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發情期(露xue,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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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是因為晚飯時得知的好消息,Panboo今晚睡眠安穩了很多,并沒有再做夢。 但她仍然沒能成功一覺睡到天亮,后半夜開始,身體里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感,烤得她不得不起床去沖個冷水澡。 冰冷的水劈頭蓋臉地淋下,她盡量展開身體,讓每一處皮膚都能被沖刷到。但冷水只是淺淺帶走皮膚表面的熱氣,身體里那股火一般的熱浪仍然活躍得很。 煩人。 Panboo胡亂拿毛巾擦了擦身體,連內褲都懶得穿就套上了睡衣睡褲。內褲邊緣總是緊繃繃地勒在腿窩,導致汗液在那里聚集,捂得很不舒服。 她不想再回去躺那張悶熱的床,干脆打算下樓找點冰牛奶喝,沒想到一推門,就看到一個人影靠坐在一樓的沙發上,聽到開門的動靜,對方抬眼看來,熒粉的瞳孔在黑夜里仿佛在幽幽發光。 她有時會覺得對方不太像人類,比如這種時候。 “身體不舒服?” 她撓了撓頭,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還是“嗯”了一聲:“很熱,睡不著?!?/br> 弗里茨起身,去柜子里翻找了一陣,拿出一根體溫計,右手拍了拍沙發:“過來這里,測個體溫” Panboo聽話地坐下,微抬起一只胳膊,等著他把體溫計插進來后,再用力夾住。 測體溫是個漫長而無聊的過程,她單臂被迫并攏,身體繃直地夾著腋下那個細細長長的東西,雖然一樓好像沒那么熱了,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更奇異的感覺,像是小蟲子爬過皮膚,瘙癢伴隨著微微的刺痛。 她有點不耐,身體左右扭動了幾下,扭地體溫計差點錯了位。 弗里茨伸手固定了一下體溫計:“又怎么了,還是熱?” 他已經把一樓的空調打開了,窗戶也都開著,在這個季節里,屋里的溫度已經稱得上是有些寒冷了。 “不熱了,” 她抓了兩下發癢的小腹:“癢癢?!?/br> 那股癢意卻順著毛孔鉆進了內臟里,在她下腹里游走,抓不到,撓不著。 “…癢?” 他發出質疑,又熱又癢,但皮膚rou眼觀察起來并無叮咬的傷口,他很難根據這些癥狀判斷到底發生了什么:“哪里癢?” “肚子里癢?!盤anboo摸了摸下腹,沉默地感受了一會,又忍不住抓撓了兩下。 她形容得太過抽象,弗里茨只好伸手按壓了兩下她腹部:“這里?還是這里?” 他沒有戴手套,手指的涼意隔著薄薄的睡衣傳來,伴隨著微微向下的壓力,把那股麻癢感壓地更下往下,Panboo身體繃緊了一瞬。 他注意到了她的緊繃,微皺眉頭,手上力氣加大了一些,又按了一下:“這里不舒服?” 隨著這下重壓,尿意一般的戰栗感迅速爬上了她的脊椎,她只覺得那股癢意似乎一下找到了出口,猛地朝下身涌去。 這感覺太過奇怪,奇怪到難以忍受,她忽地站了起來,腋下夾著的溫度計掉落在地板上,叮叮當當地滾進了沙發底下。 屋子里安靜下來,兩人盯著地面半晌,Panboo率先趴下,俯身伸手去掏滾到沙發深處的體溫計。 弗里茨的手還停在半空,有些發愣,不解她剛才的反應為何這么劇烈,直到他的目光下意識轉向她。 大概是因為體溫計滾落到了很深的地方,她不得不跪爬著,把上半身盡可能壓低,屁股翹起。寬松的短款睡褲在這個角度下根本無法起到任何遮蔽的作用,松垮地堆在她的大腿根,睡褲里面的景象一覽無余。 睡褲里面,她什么都沒穿。 飽滿的艷色rou瓣向外微微張開,露出了濕潤紅腫的xue口,隨著她的呼吸,那個小roudong一張一合,又擠出了一滴粘稠的液體,在空中拉出yin靡的細絲,緩緩滴落在地板上。 就像是隨時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 他心跳漏了一拍,開口卻是責備:“你又不穿褲子?” “...什么?” 她聲音悶悶地從沙發底傳來,辯解:“我穿了外褲?!?/br> 他懶得和她爭辯了,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聯系起眼前的景象和剛才的癥狀….她最近的異常,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釋。雖然不常見,但附加者確實會受到附加體的影響,以至于會出現一些類似異獸的習性,比如遇到發情期這種情況。 Panboo費了半天勁,終于夠到了那根體溫計,她雀躍地從地上爬起,把體溫計遞給弗里茨,但對方接過后,只是草草掃了一眼就放在旁邊,接著盯著她的下腹沉默兩秒,才開口道:“還癢嗎?” “稍微好一點了” 她摸了摸肚子,剛才那股奇怪的感覺過后,燥熱和瘙癢都好受了一些,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了。 對奇怪感覺的驚慌失措很快過去,Panboo緊接著又好奇起來:“為什么按這里這么有效?” 她自顧自地模仿著弗里茨剛才的手法,也用力按了按那個位置,但這次沒什么作用。 弗里茨微微側過眼,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只是安撫道:“你先去睡覺,我去給你配藥?!?/br> 他總不能告訴她,性快感可以緩解發情期的不適,畢竟這句話里兩個名詞,她大概率一個都聽不懂。 “什么時候配好?” Panboo覺得自己現在還是睡不著。 “明天吧,要等我把地下室收拾出來,昨天搞得有點亂….” 弗里茨看了看手機,米克叫來幫忙收拾地下室的人應該快來了,他們需要在天亮之前把那些尸塊清理干凈。 Panboo失望地哦了一聲,還是回了屋。 等弗里茨收拾好地下實驗室,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他站在門口,送走臉色慘白、跑得比兔子還快的兩人后,有些疲憊地脫下染血的手套和外套,靠坐在了沙發上。 米克這次派來的人,心理素質實在算不上好,工作了兩個小時,吐了三次,搞得他不僅要清理一地的血rou,還要清理他們的嘔吐物。 他腹誹著,捏了捏額頭,略有些疲乏,本來想洗澡睡覺,但想想Panboo的情況,最后決定在沙發上小睡一會,之后起來配藥。 弗里茨合上眼,聽到自己的呼吸在空曠的客廳中顯得格外清晰,平穩而緩慢,他的身體似乎越來越沉,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扯住。 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輕輕的呼吸聲逐漸清晰,從從他頭頂傳來,臉上好像有發絲劃過,撓得他有點癢。 弗里茨心臟一緊,猛地睜眼,視野里出現的是幾縷白色卷發,以及一具貼著極近的身體。 是誰..? 沒有什么多余的裝扮,對方只是穿著貼身短衣和牛仔短褲,露在外面的小腹線條結實漂亮,大腿的皮膚看起來柔軟又充滿彈性。 他對這具身體很熟悉,但似乎之前從來沒有這么仔細地觀察過。 他想掙扎,身體卻沉得像鉛塊,動也動不了。 “弗里茨?” 頭頂的人帶著氣聲叫他的名字,示意他讓開一些。她身體又向前了一些,弗里茨這才注意到他倆正擠在一個狹小的衣柜里,她似乎正在順著柜子縫隙往外觀察。 他記得這里。 這好像是之前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他現在似乎是在....躲避追兵… 弗里茨沒有空繼續細想他為什么會在這里,因為他的視線完全被湊得更近的身體吸引了。 隨著她前傾,他看到她的臀部被短褲緊緊包裹住,在牛仔褲邊緣處甚至還有被勒出的略微凹陷的rou痕。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太近了。 一邊這樣想著,弗里茨的手一邊不聽使喚般地抬起,向前伸去。 他的手先是觸碰到了她的皮膚,接著順著牛仔短褲的邊緣探了進去。 滑膩而guntang。 牛仔褲里面什么都沒有,就像是只有在情色電影里才會發生的事情,他的手指直接摸到了濕漉漉的腿心,稀疏柔軟的毛發,以及已經泛濫的rouxue口。 明明看不見,他卻能想象到那里的樣子,還沒被插入就已經因為興奮而紅腫不堪,一張一合,勾得人心癢。 他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下身硬得發疼,無法思考現在的情況,更無法停下,手指探得更深,接近粗暴地捅入那個小洞。 “嗯....” 細碎的呻吟聲在頭頂響起,他下意識抬起眼,看到了一對金色的眸子,以及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