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他們只是合作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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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羅和她約好第二天晚飯時間見面。 飯點那一小時,中級組的附加者可以離開房間活動,是干點偷雞摸狗事情的好時機。 難得的,弗里茨也在同天早上把她叫到了診療室。 一個月多月沒見他,看到他的第一眼,Panboo甚至有點眼生,她沉默了兩秒,一秒用來回憶他的臉,一秒用來回憶他的氣味。 沒有辦法,記人臉太麻煩了,就像人類也很難記住每只動物身上獨特的花紋。 他身上的氣味更復雜了,少了他倆住在一起時的淡淡的油煙味和洗衣液的香味,多了消毒水的刺鼻味道,金屬的氣味,以及一股若隱若現的血腥味。 那張輪廓優越的臉上有些微的疲態,淺色中長發隨意扎著,發絲散落在臉龐兩側。 見她不說話,弗里茨也沒說話。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尷尬,但他在。 前段時間忙得不行的時候,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把那件事情徹底忘了,卻沒想到看到她的臉的瞬間,他腦海就開始自動播放那天她在他手里高潮的場景。 酡紅的臉頰,細細的喘息。 一幀一幀,一個細節都沒漏掉。 他記性一直很好,但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格外得好。 他能感受到她的視線從他身上掃視了一圈,他微微握緊手里的筆,覺得兩人之間的沉默讓人呼吸都有點不順暢。 “叫我來有什么事情嗎?” 她終于先開口,帶著一絲困惑,卻相當從容。 自然得像是在問中午吃什么,自然得像是他們之前無數次對話一樣,自然得仿佛那件事情沒有發生。 行,他就知道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永遠不可能知道尷尬這種東西是什么。 他的脊背終于和靠背貼合,心里卻莫名泛上些怒火。 于是他把手中的筆抓得更緊了。 “弗里茨,為什么這段時間都沒來找我呀?” Panboo一點都沒注意到氣氛的古怪,繼續問道:“我還一直擔心復生抑制劑會失效?!?/br> 她確實沒把那件事情放在心里,弗里茨教了她很多人類世界的常識,對她來講,那天只是他身體力行教的其中一個罷了。 “沒什么可以擔心的,” 弗里茨微別過頭,視線重新落回面前的屏幕上: “現在其他人安排對你的檢查,需要經過我的批準?!?/br> 除了鈴木真紀那些位置的人。但只要Panboo最近沒什么突出表現,她們不會閑到專門來查她,之前賽中的表現已經讓她暫時失去了對她的興趣。 不過今天他叫她來確實是因為復生抑制劑的事情,他打算在規定章程內,盡快給她安排上比賽,因此需要盡快補打一針。 關于這個經久不衰的附加者工廠,他已經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但為了配合他計劃的進度,挖出更多的秘密,她需要盡快升到高級組。 “好了,我現在要給你打復生抑制劑?!?/br> “袖子挽起來?!?/br> 弗里茨一開口,Panboo下意識去脫褲子,脫了一半被他冷聲打斷:“你在干什么?” 她蹙眉看他,對他的態度變化表現出不解:“不是要打復生抑制劑嗎?” 之前幾次都是他讓她脫褲子,她現在主動脫了,怎么還被人兇。 他費力地把視線從她白嫩柔軟的腿根抽走。 經過這段時間的反思,他覺得不能放任自己沉迷眼前人的rou體。 他有認真思考過,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手術臺上她是他的實驗品,手術臺下,她算他的合作伙伴,生活中,她更像個需要他照顧教導的孩子。 沒有一個關系是能讓他名正言順、毫無結締地做到最后一步的。 而只要還沒做到最后一步,一切都還有挽回的機會。 “這次打胳膊上?!?nbsp; 看著她一臉懵,他最終還是放軟了語氣。 弗里茨沒再解釋,Panboo便也不問了。挽起袖子,等著他準備注射的期間,她瞥到他電腦上細細密密的表格和小字,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猛地扭頭去看他: “你負責的附加者里,有叫甘霖的嗎?” “不要亂動?!?nbsp; 他把她的胳膊擺回原位,思索半晌:“甘霖.....2638號?” 她想起了甘霖項圈刻上的編號,點點頭:“對?!?/br> “剛換到我手里的附加者,你和她認識?” 她再次點頭,卻又欲言又止,難得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直接說讓弗里茨不要在甘霖身上做危險的改造? 但這或許并不是甘霖真正想要的。甘霖告訴過她,自己很想繼續往上升,可她已經在中級組輸了一場,完全不進行接下來的改造是不現實的事情。 她在他奇怪的目光下猶豫了半天,最終找了個迂回的問法:“那個,我聽說你最近手里死了好幾個附加者?” 弗里茨立刻就知道她到底想要問什么,他把針推入她的皮rou,慢悠悠地開口:“2638號的潛力挺不錯的,我不會用她做實驗?!?/br> 暫時不會。 2638號的附加能力很有意思,在精神改造方向也算是少見的,對他的實驗可能會有幫助。所以他用了點小手段,把她從另一個研究員那里調到了他手上。 但她的附加體融合得還不太穩定,仍然需要觀察。 Panboo大松了一口氣,嘴角克制不住的揚起:“那就好?!?/br> 弗里茨沒有騙過她,至少她是這么認為的。認識他這么久,他答應她的事情,都會做到。 明天她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甘霖。 很快,臨走前,她又得到了第二個好消息,她的第一場中級組比賽就安排在兩天后。 她樂開了花,蹦跳著就要往門外走,卻被弗里茨叫住,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最近是誰給你們上格斗技巧課?” “還是安德烈?!?/br> “沒再碰到西羅了?” 她下意識回答:“沒有?!?/br> 然后Panboo看到他唇角的弧度變了一下,但好像又是錯覺。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的回答有問題,準確來講,雖然課上沒見到過,但昨天課下見到過了。 而且不僅昨天見了,今晚還會再見。 她回想了和西羅的交易,猶豫了下,又開口和弗里茨打聽了一下自己族人的事情。 但得到的回答是他近在忙,以及以和上次一樣的回復結尾——如果有消息,會告訴她的。 Panboo隱約覺得他在敷衍她,但又不太確定。她有點生氣,又覺得好像沒什么值得生氣的。 他最近沒再取她身上的組織做實驗,又幫了她一些事情,不管是復生抑制劑還是發情期。 他們只是合作關系,他沒有必要把她的事情放在首位。 于是她最終還是沒有吐出那個私下約定的交易,弗里茨向來謹慎,她冥冥之中覺得,如果告訴他那件事情,他是不可能讓她去的。 但她真的太想得知族人的線索了,她來這里兩個多月了,明明近在咫尺,卻又什么都沒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