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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還以為瓏城人人稱贊的霆少是位青年才俊,看來是三人成虎,居然還沒學會尊重女性?!彼揪w針鋒相對,也不示弱。 韓靖霆眸光一冷,繼而皮笑rou不笑地說:“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可以讓她跟我走?” “不信?!彼揪w篤定表態。 可在他身旁的洛汐卻握緊了拳頭。 韓靖霆知道她的軟肋,如果他說出那句話,她一定會走的。 “呵呵,自信得有自信的資本啊,司總?!表n靖霆得意地笑著,向前一步,探身在洛汐耳邊。 他聲音輕微,幾乎緊靠洛汐的耳廓,以至于司君羨都聽不清晰。 “想知道孩子的下落,就跟我走?!?/br> 一字一句,狠狠敲打在洛汐的鼓膜,直達神經。 司君羨眼見著洛汐的眼眸黯淡,猶豫片刻后,對著他露出抱歉的神情。 “洛汐?!彼兴拿?,眼神真切,仿佛在說:你要想清楚。 洛汐緊緊抓著裙擺,滿眼歉疚地說了句“對不起”,轉身追上已經向外走去的韓靖霆。 司君羨站在原地,望著那兩個遠去的背影,微微發愣。 陸星蘊呢,明明心中不甘委屈,卻不能當眾表現出來,反而大度地對司君羨說:“看吧,別怪我們沒提醒你?!?/br>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餐廳。 在眾賓客的眼中,司君羨成了一個大笑話。 上一秒還為了女伴出頭,對付陸家大小姐,霆少的未婚妻,下一秒,女伴卻被霆少帶走,簡直是花式打臉。 司君羨鐵青著臉走出餐廳,對洛汐的表現非常不滿。 完全違背了協議精神。 * 陸星蘊出門后,剛好見到洛汐上了韓靖霆的車。 她忙跟上,卻不敢離得太近,怕被韓靖霆發現。 當她眼睜睜看著韓靖霆和洛汐前后腳進入酒店后,氣得渾身發抖。 她知道韓靖霆在這里有一間長租的行政套房,相當于他的第二個家。 而且韓靖霆從不帶女人來這里,洛汐,是第一個。 但這一切,洛汐并不知情。 她隨韓靖霆進到酒店時,腦海中就把所有的可能性過了一遍。 到這種地方來,目的恐怕是再明顯不過了。 兩人進到房間后,韓靖霆慢悠悠地走到酒柜處,倒了杯紅酒,斜倚在柜旁晃著。 他挑眉,以一種探究的目光打量洛汐。 洛汐大膽迎上他的目光,直接問:“我的孩子呢?” 韓靖霆勾唇,似笑非笑道:“你的孩子,和我有什么關系?” 洛汐咬牙,手指不自覺地握緊,“你是要食言嗎?” “不可以嗎?”韓靖霆反問。 洛汐這下就明白,自己上當了。 “沒想到這些年不見,你更卑鄙了?!彼滔屡?,嘲笑道。 韓靖霆的笑意瞬間消散,取而代之冷冽的目光,他還是第一次聽人這樣評價自己。 “卑鄙?那你呢?想讓我養你和其他男人的雜種,你不卑鄙?”韓靖霆對這件事耿耿于懷的態度,如同吃了一只蒼蠅。 “時至今日,你信不信都已經無所謂,我只想知道孩子的下落。你如果不說,那我走了?!甭逑幌朐倩氐剿哪昵暗脑掝}。 韓靖霆在她轉身想要走的時候,擋在她面前。 兩人的距離很近,進到洛汐能看清楚韓靖霆襯衣上的紋理。 她抬眸,是一張清秀冷峻的面孔,帶著世家公子獨有的驕傲和優越感。 “你現在本事大得很吶,不光會勾引男人了,還學會目中無人了?!表n靖霆邊說便向前走著,逼得洛汐不得不后退。 “你把我騙來,不就是想讓司君羨下不了臺,被人看笑話嗎?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甭逑е勒f。 她知道自己的做法讓司君羨很難堪,可當時的她昏了頭,沒想過韓靖霆會出爾反爾。 韓靖霆冷笑,“顧溪,哦不對,洛汐,我不過是以牙還牙,讓你長點記性。難道你忘了放我鴿子的事?” 原來如此。洛汐了然。 “現在我們扯平了?!表n靖霆似是很滿意,喝掉一大口紅酒。 “你還想怎么樣?”洛汐見他依舊沒有放她走得打算,便問道。 韓靖霆此時已經將她逼至窗前,洛汐退無可退。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想怎樣?”韓靖霆將酒杯舉起,位置剛好在洛汐唇邊。 洛汐睨一眼紅酒,沒有作聲。 韓靖霆左腿再次上前一步,逼得洛汐后背緊貼冰涼的玻璃。 “靠的這么近,霆少這是不嫌我臟了?”洛汐皮笑rou不笑地問。 “呵呵?!表n靖霆笑著將酒杯傾斜,小半杯紅酒順著洛汐的鎖骨流淌而下,弄濕了衣服。 隱約可見的輪廓顯露出來,洛汐感覺到一片涼意。 “是挺臟的?!表n靖霆一語雙關。 若是四年前,洛汐聽到韓靖霆說這種話,一定會難過得要死,甚至真信了他的話,認為自己是臟的。 可現在,無論韓靖霆說什么,做什么,如何輕視她侮辱她,她都不會有半分波瀾。 究其原因,無非就是,不愛了。 但韓靖霆似乎察覺不到這一點,在他的認知里,洛汐必須還是那個仰視他崇拜他的顧家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