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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不止他們幾人,不過他們坐在一桌,旁邊的人見望希和他們幾個坐在一起,還有說有笑,心里大致明白。 洗手間總是個是非之地。 望希踩著高跟鞋走到門口,便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哎,那個是望希嗎?她不是十八線嗎?怎么也來了?還和霍總林導他們坐一塊???” “誰知道呢?可能后臺硬,送進來的唄?!?/br> “別這么說,一般后臺都很軟的好不好。不是老頭子就是大肚腩,嘔嘔嘔?!?/br> “哈哈哈哈哈?!?/br> 望希踩著高跟鞋走進去,那兩人小聲戛然而止。 望希并不給她們眼神,從包里拿出口紅旁若無人地補妝。 左手邊那人翻了個白眼,抱著胳膊開口:“怎么?你要回去告訴你干爹?” 望希抿了抿嘴唇,“這里沒有攝像頭?!?/br> 那人不明白她忽然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望希輕蔑地勾唇,“你們這樣的,我一拳能打十個?!?/br> 她說完,收了口紅,合上包,動作干凈利落。 那人看著她的背影,問另一個人:“她說什么?呵呵呵呵,笑死我?!?/br> 第5章 合作 望?;氐阶簧?,心情不太爽。他們有說有笑地交談著,偶爾碰個杯,望希的不爽一直到晚會結束。 房間里有空調,穿個晚禮服也不冷,一出來,呼呼的風對著吹,她沒來由地一個哆嗦。 安然趕緊拿了衣服給她披上,護送她上車。 被霍期叫?。骸暗鹊??!?/br> 望希腳步沒停,往自己車走去,同時拿出手機給安迪打電話。 霍期看著她的背影,黑眸一瞇,心情不太好。 姜雨不知何時走過來的,她背著手調侃:“霍總玩得有點大啊,不是親的吧?!?/br> 霍期看著她,姜雨立刻舉手投降,“我的錯,我不該多問。送我回去吧,霍總?!?/br> 姜雨聳了聳肩,歪頭示意旁邊的車。 霍期走到車邊,拉開車門,“請吧,姜大小姐?!?/br> 望希上了車,安然拉上車門,安迪的電話正好接通。 “安迪?!蓖Uf,“我接下來的安排是什么?” 安迪說:“我給你接了個大片兒?!?/br> “大片兒?林山導的,和蕭時搭戲?”望希從車窗看后面的人,只看見他拉開了車門,笑了笑。 望希有一秒鐘的愣神,安迪的聲音還在繼續:“對啊,你見到了吧。好好把握機會?!?/br> 望?;剡^神,聲音還有點愣:“我以為你知道?!?/br> 安迪問:“知道什么?” 望希笑:“知道我是個沒有演技的花瓶,你居然給我接了個劇,你這是自毀長城啊?!?/br> 安迪似乎有些無奈:“我覺得你還有救?!?/br> 望希帶著笑意,看著霍期的車從她們旁邊經過,“病入膏肓了,沒救啦?!?/br> 安迪說得很坦然:“那沒關系,反正我已經接了。在我滅口之前,林山會先動手的?!?/br> 望希嘖了聲,“那,為了活命,看來我只能努努力了?!?/br> 一邊的安然被她們的對話逗笑,安迪在電話里說:“哦對了,這部劇對體力有些要求,你做好心理準備。不過我聽霍總說,你學過打拳,相信你沒問題?!?/br> 望希又一愣神,再回過神來,安迪的電話都掛了。 安然眼神炯炯地盯著她,“姐,你在想什么呢?” 望希扯了扯嘴角,“在想家里的床單該換什么顏色的?!?/br> 家里的床單,最后換了藍色的。 因為第二天霍期來了,一番抵死纏綿,床單根本不能要了。 他便體貼地幫她換掉了。 望希睜開眼,看著藍色的床單和空蕩的床,又閉上眼,翻了個身。 她體力不支到底怪誰??? 晚上約了林山,具體地談談劇的事情。還有蕭時和他經紀人,畢竟可能之后要有聯合捆綁。 望希手搭在額頭上,看著天花板,吐了一口氣。 算是私人會談。 林山、望希、蕭時及兩位經紀人同坐一桌,林山手指搭在一起,冷冰冰地說:“不管你是影帝,還是有后臺,我的規矩,就是我的規矩。要是演不好,我就把你們倆扔進江里喂魚?!?/br> 他的話就這一段,之后就是兩位經紀人的交鋒。 望希聽著她們你來我往,拿起菜單,低頭問蕭時吃不吃。 蕭時失笑,小聲在她耳邊說:“泰然處之,可以?!?/br> 望希趁著她們硝煙四起的間隙,點了菜。她倆吵完,看著滿桌子菜愣了一下。最后安迪伸出手:“合作愉快?!?/br> 蕭時經紀人握住安迪的手。 望希打了個嗝,聲音不大。 安迪瞪了她一眼,“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br> 望希點頭,“抱歉?!?/br> 小區的安保是很好的,路燈也是很好的,望希踩著昏黃的燈光,走回十四歲。 第6章 命運 那年的夏天有臺風過境,吹倒了望希小區旁邊的一顆大樹。大樹攔腰斷在路中間,兇險得很。 那年她回到家,發現向來感情不親厚的爸爸變成了一具尸體。躺在家里的地板上,手里還握著一個喝了一半的啤酒瓶。啤酒灑在地板上,泡沫留下一圈痕跡。 望希推開門,愣了愣,異常冷靜地敲響了鄰居阿姨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