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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衿笑了,摸索著揉揉秦楓的頭發,軟軟毛毛的手感很好,我不放心你還能放心誰???難不成你要把我賣了?rdquo; 秦楓微闔雙眼,眷戀似的蹭了蹭林子衿的手,我怎么舍得呢? 他偏頭,在林子衿的耳邊說:子衿,幼兒園的時候我們有過一個約定,我如果以后有什么不告訴爸媽的事情,就去告訴你。rdquo; 嗯,我記得。rdquo;秦楓呼出的熱氣噴在脖頸上,有些癢,林子衿不由自主往后偏了偏,問:你有什么事不想說嗎?rdquo; 不是。rdquo;秦楓抬起手,按在林子衿的后腦勺上,把往邊上偏的人帶回來,這件事我爸媽知道,只是我沒有告訴你。rdquo; 林子衿的心顫了顫,他們靠得更緊,秦楓的唇幾乎碰到她的耳垂,哪怕不睜開眼,她都知道,此時此刻,他們的姿態是多么曖昧。 她強壓下內心的顫抖,開口問:什么事?rdquo; 一件很重要的事,不是玩笑話。rdquo; 幾乎預感到秦楓要說什么,林子衿睜開眼睛,看著他。 她看到了一雙憂傷的眼睛,壓抑著隱忍和克制,這也許不是林子衿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秦楓,但卻是第一次如此明晰的看到他內心幾乎噴薄而出的情感。 她愣怔著,不由喊:秦楓hellip;hellip;rdquo; 秦楓順勢低下頭來,原本應該吐露那件不是玩笑話rdquo;的嘴唇,壓在她的唇上。 林子衿驚呆了,她能感受到秦楓的掠奪,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抬起手推在秦楓的胸口上,聲音破碎。 秦楓的一只手插在林子衿的發間,扣在后腦上,一只手攬著她的細腰,緊貼在自己身上,把所有的反抗壓得死死的,不留一點余地。 他們一直很親密,卻從未這樣。 秦楓很瘋狂,像是被關押許久的囚徒,被強奪走了最寶貴的東西,他不給林子衿一點逃走的機會,只在喘息間流露出幾句我喜歡你rdquo;,我愛你rdquo;。 兩人的氣息越來越亂,林子衿的力氣越來越軟,原本推在秦楓胸口的雙手再也生不出一點力氣,只能虛虛的攥著他的衣服。 她的身子緊貼秦楓,半懸空著,感官被無限放大,視線朦朧,只能看到秦楓眼角的緋紅,聽到那一句又一句低吟控訴般的喜歡,似有小麥的氣息徘徊在周圍。 那大概就是啤酒的味道,醇香清雅。 林子衿感覺自己在波濤間起伏,不受控制,所有的主動權都被奪走了,她唯一能做的事,就只有攀附著秦楓,被渴求,被索取,沉淪著。 她想,她的腦子大概是壞掉了。 錯亂的精神中,忽然有交談聲從樓下傳來,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說什么,卻將林子衿已經分崩離析的感知拉回來。 她猛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卯足了勁推開已然沉迷的秦楓,連滾帶爬的跑上樓梯。 秦楓靠在樓梯拐角處,呼吸沉沉,林子衿的運動鞋在視線中消失了,幾秒后,他聽到了防盜門砰的一聲合上mdash;mdash;關門的主人明顯心緒不寧。 秦楓喘息片刻,手指點在自己唇角,唇角濕潤,有些麻麻的,能回憶起香甜的味道。 ** 林子衿一口氣跑回家,把自己關在臥室里不出來。 林母迷茫的看著女兒風一樣的身影,走去臥室前面敲門:子衿?有冰激凌你要吃嗎?rdquo; 林子衿癱軟在門后,猛的搖頭:不、不吃!rdquo; 林母疑惑:你的聲音好喘???是發生什么了嗎?rdquo; 林子衿捂著自己的嘴:沒有,我是跑上來的,所以才喘。rdquo; 她心虛得慌,嘴唇紅腫,腦海里又浮現了樓梯間的那一幕,干脆閉門不出:mama我想睡一會兒,不要了找我了。rdquo; 林母雖然不明就里,但也聽了林子衿的話,沒再打擾她。 臥室里安靜,午后的陽光照進來,撒在林子衿臉上,本來熱意未褪的臉蛋更燒得慌。 林子衿坐起來,進到洗手間里,掬了捧涼水潑在臉上,她從鏡子里看到里自己的模樣,頭發有些毛,眼睛蒙了一層水霧,雙頰通紅,還有嘴唇hellip;hellip; 她的手指扶上自己的嘴唇,紅紅的,有些腫。她現在還能回想起來方才的耳鬢廝磨。 以及縈繞在耳邊的聲聲愛意。 林子衿揪著自己的頭發蹲下來,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腦海里卻不由自主的想著那些,她甚至不知道現在要怎么面對秦楓。 門外,有人敲門,開門之后,透過臥室的房門,傳來秦楓模糊的聲音:阿姨,子衿回來了嗎?rdquo; 林子衿汗毛炸起,踮著腳挪到門邊,耳朵貼在門縫上。 林母頓了頓,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子衿回屋休息了,大概睡下了,有事我可以幫你轉告她。rdquo; hellip;hellip;謝謝阿姨,不用麻煩您,等她睡醒我再來找她。rdquo; 大門關上,林子衿肩膀松下來,回到床上躺著,抱著自己的胳膊自暴自棄。 叮咚mdash;mdash;rdquo; 手機響了,亮著的屏幕上閃爍著秦楓的消息。 【秦楓:子衿,我和你說的話都是真心的?!?/br> 【秦楓:我聽到賈凱陽說的那些話氣瘋了,我控制不住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