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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之前答應了小堂妹,會盡快回去見她們,而且渣皇帝已經對別院這邊起了疑心,元歡現在的處境相當不妙。 果不其然,謝晗淡淡道:“此事容后再議?!?/br> 行吧,那她等明天再問一遍,元瑤又想起一事,“今天一大清早,馮尚宮就不見了,謝使君見過她嗎?” 馮氏憑空消失,不用猜也知道,必定是謝晗動了手腳。 謝晗泰然道:“臣沒有見過?!?/br> 整座別院數他最大,元瑤曉得此事和他脫不了干系,但他不肯說,她也沒辦法逼著他承認。 元瑤想了想,委婉地道:“謝使君,如果您見到了馮尚宮,可否煩請音笙通報一聲?” 倘若馮氏在桓城出了事,她的小堂妹必定兇多吉少。 謝晗點頭應允,沒有說話,元瑤悄悄打量他的神情,劍眉微微往下壓,薄唇抿成一道線,看起來不太高興。 是因為朝中出了什么事嗎?她剛才提著食盒進來的時候,謝晗正好在看密函,不過如果是朝中出事,謝晗多半也不會和她說。 室內闃靜得可怕,好在,侍女呈上早膳,及時緩解了這該死的沉默尷尬。 元瑤略微吃過幾口,與他道別離開,著急把馮氏找出來。 她走后不久,時曄便又進來稟報,“三哥,請郎中看過了,那婦人無事,受了點驚嚇而已?!?/br> “人現在哪里?” 時曄道:“在她昨夜住的那間屋里?!?/br> 謝晗抬腳往外去,時曄跟上,兩人一起去了西廂房。 郎中在內室候著,給謝晗見過禮,自覺退至外間,馮氏這會兒已經清醒了,望見謝晗進來,瑟瑟發抖爬下床跪著,一連磕了好幾個頭。 “馮尚宮如此大禮,我受不起?!敝x晗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看她。 想起在西院所見所聞,馮氏渾身打哆嗦,顫聲道:“奴婢實在不知何處得罪了謝使君,請使君明示?!?/br> “昨日你去元昭容房里,與她說了什么?”謝晗冷冷道,“若有半句假話,就請馮尚宮再去西院一趟?!?/br> 馮氏是宮里出來的老人,陰詭毒辣的伎倆見得多了,但像謝晗這樣明晃晃給人上刑梟首的,還是頭一回見。 這里是桓城別院,而非淮州行宮,一切都由眼前這個男人做主,萬一真的開罪謝晗,她會和素歆一樣悄無聲息死去。到那時,就算李太后給她報了仇,又有何用? 思量一番,馮氏下定決心,一五一十道出昨天和元瑤見面的場景,至于太后私下交代的事,則略過了。 與他猜測的相差無幾,謝晗又道:“你給她的那瓶藥,是避子用的?” 她沒有提起給藥的事,既然謝晗這樣問,定是知曉了其中曲折,馮氏不敢有所隱瞞,“是……是太后娘娘吩咐奴婢交給元昭容的,太后說,元昭容在名義上終究是陛下的妃嬪,萬一有孕誕下孩子,就難辦了?!?/br> 謝晗沒說什么,眸中寒意又深了幾重,馮氏忙道:“謝使君,若元昭容只服用了一次,對身子不會有太大影響,只是這東西不能經年累月地服用,否則容易導致宮寒不孕?!?/br> “馮尚宮是個聰慧人,有些事,我不希望傳到陛下和太后的耳朵里去?!敝x晗頓了頓,道,“馮尚宮應該清楚,接下來要怎么做?” 馮氏點頭如搗蒜,“奴婢謹記,不該說的話,必定守口如瓶,絕不泄露半個字出去?!?/br> “待會兒元昭容問起,馮尚宮方才去了何處,應該怎么答?” “奴婢不識地形,在后苑賞花時迷了路,等了許久,才被順道路過的侍女帶出來?!瘪T氏清楚他不希望自己出現在元昭容身邊,又道,“奴婢坐了兩天馬車,這把身子骨吃不消,想請求使君寬恕奴婢休養幾天,無法在元昭容跟前繼續伺候?!?/br> 午后,馮氏把這番說辭拿到元瑤面前說了一遍。 元瑤心中雖然生疑,但也沒多問,只交代她務必養好身子。 馮氏恭順地退了下去,暗暗想道,這元昭容竟跟轉了性子似的,忽然之間就想通了,如今攀附上權臣,立馬學會吹枕邊風,支使謝使君來對付自己。 元瑤渾然不知馮氏的心思,她正發愁,怎么才能讓謝晗松口。 如果她是孑然一身無牽無掛,必定很樂意提前回洛京,舒舒服服搬到清羽峰去住,和渣皇帝離得遠遠的。 可作者給她安排了一個小堂妹,一個元家的貼身侍女,眼下這兩人都被趙琛扣在手里,當做用來要挾她的籌碼。 盡管她和元歡相處的時日并不多,但她仍想保護好書中的小堂妹,因為在這世間,除了元歡,她沒有別的親人了,而且元歡對她這位堂姐也是十分真心。 都怪作者,為了突顯出虐文女主的慘,硬生生給元小娘子安排了一段母親早逝,父親戰死,唯一能依靠的叔父突發重病撒手離去的狗血身世。 元瑤提起紫毫筆,默寫回洛京以后的劇情,想了半天,也沒總結出什么來,無外乎是你愛我我愛他他卻愛著她的狗血多角戀關系,渣皇帝和宋淑妃這對男主女配CP之間,形成一個完美雙箭頭。 只有元小娘子,凄凄慘慘沒人愛,謝晗把她當替身,趙琛待她棄之如敝履,好不容易回到宮中,時不時還要被宋淑妃擠兌。 坦白說,元瑤很同情書中元小娘子,她這小半生,得到的太少,失去的太多,唯有與趙琛在兗州初遇的那段時光,帶著一丁點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