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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瑤總算明白過來,是避子湯。她和謝晗壓根什么也沒發生,原是用不著這樣東西的,可如果不喝,太后又會起疑心。 想了片刻,她柔聲道:“臣妾已經服用了太后娘娘之前賞賜的藥,這碗湯藥,可否免了?” 亂喝藥對身子不好,更何況這本就是寒涼傷身之物,能免則免,若實在免不去,那便罷了。 李太后睨她一眼,“以防萬一,本宮勸元昭容還是服下為好?!?/br> 看來太后是鐵了心讓她喝下這碗避子湯,元瑤端起碗,忽聽見馮氏對李太后道:“娘娘,快到時辰了?!?/br> 經她一提醒,李太后想起今早的三柱清香還沒敬上,吉時耽擱不得,她起身,吩咐馮氏:“箬竹,你留在這里好生照看元昭容?!?/br> 言下之意,是要馮氏盯著她喝藥,說完,便往內室去了。 馮氏屏退宮人,從她手里端走玉碗,將湯藥潑去窗外,大雨一沖,了無痕跡。 做完這一切,她把玉碗還給元瑤,面上無什么波瀾。 元瑤輕聲向她道謝,馮氏淡淡道:“元昭容記得當心身子,切莫腹中不小心多出塊rou,令太后娘娘和陛下為難?!?/br> 馮氏也算是幫了她一回,元瑤不理會她的奚落,兩人共處一室,相對無言。 過了會兒,李太后出來,見事情已成,稍稍放心了些,與元瑤交代了一些事,命她退下。 行至廊下,等候許久的音笙跟過來,為她撐傘遮雨,兩人回到后苑,左右再無旁人,音笙才關切地詢問:“太后沒有為難娘娘吧?” 元瑤不想讓她擔心,搖了搖頭,卻道:“音笙,你知道謝使君何時回來嗎?” 音笙道:“奴婢尚不清楚,待會兒奴婢去問問時將軍,他興許知道?!?/br> 謝晗走后,禁軍暫由時曄打理,近來他應該都不得空,元瑤說:“不必去問了,時將軍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br> 接連兩日都是雨天,待到第三天,終于放晴,又過一天,趙琛下令啟程。 趙琛的嬪妃不多,除去盛寵的宋淑妃,便只有元瑤和一位同樣不受寵的顧婕妤。 不巧這位顧婕妤染了風寒,怕把病氣渡給別人,于是請求趙琛準許她帶著侍女單獨乘坐一輛馬車。 如此一來,元瑤不得不和宋淑妃同乘。 她倒不怕宋淑妃,只是單純不喜歡書中飛揚跋扈的宋氏,平素能避則避,好在自離開淮州行宮以后,迄今為止兩人還未見過。 打起車簾,見車廂里空蕩蕩的,元瑤未免有些驚訝,立在車旁侍奉的小黃門解釋道:“淑妃娘娘被陛下召了過去?!?/br> 宋氏不過來,那當真是太好了,元瑤舒舒服服補了一覺,再醒來時,已是正午,馬車停在官道旁,就地修整,四周被禁軍圍得嚴嚴實實的。 音笙送來馎饦和胡餅,元瑤剛用過午飯,驀地,車簾被撩起,宋以柔登上馬車,柳眉倒豎,朱唇緊抿,一副受了氣的模樣。 元瑤教她小小地嚇了一跳,忙向她見禮,宋以柔將臉轉向一旁,也不搭理她。 她自顧自下了馬車,與音笙在附近散步,悄聲問:“淑妃怎么回來了?” 音笙亦不知原委,找了個消息靈通的侍女打聽后,告訴她道:“聽說宋淑妃是因為與陛下共乘一車,挨了太后的訓斥,這才回來的?!?/br> 皇帝與寵妃共乘一車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想來想去,元瑤只能歸因于李太后與宋淑妃這對婆媳實在不對付,誰也看不慣對方。 午后,繼續啟程,接下來是山路,馬車行得顛簸,宋以柔臉色越發難看,車廂內氣氛沉悶,元瑤閉眼假寐。 宋以柔掀開車簾,問貼身女官錦書:“這段路還要多久才能走完?” 錦書曉得她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安撫道:“請娘娘再忍耐會兒,大約還有一兩里地,就能行到開闊的官道上了?!?/br> 宋以柔摔了車簾,沒做聲。 少頃,一聲巨響,巨石滾落到山道上,偏巧砸中了拉車的兩匹馬,駿馬受驚,撒開四蹄狂奔,元瑤與宋以柔俱是一驚。 車夫制不住發了狂的駿馬,眼看就要沖撞天子的玉輅,這時,戍衛天子的禁軍橫刀砍斷駿馬前蹄,整座車廂傾覆,懸在山道旁。 一陣天翻地覆,元瑤只覺眩暈,耳畔嗡嗡作響,宋以柔已經暈了過去,不知是因為撞到腦袋,還是單純被嚇得。 外頭有人高聲道:“快拉住車!淑妃娘娘和元昭容還在里頭!” 緊接著,便是趙琛的聲音,“先救淑妃?!啊?/br> 禁軍裝束的兵士揭開車簾,朝元瑤抱拳,“元昭容,得罪了?!?/br> 說完,徑自繞過元瑤,把昏迷過去的宋以柔打橫抱出去。 元瑤倒吸一口涼氣,不敢輕易亂動,沒等那兵士折回來救她,山上又滾下碎石,其中一塊砸中車頂。 馬車迅速向山坡下滑落,萬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撲過來,攥住她的腕子,將她從車廂里拽出。 是音笙來救她了。 音笙雖及時將她拉出車廂,卻來不及收住去勢,兩人一同墜了下去。 山下,是一道洶涌奔騰的江流。 趙琛抱著懷里的宋以柔,面色鐵青,怒喝道:“速去救人!” 元氏千萬不能出事…… 第17章 同眠 音笙極力將她護在懷里,滾落一陣,幸好兩人被一株老槐樹攔住,沒有與馬車一樣墜入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