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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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河流氓道:“本宮與陛下感情日益漸長,想問問母親怎么圓房,你也能替?” 夏眠:“……”信你的邪。 逾期一會兒,傅星河覺得夏眠身為暴君手下的一等眼線,有這個權利敲開宮門。 傅星河挑眉:“夏眠?” 夏眠:“陛下……” 什么?! 傅星河立即左右張望,沒有發現崠庭喪心病狂地來堵她。 夏眠哭笑不得地繼續說完:“陛下可能不會同意?!?/br> 既然這么怕被陛下聽見,為何還敢大言不慚? 傅星河“咳”聲,折中道:“這樣,你去幫本宮把明絮叫來,我問她一件事,本宮在這里等,可以嗎?” 大家各退一步。 夏眠勉強同意,腳尖一點,飛速掠往傅家的方向。 傅星河看著夏眠的背影,出了一下神,為什么她覺得夏眠和明楓的輕功一模一樣? 她懷疑是自己沒見識,這個世界的輕功都是這樣。 她目光掃過伍奇,突然道:“這皇宮門口的廣場如此開闊,本宮恰好無聊,能否有幸見識一下伍奇大人的輕功?” 伍奇沉默寡言,俯身拜了下,就著宮墻飛檐走壁,身形變換極快。 傅星河一錯不錯地盯著,尋找他和夏眠的異同點。 男女不同無從比較,但是起飛落勢有點相似。 她拍了拍手,夸贊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等本宮回去給你們加餐。伍奇,你看看這宮門口的守衛有幾人會輕功,讓本宮再長長見識?!?/br> 伍奇沉默了下,似乎在思考這個要求能不能同意,然后他掃了一眼禁軍,點了幾個人頭,“出來,飛一趟城門?!?/br> 傅星河只是稍微試探伍奇的底線,令她驚訝的是,這里的禁軍竟然會聽從伍奇的指揮。 看來伍奇和夏眠在暴君手下,確實地位不低。 眼前人影起落,印在如秋水般的眸子里,傅星河心里有了底。明楓,夏眠,伍奇,路數一派同源,禁軍則各有各的不同。 明楓大概和皇宮有些關系,但是傅星河不能確定她是犯錯被趕出去的,還是執行任務失敗失蹤的。 若是前者,她得幫明楓掩護好身份,后者……傅星河心里一沉,哪天明楓恢復記憶,茅屋的事不就敗露了? 她攥了攥手指,心緒漂浮不定,本來打算地好好的事,突然變成了不定時炸|彈。 果然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傅星河兩輩子,就做過這么一件虧心事,這方面的心理防線比較弱。 還是等明楓回京,想辦法見一面,問問她的想法。 一名禁軍從城墻飛下,有塊薄薄的片狀物,從他袖口落下。 外面一層油紙被風吹開,露出一塊焦糖色的糖塊。 傅星河眼尖,一下子看清這是她做的桂花糖片,可以當零嘴保存很久。 那名禁軍不好意思地拾起糖塊,抄這邊彎了下腰,飛快入隊。 “伍奇!” 傅星河突然叫道。 伍奇本來盯著場內,聞言轉過頭來:“娘娘有何吩咐?” 傅星河道:“本宮坐得乏了,錘錘肩?!?/br> “是?!?/br> 傅星河見伍奇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那名禁軍頭上,松了口氣。 桂花糖片她只做過一次,溫華殿的人和各宮妃子都只分到一些。如今在禁軍這里出現,應當是別人送的。 送糖,八成是愛慕者??茨莻€禁軍的表情,恐怕只停留在發乎情止乎禮的地步。 傅星河不清楚是后妃還是她宮里的宮女。 年輕人談個戀愛也不算什么罪大惡極的事,但是暴君被戴綠帽的后果可大可小。 傅星河道:“溫華殿的桂花糖片還有一些吧,方才這些人辛苦了,伍奇,你等會兒拿過來分一些。替本宮轉告他們,別在宮里吃,被人發現玩忽職守,會連累本宮?!?/br> 伍奇:“娘娘放心?!?/br> 貴妃一高興就喜歡賞賜甜品,伍奇并不意外。 夏眠終于把明絮帶過來,前者閑庭信步,后者氣喘吁吁。 明絮:“娘娘,奴婢耽誤時間了?!?/br> 傅星河:“不礙事,我有件事問你?!?/br> 她下車,湊近明絮,悄聲問:“我給忘了,上回月信什么時候來?” 明絮想了下道:“有三十九天了?!?/br> 傅星河皺眉:“這么久了?!?/br> 明絮道:“小姐以前節食,兩月才來一次?!?/br> “大夫說,只要吃好喝好,會慢慢正常的?!泵餍蹩戳讼滦〗悻F在體態勻稱,高挑明朗,欣慰道,“說不準下次就好了?!?/br> 傅星河點點頭:“我以前瘦這件事,不可跟外人說了?!?/br> 傅星河讓夏眠再送明絮回去,自己慢慢走回溫華殿。 她是今天看見姜太醫,才想起自己的事。 原主的飲食不規律,她慢慢調養過來就行了。傅星河歇了請太醫的念頭,現在后宮是太后管著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被揪住把柄。 傅星河想低調行事,但關于她的事,似乎就低調不起來。 第二天,貴妃在宮門口看雜耍的消息就飛遍了皇宮。 堂堂皇宮,守衛森嚴,天子禁軍,居然像街頭班子一樣表演雜耍! 事實本沒有這么嚴重,伍奇只是像日常訓練一樣,讓五名禁軍飛躍宮墻,但是經過有心人添油加醋,此事變得宛若周幽王烽火戲諸侯。 往小了說,貴妃戲耍守衛宮門的禁軍,往大了想,貴妃以后是不是還敢戲耍守國門的將士! 傅星河聽了都頭痛。 當時她急著驗證明楓是不是宮里出身,事情辦得不妥,再風言風語下去,她有沒有事不一定,伍奇一定會被連累。 為今之計,只有她主動向暴君請罪,此事能不經過太后之手就盡量避免。 起碼……暴君對付女人的手段比較低級,只會關禁閉。 不是傅星河看不起暴君,實在她近來總結的規律。 不等她吩咐伍奇送她的自省書,溫華殿來了個老朋友,李霄靜。 李霄靜在后宮如魚得水,她是太后的傳話筒,得太后信任者得后宮。 “太后聽到一些傳聞,說貴妃娘娘仗著陛下寵愛,不體諒將士,有心者借此發揮,說成陛下不體恤三軍。大熙邊關數十萬將士,陛下日日憂心惦記,豈能讓此傳聞喧囂塵上?” 李霄靜道:“我知道娘娘委屈,但是此事已經傳到朝臣耳朵里,為防止謠言擴大,太后讓娘娘做出表率,制止謠言?!?/br> 傅星河:“太后想讓我怎么做?” 李霄靜道:“宮里恰逢中秋和太后壽宴兩大盛宴,宮里洗衣服的人不夠,請娘娘洗三天禁軍盔甲,以明圣德,以儆效尤?!?/br> 傅星河嘖嘖,來了來了,一個成功的貴妃離不開浣衣局。 中秋節皇帝的女人給禁軍洗衣服,這是哪個天才給太后提的建議? 聽起來很扯,但是傅寒的學生季清構剛剛被皇帝流放凄涼之地,太傅的女兒受牽連,受什么懲罰都不意外。 所有人都認為,這是傅家該得的,傅家遲早會被踩進泥里。 伍奇跪在地上:“是伍奇做錯了,我去向陛下請罪?!?/br> 傅星河擺擺手:“別去了,本宮洗就是?!?/br> 太后說得有理有據,伍奇出頭頂多再受一次罰,暴君雖有權利在后宮一言堂,但是流言飛到了朝上,他就不得不考慮更多了。 她終究是逃不過的。 傅星河咬唇,她得罪了誰,誰會把流言往朝廷上引? 翌日,浣衣局。 傅星河面對成堆的盔甲有點傻眼,這一件提起來幾斤重,是個大體力活啊。 井水冰涼,手搓了兩下便見紅。 傅星河看著手掌有些出神,她穿到太傅之女身上,幸也不幸。 不幸的是,原主剛剛做過孽,幸運的是,原主不是農家女,不用在寒冷的秋天冷水洗衣。 古代大多數人都過得這樣苦,或許能安靜洗衣服換一日三餐都是一件喜事。 想到這,傅星河便也不矯情了,就當是日行一善,幫浣衣局的小姑娘分擔工作。從現代的身份算,她和這些小宮女是一個階級,太后和暴君才是遙不可及的身份。 李霄靜吸取教訓,沒有給夏眠通風報信的機會。當然,她沒有這個封鎖消息本事,主要是因為孟崠庭昨夜去了軍營。 一大早的,李霄靜便來監督溫華殿三個人一起去浣衣局。 夏眠和伍奇正在燒水,反正也沒規定不能用熱水洗。 她抬出一桶熱水,發現貴妃已經任勞任怨吭哧吭哧地洗起了衣服,頓時心疼道:“娘娘,放著奴婢來!” 傅星河:“你歇著?!?/br> 傅星河邊搓邊想,她娘已經派二哥去江州置辦產業,說明離太傅辭官的日子也不遠了。 顯而易見,傅寒辭官,她的處境會更難。 這個系統到底有個屁用,能不能幫她逃離皇宮? 她得想辦法刷一下分,看看積分到了某個數目到底有什么用。 刷分不難,按照她目前掌握的方法,只要到暴君面前,泄露一點線索,然后圓過去,就可以得到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