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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試探她。 “啊……”林茜還是看著他,語氣卻比上一次更虛弱。 楊桃子再次上提身體后向下沖擊…… “啊呃……”單從語氣已經聽不出是責怪還是默認。 又一次,這次明顯比之前兩次更快,身體像打樁一樣向下撞擊,撞擊的瞬間甚至發出了“啪”的聲音。林茜頭一時失控,敲在了地上,“啊……痛……”沒有怒斥,連責備都幾乎沒有,只是右手輕輕的拍在了楊桃子的腿上。 林茜扭了扭頭,有些無可奈何,身上的小鬼有些得意的看著她。楊桃子向前移動著屁股,那骯臟的肛門就在女人潔白的乳rou上摩擦,漸漸地,陽具靠近了林茜的嘴……koujiao,沒有一絲拒絕,林茜順從地微微張開嘴巴,并抬起頭部,以便陽具能更深的插入口腔。想起她第一次強迫給楊桃子koujiao,并把jingye射入她的嘴里,如今她的溫順,讓我恍如隔世。 楊桃子身體不住地前傾,直到雙手撐地,黑瘦的屁股上下起伏,象是抽插yindao一樣抽插著林茜的嘴。從前和林茜接吻時,嘴唇那溫柔的觸感彷彿就在眼前,而如今,卻被丑陋不堪的陽具如此肆虐! 楊桃子的頻率越來越快,看得出來他插得興起,他的表情得意,而林茜的臉越來越扭曲,因為要容納黑色的巨棍,她的嘴一直勉力地向前伸,兩邊的腮幫子盡力收縮,整個嘴部像海馬一樣。林茜努力配合著楊桃子快速的節奏,發出“嘖嘖”的響聲,表情分明有些痛苦。 她為什么這么配合這個丑陋的侏儒?她難道真能從這種koujiao中得到快感?抑或,抑或只是為了配合楊桃子?無論是何種答案,都讓我揪心不已:‘說不定兩者都有?!?/br> 這么黑粗的異物繼續在林茜的嘴里抽插,她的眼神開始有些迷離。楊桃子越來越興奮,開始時快時慢的挑逗,如果說之前是女人強jian男人,那么現在毫無疑問,角色已經互換,被征服者已經雄起。 這時,楊桃子身體后仰,腳開始站起,應該是想把yinjing抽離林茜的嘴巴,林茜卻把頭跟著抬起,雙唇死死地包住陽具。楊桃子繼續站起,但是林茜依然不松口,這時楊桃子雙手粗暴地推向林茜肩部,林茜終于松口,陽具從林茜嘴里離開時往上一翹,劃出一道弧線,林茜沒有惱怒楊桃子的粗暴,只是默默地看著他。 楊桃子繼續推搡林茜肩部,林茜順從的躺下,只見楊桃子站起后轉了180度,屁股朝林茜的臉坐下去。林茜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顯然不愿意被壓在這個死臭男人的屁股下面,她雙手托著楊桃子的屁股,想讓他離開,但是楊桃子繼續固執的往下坐。 單純的拼力量,楊桃子沒有任何勝算,可是林茜手臂卻越來越彎曲,雖然力量相差懸殊,但是一個拼盡全力,一個卻不知道在猶豫什么。 “不要……”林茜一邊托著楊桃子,一邊輕拍楊桃子的屁股,但是楊桃子絲毫不理會,依然死死地往下壓,同時雙手抓著林茜的林茜的rufang,象是抓著某種扶手,依靠扶手讓自己的身體往下壓(我看著實在是心疼)。 最終,林茜拗不夠他,手一松,楊桃子如愿坐在了林茜的臉上。為了躲避骯臟的肛門,林茜頭略微向右轉,男人的肛門應該就直接壓在了林茜的臉上。 我忽然意識到楊桃子想干嘛,‘這不可能!’即使是我自己,都從來沒有幻想有潔癖的林茜會接受這種行為:‘這絕無可能……’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自己的判斷好虛弱。 楊桃子微微起身,就這樣蹲在林茜的臉上,臉和屁股的距離不超過2厘米,那平時用來大便的器官,就這樣近距離地靠著林茜的鼻子和嘴。 “不要……太臟了……你剛剛……過……”雖然有些口齒不清,但是我卻分明知道她在說什么:林茜知道楊桃子的意圖,和我想的一樣。 我憤怒,卻又很無力,這是個很奇怪的感覺,‘林茜,你一把推開他不就行了?你在想什么?難道就這樣放縱他的變態行為?你這是怎么了,你怕他什么?還是你實在離不開他?’我虛弱的靠著墻上,低下頭,不知道自己思想,恍惚、茫然、憔悴,憤怒的成份卻很弱。 “你起來??!”林茜依然在嘗試往上推楊桃子的身體,但是侏儒卻異常堅定地把屁股往下壓,我彷彿感受到那剛剛大便過的骯臟肛門散發著的腐臭的氣息。 這時,楊桃子把手指放進自己的嘴里,沾了點口水,開始玩弄林茜的rutou,我還看見他直接朝林茜的胸口吐了口唾沫,然后用手把唾沫在林茜的胸口涂抹,同時不時地擠捏林茜的rufang。 “啪!”乳rou被拍打的聲音在廢墟中回蕩…… “啪!”又是一聲。 沒有抗拒,沒有責備,林茜默默地承受著侏儒的欺負。 然后楊桃子開始無規則的暴力揉捏林茜的乳rou,象是在擠壓毫無生命感的海綿,各種方向的壓迫,乳rou在兩只小黑手的肆虐中一直變換著形狀,rutou又時不時地被拉扯,間歇伴隨著拍打的聲音,我難以想象那對完美無瑕的rufang,會被蹂躪成什么樣子。 林茜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只是不時發出輕微的喘息,說不清是因為快感還是痛感。幾分鐘后,她的雙手開始尋找陽具(她有了快感,我痛苦的肯定),輕觸到guitou后,開始來回的做活塞運動,楊桃子繼續玩弄著乳rou,胸口略微起伏,應該是因為從生殖器傳來的快感所致。 林茜雙手的頻率開始加快,楊桃子的動作愈發暴力,居然開始用手直接捶打林茜的rufang?!班拧拧睏钐易油蝗话l出一聲奇怪的呻吟,并且伴隨著全身的一陣抖動。 天哪!我看見林茜居然把頭扭了回 來,正對著楊桃子的肛門,舌尖從嘴唇里探出,觸碰著楊桃子大便的出口,我頓時感覺天旋地轉。林茜雙手在幫楊桃子擼管,她的頭微微抬起,整張臉埋在楊桃子的屁股里,我可以想象她那粉嫩的舌頭在賣力地舔著楊桃子的肛門、卵袋,舔著一個男人最骯臟的部位,氣味,不,臭味最重的部位。 沒有強迫,并不時發出yin蕩的呻吟聲,同時,她的胸口承受著楊桃子各種形式的暴力肆虐,那不是溫柔的觸摸,那是征服者的宣泄,用暴力的方式,直截了當地宣泄,象是在宣布對這塊領地的主權,任意處置的主權。 在這種下賤至極的方式中,林茜明顯得到了快感,她的細腰甚至開始抬起,象是在急切地迎接某種異物的進入。不久,楊桃子的身體開始有些抽搐的跡像,他隨即快速抬起身體,然后將黑棍迅速插入林茜的口中,林茜還來不及反應,陽具就在林茜的口中噴射,一股又一股,一股又一股,將濃稠生腥的jingye全部射入了女人的口腔。而女人,甚至來不及發出驚訝的叫聲就開始靜靜地等待,等待男人射精的完成。 過了一會兒,楊桃子從林茜的嘴里抽出陽具,林茜立刻把頭扭到一邊,忍不住的咳嗽。楊桃子癱趴在林茜的身上,不住地喘息……而我,也不知道是怎樣回到家里。 續第38章 我像死人一樣躺在床上,腦海里全是林茜在楊桃子面前作賤自己的畫面,腦神經象是按到了重復鍵,一遍又一遍的反覆播放,一次又一次的刺痛著我…… 不知過了多久,“啪嗒”一聲,門開了,應該是林茜回來了,我趕緊側身裝作熟睡的樣子,因為我不想面對她,面對這個殘酷的事實。而且,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也許林茜和我一樣,不知道怎么辦。 很快,衛生間里傳來淋浴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我便聞到了熟悉的香味,那是沐浴露和林茜的體香混合的香味,那是時常刺激著我性欲的熟悉香味,但是此時此刻,我卻想到她的胸,被一個矮丑的野男人蹂躪過;她的下身,不用說,在我來之前肯定被抽插過;而她的嘴……我的天哪!好臟!我第一次覺得她好臟。 我感覺到林茜的呼吸氣息靠近我,應該是在看我是否已經睡著,接著床鋪一番振動,林茜睡下,很快,我就感覺到她已經睡著了。我睜著眼躺了一會兒,眼神空洞……接著慢慢地起身,看著她。 她側躺在床上,烏黑的發絲披散在臉上和肩上,呼吸聲似乎比平時更響,可能是太累了。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吊帶,露出小半個rufang,和rufang上明顯的暴風雨后的烙印。吊帶緊緊包圍著胸部,rutou隱約可見,下身蕾絲邊的白色內褲同樣沒有蓋住屁股上的紅色手印。 我不知道我走后又發生了什么劇情,但是這都已經不重要。我靠坐在床上,想起從前她的羞澀、她的美艷,而如今,她似乎變成了一個rou欲的載體,毫無保留地揮霍著她魔鬼的身材;她的大腦,已經被一根黑棍控制,一根比她的腦神經粗上幾億倍的rou棍,主宰了她的欲望,控制了她幾乎所有的思想,霸占了她整個靈魂…… 第二天早上醒來,她一如既往的溫柔,幫我做飯,清理廚房,嬌媚地在我身邊做出撒嬌的小動作,似乎想要討好我。我有些不知所措,除了清楚自己沒有勇氣挑明。 今天她穿了一件淺藍底色碎花短袖,緊身的造型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臀部誘人的翹起,被一條長度及膝的深色牛仔裙包圍。我忽然在腦海里想象出楊桃子粗暴地撕碎林茜衣物的畫面,心里一抽,下身卻又不自覺的硬了起來……我原以為昨天只是自己的頭頂著墻壁,早上穿褲子時才發現褲子的拉鍊處有很多墻壁石灰粉,原來大頭小頭一起頂著墻壁。 “下班后,我來接你?”我試探的問她。 “好??!老公真好……那就這樣定了?!彼挠鋹傄膊幌笫茄b出來的。 上班很忙,昨天的年會耽誤了不少工作,辦公室的同事們走動匆忙,這是老板最喜歡的忙碌景像。但是諷刺的是,QQ的同事群里,卻一直在討論昨天的照片,意見基本上是:這女的身材真好,現在的女人真放得開……有些女同事好奇的索要照片看,看完以后都是鄙夷的語氣:真賤! 我忽然想到,如果是林茜看到別的女人類似的照片,肯定也是一副鄙視的表情,但是林茜如今的所作所為……女人,誰敢說百分之一百的了解? 下午接到領導通知,讓我去S市出差幾天,明天就走,在S市的時間不定,取決于工作情況。晚上吃飯時,我把出差的事告訴了林茜,林茜隱約嘆了口氣,我看不懂她的內心。 吃完飯,林茜穿著昨天睡覺時的內衣,明顯的激凸,緊致的身體曲線,清純中透露的欲望……她靠坐在我身上,身上的味道刺激著我。雖然已經結婚,但是我們zuoai的次數并不多,部份原因就是因為她的矜持,一成不變的姿勢,一成不變的流程,每次都了無新意,讓我有時也難免意興闌珊。 但是此時我看著林茜紅潤的嘴唇,想到昨晚楊桃子對她疾風驟雨的蹂躪,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很想把自己的yinjing插進去,狠狠地插進去,像楊桃子一樣,百分百的獸性凌辱,沒有憐香惜玉,沒有一絲理性…… 片刻的猶豫過后,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我推開林茜,倏地站起來,當著林茜的面迅速脫下褲子,脫下內褲,不知何時勃起的陽具躍然而出。林茜有些驚訝,笑著問我:“怎……怎么了?” 我二話不說,膝蓋架住沙發,一鼓作氣把陽具沖向林茜的嘴,林茜笑著把頭扭向一邊,我強硬的掰回,yinjing貼著林茜 的嘴唇,林茜緊閉嘴巴,死活不從。我仍然硬生生的頂著,林茜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表情溫怒起來,我氣虛了三分,但是繼續堅持著,‘媽的,賤女人,對那個野人犯賤,對我裝什么清純?’一個聲音在我心里回蕩。 我雙手用力,想把林茜的頭往yinjing壓下去,林茜卻一直死命地甩頭,就是不從。僵持了一會兒后,我反而不知如何收場,忽然,林茜猛一甩手,打到了我堅硬的陽具,她的頭也同時甩開我的雙手,我控制不住,失去了重心跌坐在地上。 “你干什么?”我和她幾乎同時向對方喊出這句話。 “我問你干什么?”她又沖我喊道。 幾分鐘的沉默以后,我默默地穿起衣褲,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外,留下重重的關門聲。 外面的天氣很適合飯后散步,人群三三兩兩的從我身邊走過,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媽的,賤貨!”我情不自禁的罵她。一直以來在我眼里冷若冰霜的仙女,現在被一個黑瘦的侏儒像畜生一樣干著,她會賣力地舔著別人的jiba,用舌頭舔別人糞便的排泄口,像一頭純粹的母獸,什么禮儀廉恥,在別人的jiba面前都忘得一干二凈。而我身為他的老公,卻……賤貨! “賤貨?。?!~~”我朝天大吼一聲,身邊的路人異樣的看著我,我甩開步子飛奔,象是要甩開所有的煩悶,一路奔跑,一直跑到一片冷僻的綠地,氣喘吁吁的癱坐的草地上。 這片綠地本來很大,但是因為現在一半被隔開,里面是市政施工,綠地里堆放著很多建筑垃圾,偶爾有民工走過,因為環境變差,附近的居民很少再來這片綠地散步。我一個人躺在草地上,又狠狠地喊了一句:“賤貨?。?!~~” 等我走回家時,已經12點了,到了家里,發現林茜還坐在沙發上,看見我來了,抬起頭轉過臉。臉紅紅的,她哭過,我看出來,接著她伴著抽噎,飛快的跑過來,緊緊地抱著我:“老公,對不起!我……” 我繼續站著,沒有回應。 “老公,其實……我……” 我還是沉默。 我該怎么說,我不知道?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