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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笨蛋。上官盈在心里嘀咕,明智的沒有說出來,以免她哥又炸毛。 每個月的那幾天真是麻煩??! 晚上聚會的地方是一發小開的娛.樂城,三人到的時候是晚上九點,正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 靜琬從未在這么晚的時候出過門——剛來時露宿街頭的兩晚不算,下車站在娛.樂城的正門前張望,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將此處渲染得如白日,讓她想起了剛來那晚,一走出黑暗所看到的情形,當初她還以為誤入了什么煙花之地,后來才知曉那里原來是酒吧一條街,聲色犬馬,什么都有。 娛.樂城附近車位不好找,上官盈找了好久才在街對面找到一個車位,泊好車后,橫過馬路,大老遠就看到娛.樂城門口立著的兩根“柱子”,一根“柱子”包得密不透風,一根“柱子”仰著頭。 上官盈搖頭,二哥就是個小心眼。 這次聚會做東的是上官兄妹的一個發小紀學廣,也就是娛.樂城的主人,一幫子發小有伴兒的都帶了伴兒來,人多也熱鬧些。 三人走進包廂,紀學廣看到打頭一人包得只剩下一雙眼睛還能看到,跟蕭見暉笑道:“看看,看看,咱們的大明星來了?!?/br> 蕭見暉哈哈大笑:“都不用看臉,只要看誰包得像個粽子一樣就知道那人肯定是阿律?!?/br> 上官律將裹在臉上的圍巾取下,笑罵一聲:“滾蛋?!?/br> 紀學廣走過來在上官律肩頭捶了一下,拍著后面進來的上官盈肩膀,“兩三年沒見咱們盈哥,越來越有男子氣概啦?!?/br> 上官盈爽朗一笑,鐵砂掌拍在紀學廣肩頭,把他拍得身子一歪,“這次不錯,算你會說話?!?/br> “你這手勁兒可是越來越大了?!奔o學廣揉著肩膀,“小時候被你揍了那么多次,能不學乖么?!?/br> 小時候無論是誰,只要說了上官盈是女孩兒或者像女孩兒都會被暴揍,偏偏還沒人打得過她,想起來就是一把心酸的眼淚。 “這位是?”紀學廣看到跟在上官盈身后進來的靜琬,詢問的看向上官兄妹二人。 上官盈一手搭在靜琬的肩膀上,將人一把摟在懷里,“這是我和二哥的朋友,叫靜琬,你要稱呼一聲靜姐,知道么?!?/br> 紀學廣哈哈一笑,“阿律和盈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來來來,都不要站在門口,進里面去?!?/br> 紀學廣走到沙發旁踢了蕭見暉一腳讓他讓開位子,說道:“都讓點位子給盈哥啊,別惹盈哥發火。還有這位,阿律和盈哥的朋友,靜姐,以后都照看著點兒?!?/br> “不錯,你小子上道?!鄙瞎儆譂M意。 找了個位子讓靜琬坐下,上官盈挑了杯果汁給她,囑咐道:“阿琬,你隨便玩兒,有事兒叫我或者二哥,這里的酒味道喝著像果酒,后勁兒很足,你如果酒量不好最好不要喝?!?/br> 靜琬點頭:“我知道,你去玩兒吧,我自己看看就行?!?/br> 一個發小過來將上官盈拖走,上官律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和紀學廣頭碰頭說著什么,幾個女孩子圍著點唱機拿著話筒在唱歌,靜琬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這樣的場景她在電視里看到過,似乎叫做ktv,不過這里的布置遠比電視里的看起來奢靡。 女孩兒們正在唱一首節奏十分快的勁歌,音還挺高,幾乎稱得上是鬼哭狼嚎,靜琬蹙著眉頭簡直想用手捂住耳朵,她曾經在宮中聽過被譽為國手梅大師彈奏的箜篌,那才叫真正的雅樂,讓人聽之忘俗,這幾個女孩兒吼的,讓人聽了就想撞墻。 一個女孩兒沒搶到話筒,見靜琬一個人坐在一旁不唱歌也不玩鬧,便過去坐在她身旁,問道:“你怎么不去唱歌呀?” 靜琬搖搖頭,“我不會唱歌,你唱就好?!?/br> 女孩兒嘟著嘴,指著正在唱歌的三人,說道:“那幾個人是麥霸,我搶不過她們?!?/br> “是么,你去試試,總會有機會的?!膘o琬道。 “哎……我懶得和她們搶了?!迸和犷^,嬌憨一笑,“你是上官律和上官盈的朋友啊,以前都沒見過你?!?/br> 靜琬借著五光十色的燈光看著女孩兒,淡淡說道:“我是上官律的助理?!?/br> 女孩兒臉上的笑微微有些僵硬,“原來不是朋友是助理,倒是第一次見上官律帶助理來聚會?!?/br> “你想說什么?”靜琬平靜的看著女孩兒的眼睛。 女孩兒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聳聳肩膀,“不想說什么,你自己好好玩兒啊,助理小姐?!?/br> 靜琬看著女孩兒又加入唱過的人群中,還回過頭晦澀的看了自己一眼,見自己正看著她又立刻把頭轉了過去。 慢慢啜了一口手上的果汁,臉上掛著不變的表情——沒有表情。 “你跟我來?!?/br> 突然,一直在跟紀學廣說話的上官律從沙發上起身,幾步走過來,一把抓住靜琬的手腕,不顧被打翻的果汁,幾乎是用拖的將人帶出包廂。 包廂里的人面面相覷。 上官盈搓著下巴壞笑。 半晌,蕭見暉突然爆出一句:“臥槽,這次怎么是阿律發火,盈哥這個人間大殺器還沒有爆炸呢,畫風不太對啊……” 紀學廣在他說話的時候拼命給他使眼色,可惜蕭見暉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拉都拉不住。 上官盈笑得十分陰森,“怎么,幾年不見,想讓盈哥給你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