在大床上。 男人的余光,看見她抽掉了睡袍系帶。 雪白肌膚在眼前一晃,勾起旖旎,卻很快又被那床薄被蓋住了。 沈時洲收回眸,摁下手邊的床頭燈開關,將一切不合時宜的東西都隱在了黑暗中,遮住有些許尷尬的生理異樣。 推開門離開前,他道:“明天中午才下船?!?/br> 所以,她要是明早起不來,可以不用勉強自己。 從枕頭底下,傳來一聲悶悶的嬌哼。 沒回他別的話。 像是生氣了。 而且,還是像小孩子一樣的,一定要拐彎抹角地告訴他:我在生氣,哄不好的哦。 沈時洲低低地笑了聲。 原本想讓她別再生悶氣了,早點休息。 但開口的前一秒,他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驟冷,一句話也沒說地帶上門離開了。 …… 秦二被人從睡夢里弄醒時,起床氣上了頭,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我cao。 又聽見那人說:“是沈時洲找你?!?/br> 他正色:“就一個人來的?” “對。讓我重新調了一件空房,然后說要見你?!?/br> 秦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隨后才問:“我讓你們臨時調換的房卡呢?” “給盛小姐調了,她現在應該還在沈總原本的房間里吧?!?/br> 那這個點,沈時洲不接受他的示好,把禮物拆骨入腹,來這兒做什么? 性生活不和諧找他泄憤了?還是跟人上床的時候,聽到盛家千金情到濃時念的是他哥的名字? ……不會吧? 雖然都說盛明窈跟他堂哥是為愛私奔,但應該還沒有愛到這種地步。 他堂哥的親媽可是基督教徒,對子女禁止婚前性行為。 秦二滿腹狐疑地走了出去。 看著站在主廳的男人,他眼底神色一轉,語氣十分謙遜地出聲:“沈總是對我的安排不滿意嗎?” 一副謹遵教誨的模樣。 他不是他堂哥那種集身份地位寵愛于一身的大少爺,可沒有跟沈時洲正面叫板的底氣。 沈時洲掐滅了手里壓根沒碰一下的香煙,語氣薄淡:“我以為你看得出來?!?/br> 潛臺詞太過于明顯。 ——這還要問? 沒了傍晚在宴會上的虛與委蛇,沈時洲現在的態度,才是他對秦家真實的態度。 一直如此。 秦二揣度情緒的本事一向很在行,只是略微交談兩句,他就幾乎猜到了沈時洲這惡劣得連掩飾都多余的情緒到底來自于何處。 毫不意外,跟秦家的矛盾,當然排在第一位。 但恐怕還有一方面…… 那叫什么來著,欲求不滿? 他在腦海里想出這個詞語的下一秒,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太子爺重新把盛明窈找回來,不就是打算泄完欲后就把人拋棄了,身心踐踏,把當初在女人身上丟的面子加倍找回來? 所以現在又是在做什么??? 猜不透了。 秦二深深地看了一眼,從善如流道完歉后,又意有所指地道:“……我原本想盡地主之誼,免得沈總對我們秦家有什么介意?!?/br> 沈時洲吐出聲冷笑,聲嗓壓得低沉:“少來多管閑事?!?/br> - 一向作息標準的盛明窈,因為昨天耽擱了太晚,到了十一點都遲遲沒有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