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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知道,怎么樣才能討一個男人的歡心,只要你將謝晗哄好,讓他好生輔佐琛兒,本宮保證你元家的故人安然無虞?!?/br> 她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著,枝枝蔓蔓地疼,記憶紛沓而來…… 多年前的涼州城外,俊朗的青年男子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陪她折海棠花枝。 小女孩兒嘴里含著飴糖,吃得兩頰鼓鼓的,稚聲稚氣地問:“義父義父,我阿耶什么時候才能回家呀?” 那男子將她高高舉起,爽朗地道:“瑤瑤再等等,你阿耶很快就能回來了?!?/br> 這是屬于原主元小娘子的回憶,如果她還在,她一定會希望自己救下元徵。 元瑤斂衽,朝李太后跪了下去,以額觸地,“妾一定竭盡所能,為太后娘娘與陛下效力,求太后娘娘保全義父的性命?!?/br> 她原以為,想辦法把小堂妹帶走后,皇帝母子就不能再挾制她了,可沒想到,李太后居然把元小娘子的義父帶到洛京。 這虐文女主,她是真的不想當了! 出了永樂宮,元瑤長嘆一口氣,一個小宮女迎上前,向她行禮問安。 元瑤見那小宮女面生,便問她:“音笙呢?去了何處?” 小宮女稟道:“回元昭容的話,音笙jiejie被馮尚宮使喚走了,馮尚宮吩咐奴送元昭容回清桐殿?!?/br> 元瑤又問,音笙何時才能回來 那小宮女說,自個兒也不清楚,約莫還得大半個時辰。 音笙自幼習武,又是謝晗派來的人,此前在桓城時已經與馮氏見過面,元瑤倒不是很擔心她的安危,心里更惦記元歡,估摸著小姑娘等太久又要胡思亂想,便隨那小宮女往清銅點去了。 —————— 華音閣,內室溫暖如春,趙琛擁著懷里的白美人,臨窗賞雪景,對面便是梅園,紅梅凌寒而開,為素白世間平添一分嫵媚胭脂色。 白美人長于寧州,從未見過這樣大的雪,聽聞宮中的紅梅自是一絕,嬌聲軟語央求他帶著自己賞梅。 趙琛養尊處優慣了,哪里受得了冒雪出門,便命宮人將梅園對面的一座樓閣收拾出來,備好狐裘,放上十數個暖爐,既不拂了她的興致,又不必親自去后苑受那份罪。 白美人靠在他懷里,渾身軟若無骨,媚眼如絲,含笑帶嗔道:“陛下凈會哄臣妾開心?!?/br> 趙琛輕輕抬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卿卿不喜歡嗎?” 白氏非但姿容比宋氏美艷,而且更懂得如何伺候人,比恪守世家高門規矩的宋氏有趣許多。這段時日,趙琛自是將她視若珍寶一般,散朝后,索性懶得去宋淑妃宮中點卯,成日只與白氏廝混一處。 白美人順勢低頭,親了親他的手,“臣妾很喜歡,可是陛下,您會一直這么寵愛臣妾嗎?是不是等新人進了宮,臣妾就會和元jiejie一般……” “好端端的,總提她作甚?”趙琛略微有些不悅。 白美人怔了怔,眸中含著點點淚光,怯怯地道:“陛下,臣妾知錯了,臣妾只是害怕自己不可能一直年輕,可這世間永遠不缺年輕貌美的女子……” 趙琛撫弄她的長發,哄道:“卿卿多慮了,你與她不一樣?!?/br> 白美人勾著他的頸項,將飽滿的朱唇送上,兩人癡纏一陣,呼吸漸漸急促,趙琛正欲行事,卻被她推開。 水蔥似的纖細玉指點在他的胸膛上,白美人含笑說道:“請陛下先等一等,臣妾想起來,近日新學了一支舞,此舞恰好與寒雪紅梅的意境相和,想獻給陛下?!?/br> 后宮的這些手段,無非是想籠絡住他的心,以此固寵,趙琛今天心情不錯,便允了她的請求。 白卿卿起身去了外間換衣裳,過了會兒,又過來稟報說,宮人辦事不仔細,收拾東西時,帶錯了舞衣。 不過幾件衣裳而已,趙琛原想讓她就此作罷,見她堅持要親自取回舞衣,便也隨了她的意,吩咐近侍送她回流光殿。 待她走后,趙琛立時命人闔上窗,室內溫度驟然升高,熏香的氣息愈加濃烈。 白卿卿一去一回,又要耽誤好些時辰,不過他并不急于一時,于是屏退宮人,兀自躺在塌上閉目凝神。 不知為何,被她勾起的那股燥熱竟無法壓制下去,趙琛的額角墜落一滴汗,覺出滋味不太好受…… 人背的時候,喝水都能塞牙。 元瑤可算是深切體會到了這個理,宮人們抬著步輦,途徑后苑,腳底一滑,連人帶步輦摔了一跤,元瑤也未能幸免。 那犯事的小黃門爬起來后,戰戰兢兢跪在雪泥里,滿臉驚懼地向元昭容請罪。 好在她裹著披風,并未傷到哪兒,隨行的小宮女將她扶起后,厲聲申斥那跪地請罪的小黃門。 小黃門年紀約莫十五六歲,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元瑤不忍心當真苛責他,只說讓他今后定要留個心眼,莫要驚擾到其他貴人。 此事不過一樁小小插曲,元瑤并未放心上,吩咐宮人們繼續往清桐殿行去。 小宮女細細檢查一遍她的周身,說道:“元昭容,此處離清桐殿還有一段路。您的披風已被雪水浸濕了,附近剛好有間空置的樓閣,請元昭容先去那處安頓,容奴去找個炭盆過來,替您將衣裳烤干?!?/br> 元瑤自個兒覺得不必這么麻煩,“不必了,直接回去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