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好好學著要怎么解決你的發情期(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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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安德烈上報的異常消息時,弗里茨剛好在值班。 他皺著眉接起通訊,了解完所有情況后,反而松了口氣。 按安德烈的說法,Panboo只是在課上鬧事,被西羅及時制止了。公共場合,他并不擔心會發生更嚴重的事情,便坐在診療室里等著她自己過來。 誰知這一等就是20分鐘,她上課的地方離診療室并不算遠,20分鐘就算是爬也爬到了。他意識到了不對,立馬調出她項圈里的定位器信息,發現那個小紅點正一動不動地停留在隔壁樓的衛生間里。 怎么走到半路,還抽空去上了個廁所? 不過隨即,一個不好的猜想浮上腦海,他記得安德烈在電話最后提到,西羅會送她來診療室。 但他從沒想過,在那次比賽之后,對方竟然還想對Panboo下死手。 權限原因,他沒法查西羅的定位。但這個猜想一旦形成,便越琢磨越像真的,弗里茨不敢繼續往下想了,他猛地站起,迅速打電話叫來了幾個警衛,朝著那個衛生間就奔了過去。 然后他破門而入后,就看到當事人站在隔間里,被那個狐貍眼的男人擋在身后。 她甚至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上,內褲松垮地掛在腿上,大腿根還亮晶晶地反著光,傻子看了都知道發生了什么。 他的猜想只對了一半,Panboo和西羅確實在一起,但對方不是想殺她,而是想cao她。 弗里茨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么心情,他第一反應是把閑雜人士立刻轟出這個衛生間,第二反應是想立刻把她從那個氣氛曖昧的小隔間里拽出來。 但考慮到對方還沒穿褲子,他只能硬著頭皮又給了里面的人20秒的時間,這才看到隔間門再次打開。 站在門口的是西羅,他的嘴角還殘留著可疑的液體,笑了笑開口:“這位研究員先生,你來得太不是時候了?!?/br> 弗里茨沒有理他,盡量控制著自己不要往那張這個時候還掛著欠揍笑容的臉上看,他怕他會忍不住一拳打過去。 他暗暗在心中的待清理名單上給對方留了個位置。 西羅沒有直接出來,而是轉身體貼地問了一句:“穿好了嗎?” 弗里茨的額角又跳了跳。 雖然他們是第一次見面,但他總覺得,那人仿佛故意做給他看的。 “恩…” 他聽到西羅身后傳來一聲軟軟的應和,女孩的尾音無知覺地帶上了絲滿足感。 就像她平時酒足飯飽后一樣。 Panboo從男人身后探出半個身子,她已經穿戴整齊,但面上紅暈未退,額上的發絲都被薄汗粘在了一起,足以佐證剛才的事情有多激烈。 他上前兩步,也顧不得她是上面吃飽還是下面吃飽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聲道:“你現在不正常,跟我回診療室?!?/br> 她擰了擰眉,被打斷的感覺并不好,但她知道自己需要弗里茨的藥,便沒有拒絕,跟著他向衛生間外走去。 西羅站在原地,并沒有阻止,但就在兩人即將出門前,他忽然慢悠悠地在他們身后拋下一句話: “下次有需要了,記得還來找我?!?/br> Panboo還沒回話,弗里茨已經停住了腳步,他慢慢回頭,目光刀般銳利地看向西羅: “按照規定,你今天做的事情是要受到二級處罰的?!?/br> “處罰?” 他攤手,看起來并不太在意:“我只是幫她解決了問題,為什么會受到處罰呢?” “而且多虧你的打擾,我們還沒來得及做完全套呢?!?nbsp; 他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Panboo聽到了弗里茨后槽牙摩擦的聲音,殺意從他身上溢出,但他很快控制住了,不再理會西羅,扭頭就拉著她出了門。 門外還站著四個全副武裝拿著槍械的警衛,那兩個研究員也沒有離去,探頭探腦地觀察著門內的情況。弗里茨出來后,簡單給門口幾人交代了下情況,確認沒有流血事件發生后,警衛和研究員都散去了。 然后他一言不發地帶著她回到了診療室。 一進診療室中,弗里茨就重重坐回椅子上,他深吸一口氣: “說吧,他對你做了什么?” 問出這話后,他立刻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弗里茨覺得自己簡直瘋了,西羅對她做了什么還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但他就是想從她嘴里聽到她的陳述,聽到她說他沒有做什么。 簡直就是一種愚蠢的自我欺騙。 Panboo沉吟幾秒,像是找不到合適的詞匯,猶豫地列舉:“他用一個yingying的東西懟我,但很痛,所以我把他打了一頓?!?/br> 打得好。 弗里茨面上稍緩。 “然后他就說有不痛的、舒服的方法,之后就蹲下來舔我.....” “好了,閉嘴?!?nbsp; 他立刻生硬地打斷她詳細的描述,太陽xue已經控制不住地劇烈跳動起來。 那個該死的變態、精神病人、腦袋不正常的家伙,要不是因為他權限還不夠高,他當時就應該用最大伏電擊把他直接電成灰燼。 他竟然對眼前這個除了打架和吃飯什么都不懂的單純家伙出手,他脫褲子的時候內心都不會感到一絲愧疚嗎? 弗里茨在心里怒罵西羅的時候,顯然選擇性遺忘了自己做過的事情。 “聽好了,Panboo?!?/br> 他收整了下情緒,坐直身體,面上的表情很少有這么嚴肅過: “離那家伙遠點,不要讓他再碰你?;蛘哒f,不要讓任何人隨便脫掉你的褲子,做出這種事情?!?/br> 他把任何人三個字咬得極重,重到打算把自己也囊括進去。 Panboo沒注意到眼前人的怒火,還在自說自話:“但他的方法確實有用,我現在感覺好多了?!?/br> 她這句話完全是在火上澆油,弗里茨的聲音瞬間冷下來: “好多了?怎么個好法?” “嗯...就是沒有那么熱了,腦子也不那么亂了,”她想了想:“和喝了你之前給我的藥差不多的效果?” 竟然還拿那個隨處發情的公狗和他精心調配的藥比?他從沒想過自己有這么無法控制情緒的一天,無名火瘋狂上涌,一路燒到嗓子眼。 “對了,弗里茨,那個藥還有嗎?我應該還需要?!?/br> 還有,但是既然她這么滿意西羅的解決方法,那么不如也試試他的。 “沒有了,現在脫掉褲子,躺到床上去,我會用其他方法幫你解決?!?/br> 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相信他的話。 女孩沒有什么猶豫就遵從了他的命令,她爬上手術床之前,他又往床上多鋪了兩張墊紙。 她那么會出水,一張肯定不夠。 “張開腿?!?/br> 弗里茨打開了頭頂的燈,刺眼的光線打在她的下身,一切一覽無余。 她整個大腿根都是濕的,不知道到底流了多少水。不僅是腿根,花瓣也濕漉漉的,陰蒂更是腫脹得發亮,一看就有好好被“關照”過。 他有嚴重的潔癖,任何其他人碰過的東西,他都不會再直接觸摸。 他戴上手套,抽了一張隨時放在桌上的消毒濕巾,認真清潔著她下身每個角落。 消毒濕巾冰涼而刺激,擦拭腿根和外陰皮膚的時候還好,等擦到中間的rou瓣時,Panboo大腿一跳:“有點疼?!?/br> “忍著,” 他按住她的腿,隨口污蔑著始作俑者:“不把他的口水擦干凈,小心得病?!?/br> 她有點遲疑:“為什么會得???” 她還沒化為人形的時候,也都是用口水給給自己舔毛舔傷口的,好像也沒有得過什么病。 他就知道她會刨根問到底,拋出了已經編好的答案:“他體液里攜帶病毒,長時間接觸會爛掉?!?/br> 然后滿意地看到她臉色微變。 她不問了,聽話地讓弗里茨擦拭著每個地方。他翻開她那兩片rou瓣,看到里面嫩得不行的軟rou,猶豫了下,還是把酒精濕巾扔進了垃圾桶,換成了普通濕紙巾,把里面每個褶皺都清理了一遍。 雖然西羅說了他沒有做完全套,但是以防萬一,弗里茨還是親口詢問了當事人:“他有沒有插進去?” 插進了一點點應該不算插進去,于是Panboo回答:“沒有?!?/br> 他松了一口,那就好,要清潔里面可是個大工程。 “好了?!?/br> 他脫下了手套。 “接下來好好學著,要怎么解決你的發情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