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質量和數量。恰恰相反，我們在zuoai時變得更溫存更體貼，為整個過程帶來比性愛更深更廣的滿足。

    我們發明了一種親近的姿勢：面對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jiba插在屄里，由躺在下面的人為趴在上面的人從頭頂沿脊椎兩旁的xue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時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動，進行慢動作的性交，也增加兩人前身的摩擦。mama把這個姿勢戲稱為“多維小周天按摩”，說這樣可以同時刺激氣功小周天里的很多xue位。

    “不過我更合算，”mama笑著說：“因為你的那個大東西還幫我打通里面的經脈?！?/br>
    我們常常在多維小周天按摩中談論當天的見聞，回憶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情欲，表達相互的恩愛。

    第07章 南柯一夢

    轉眼一年過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開完會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發現mama給我留了電話，說打算請她的一個學生吃晚飯，讓我下班時買幾樣蔬菜。我回到家，mama還沒回來。我正在洗菜，聽到mama的笑聲從外面傳來，小雨沖進門，興奮地說：“來客人了！”

    我轉過身，禮節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腿耸莻€年輕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這種人在mama的學生里并不罕見，但是這人的五官里有一種讓我說不清是熟悉還是陌生的東西。更讓我吃驚的是她一邊跟我握手，一邊用略帶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漢語說：“我叫吳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們是一個公司的?！?/br>
    原來吳玉倩的祖父當年是個年輕有為的越南華裔企業家，娶了他的法國經商伙伴的女兒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發生八月革命，他舉家搬到法國。吳玉倩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所以她的眉眼之間還能隱約看出亞裔的痕跡。她的祖父堅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學校，都要在家講中文。她在法國上完大學，到美國西岸的一所名校讀博士學位，今年剛畢業。也許是出于家庭影響，她從小喜歡東方舞蹈，于是剛來不久就成了mama的學生。

    晚飯的氣氛很愉快。老師和學生不時地像銀鈴一樣笑著?？梢钥闯鏊齻儍扇撕芎系脕??？腿穗x開時已經很晚了。mama回到客聽，用調皮的眼神看看我，笑著問：“這個姑娘怎么樣？”

    我一時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mama依舊笑著說：“好啦，我不難為你了。不過記住你的保證：有了合適的姑娘不要錯過機會。別忘了，你喜歡人家，人家還未必喜歡你呢！只想守株待兔可不成?！?/br>
    mama走到樓梯邊，又轉身看著我說，“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梢詥?，陛下？”

    我看出mama的用意，在男女之間，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確對吳玉倩感興趣，mama不希望這種初起的感覺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點點頭，默默地走回自己的臥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開始的時候，我想到mama的用意，常常覺得不自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很喜歡她。她和mama有很多相似之處，非常聰明但不張狂，幽默而不淺薄，并且笑起來很有感染力。憑直覺，我知道她對我也有好感。漸漸地，玉倩來訪時跟我在一起的時間比跟mama聊天的時間多了，我們會面的地點也逐漸超出我家的范圍。

    在認識玉倩的最初幾個月里，我和mama照常zuoai。mama只是偶爾開玩笑似地問我看了玉倩為甚么還對她這個老太婆感興趣。有一次，mama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摩。mama突然停止cao動，頭伏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說：

    “磊，你和玉倩的關系要么朝前走，要么朝后退，但不能永遠像你現在這樣腳踩兩只船。我說過不摧你。你只要沒有和人定婚，甚么時候想和我親熱我都樂意。不過我希望你處理這件事情時能做出成熟的判斷，既對得起你自己也對得起你未來的妻子?！?/br>
    我默默躺了兩三分鐘，說：“媽，我也希望對得起你?！?/br>
    mama無聲地笑笑說：“我知道。你能找到個好姑娘，成家立業，生兒育女，就對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歡你，你也喜歡她……好，我不說了?！?/br>
    那天，我們一言不發地zuoai，一言不發地清理完mama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后一言不發地擁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著了。此后，我和mama又cao過兩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開睡了。

    此后，我和玉倩的接觸從聊天過渡到調情，又過渡到親吻。在這個過渡中，玉倩比我主動，因為我的潛意識里，仍舊覺得跟玉倩交往對不起mama。但同時我也知道，我的確愛上玉倩了。

    圣誕節，公司放假，玉倩在節前的星期五早上動身回法國跟家人團聚。我開車把她送到機場。因為還早，她讓我把車停在停車場的一個偏僻的角落，然后在車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情欲漸起，想也沒想就隔著毛衣握住她的rufang揉起來。玉倩的呻吟越來越響。

    突然，她伸手拉開自己的腰帶，斷斷續續地用英語和法語說：“Lei,I&039;msohorny.Touchezmachatte……（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屄……）”

    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滑過光滑的小腹和陰毛，用指尖輕揉那粒膨脹發硬的yinhe。她的身體一陣顫動，很快就高潮了。等她的呼吸回復正常，我笑著親她一下，說：“你是夠浪的，這么幾下就來了?！?/br>
    她做個鬼臉，看看我褲子前面的突起，問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yes”幾乎奪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說：“還差四十多分鐘就起飛了，你還得辦出關手續。該走了?！?/br>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jiba的方向看了一眼，湊進我的耳朵說：“

    等我從法國回來，我要你送我一件禮物?！?/br>
    “你要甚么我都給（anythingyouwant）?！蔽艺f。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jiba上說：“我要你把這個放進該放的地方?！?/br>
    我心里一顫，很認真地點點頭。

    回辦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問：“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給，可是我能心安理得地給她嗎？”

    回到辦公室，聽到mama留下的電話，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點鐘左右，沒說原因，我也沒有細想。下午回到家，聞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見mama，也不見小雨，只聽見廚房里的排風扇和樓上浴室里的水聲。我換上家里穿的衣服，正坐在沙發上看當天的報紙，就聽見mama下樓。我抬起頭，立即呆住了。

    mama穿了一件黑色旗袍，頭發高高地盤在頭上，臉上化了淡妝，配上跟旗袍相應的耳環和半高跟鞋，讓我覺得像是在看著一個現代裝束的仙女從天上走到人間。見到我目瞪口呆的樣子，mama一笑，說：“小雨去同學家過夜（sleepover），明天中午才去接。這段時間都是咱們娘倆的?！?/br>
    我聽懂了mama的意思，jiba在幾分之一秒內硬到了極限。mama朝我的褲子掃一眼，故意撇撇嘴說：

    “真沒出息！你著急也沒用，那個東西一小時之內用不上?！?/br>
    她走到廚房里，對我說：“你大概餓了，先吃一點壓饑?！?/br>
    我的眼光一直沒離開mama，咽下口水說：“我不餓?！?/br>
    “我讓你吃，是想讓你有力氣陪我跳舞?！眒ama說。

    我看出mama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兩只鹵雞翅啃起來。

    mama等我吃完，笑著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后換上一身瀟灑點的衣服?！?/br>
    我從樓上下來時，客聽里已經響起了舞曲。mama站在屋子中央，笑咪咪地看著我，滿意地點點頭。我走到她身旁，做一個邀請的姿勢，順勢把她攬在懷里。聞著從mama耳朵后面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水味，我心想：“顯然，mama把這一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這是我和mama的最后一次！我的身體僵硬了，心里蒙上一層陰云。

    mama也察覺到我的變化。她深吸一口氣，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說：“磊，前幾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說你們在一起時你非常像紳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對嗎？”

    不等我回答，mama接著說下去：“磊，再有一個半月就是情人節，咱們在一起已經快九年了。這九年，我過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們盡情地慶祝一番?！?/br>
    我想哭，又不愿讓mama知道，于是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止住馬上要流出來的眼淚。mama抬起頭，用手捧著我的臉說：

    “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剛到一起時愛不夠，到后來卻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還相處得這么好，你說這還不值得慶祝嗎？再說，還有一個聰明漂亮的姑娘喜歡你，這是喜上加喜，更值得慶祝?！?/br>
    我的腦子里亂糟糟的。從道理上，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也設想過自己該怎樣應付才能不讓mama傷心?？墒窃谶@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設法把這一天推遲：“玉倩要過一個多星期才回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br>
    mama猶豫了幾秒鐘，抬起頭看著我說：“磊，再長的宴席也有散的時候。跟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計較這幾天呢？小雨不在，咱們在一起可以無拘無束。下星期就未必有這樣的機會了。你不想讓咱們的最后一次有點紀念意義嗎？”

    我心里一動，覺得的確應該盡情享受這個機會，為mama，也為我自己。我點點頭，重新攬住mama的腰，腳步又跟上了音樂的節拍。

    記不清跳了多久，mama和我走進餐廳。桌子上擺著我和mama都喜歡的菜。mama拉下窗簾，點上蠟燭。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mama說笑著吃晚飯。我注意到她吃得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說：“過一會還有節目，我不能吃得太飽?！?/br>
    吃完飯，mama讓我把餐桌收拾干凈，然后到客廳里等她。

    “噢，把客廳的窗簾放下來?！彼俅紊衩氐匾恍?，走上樓去。

    幾分鐘之后，mama從樓上說：“磊，閉上眼睛！”

    我合上眼，聽著mama走下樓，來到我面前說：“好了，睜眼吧?！?/br>
    我睜開眼睛，看到mama光著腳，披著一幅紅綢站在客廳中央。她輕輕的甩掉紅綢，原來里面只穿著一副蓋不住半個rufang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內褲。

    “下一個節目，是民族舞?！彼f，肢體開始緩慢而柔軟地蠕動。幾個動作之后，我記起來了，這是求偶的舞蹈，mama在九年前那個情人節的晚上曾經跳過的。我也認出mama的內衣是我那次送給她的禮物。想到內褲的設計，我的jiba不由自主地再次膨脹起來。跟上一次相比，mama這次跳得很放肆。兩腿隨著舞蹈動作毫無顧忌地開合，每次分開，毛茸茸的陰戶就從內褲的裂縫處顯露出來。有幾次，我聽到yin液泛濫的yindao口在突然張開時發出的“叭叭”的聲響。舞跳完了，mama喘著氣立在我面前。我伸手摟住她的屁股，把臉貼在她不斷起伏的小腹上。

    mama一動不動地站了一會，突然抬起一只腳踩在沙發的扶手上，屁股前挺，把暴露的陰戶挺到我面前，用嘶啞的聲音說：“我剛才洗澡時沒有洗屄，你聞聞有味么？”

    我深吸一口氣，鼻孔里頓時充滿了熟悉的腥sao味。我用鼻尖在她的屄上拱了兩下，笑著說：“濃淡適中，恰到好處?！?/br>
    mama收回揚起的腿，拉起我走進餐廳，說：“既然原料驗收合格，下一道菜是你最喜歡的：晨蚌含露

    ?！边呎f邊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鋪在餐桌上，然后轉身躺到桌子上，雙腿收到胸前。

    我面對她坐在桌子旁，看著那豐滿的大腿和鑲嵌在大腿中間的陰戶，不禁回想起使mama第一次射精的那次性交，回想起之前之后的男歡女愛。在燈光下，mama的陰戶閃過一絲細小的銀光。我定睛看去，發現在濃密的黑色陰毛中間有一根白毛。mama真的開始老了！一個念頭閃過：也許mama盼我盡早成家還有一個原因，她不愿讓我看到她的身體衰老的樣子……

    我正在胡思亂想，mama伸手在我的頭上拍了一下，說：“哎，你為甚么只看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動了？”

    我心里一陣酸楚，把頭埋在散發著濕熱的陰戶中間。

    把mama舔到高潮之后，我站起身來，脫光衣服，一手扶著jiba，對準濕潤的yindaocao進去。yindao里很光滑，我的jiba頭很快頂到zigong口。我停在那里，一邊用手撫摸mama的大腿，一邊笑著對她說：“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cao屄，我剛插到這里你就說插到底了?！蔽野裫iba又朝里面進了一寸，繼續說：“我插到這里，你全身崩緊，還說你里面是艱難的蜀道?！?/br>
    mama的臉上飄過一層紅暈，然后用調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說：“哼，當年的山間小道，如今已經讓你走成高速公路了！”說完身體向前一挺，格格兒笑著把我的jiba連根吞進溫暖濕滑的屄中。

    我也被她的恢諧逗笑了。整個晚上，我們先是在餐桌上zuoai，然后又轉移到我的臥室。我們的身體從未分開過一秒鐘，分不清什么時候是在zuoai，什么時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們兩人。我們用眼光和身體表達母子間的依戀，也用眼光和身體傳遞情人間的愛欲。屋子里彌漫著發情的男女生殖器的氣味和mama毫無顧忌的像貓叫一樣的呻吟。直到筋疲力盡我們才昏昏睡去。

    我醒來時是早上十點多。mama已經醒了。她面向我側身躺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我想到即在的離散，不知道該說什么，也呆呆地看著她。

    突然，mama噗嗤一笑，惡作劇似地掃我一眼，說：“小磊，你這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