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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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一點就在那場綁架案里失去清白,甚至被撕票。 她還親眼看著綁匪打斷了晏錦言的一雙腿,那鮮血淋漓的場面,秦念畢生難忘。 剛獲救的那一個月,她沒睡過一場好覺,只要一閉眼就能看見綁匪兇悍的臉,就能想起晏錦言被打的場景……當時的秦念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少女,她一直被秦家呵護著長大,沒經歷過什么風雨。 可是那件事情卻在她心上留下了一道長且猙獰的傷疤,永生難消。 秦念花了兩年的時間在國外接受心理治療,才能勉強正常生活。 這樣的她又如何能和晏錦言訂婚、結婚? 她啊,只要看見晏錦言的腿,就會想起當年的事情……晏錦言于秦念而言,便是可怕記憶的閥門。 理智告訴秦念,這一切與晏錦言無關,她不該避他如蛇蝎。 但心理上的傷害和陰影卻足以讓她失去所有理智。 事到如今,秦念能做的就只是盡可能的避開晏錦言,不去傷害他,也盡可能的保護好自己。 這便是秦念之所以要解除婚約的真正緣由。 她今晚終于說出口了。 秦桑靜靜聽完后,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她就知道秦念不是旁人以為的那樣,她并沒有嫌棄過晏錦言,她只是打敗不了可怕的記憶,所以才逃跑了。 這是人之常情。 秦桑能理解秦念,于是她拿了紙巾替秦念擦掉眼淚,輕輕擁抱了她一下。 連聲音都變得特別的溫柔:“所以四年前你去臨川鎮找言哥哥,就是為了跟他解釋是嗎?” 秦念“嗯”了一聲,“我那時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br> “聽說錦言哥哥去了臨川鎮,我以為他是被我傷透了,怕他一蹶不振?!?/br> 所以才特意去了臨川鎮,跟晏錦言解釋了一下解除婚約的真正原因。 說到這里,秦念破涕而笑:“結果錦言哥哥說我太過自作多情?!?/br> “說他壓根就沒喜歡過我,只是把我當meimei疼而已,所以解除婚約于他而言其實是一樁好事?!?/br> 當時秦念還以為晏錦言是在安慰她呢。 后來秦念才慢慢認識到,晏錦言當時說的話是認真的。 他真的沒有喜歡過自己。 秦桑也笑了,感覺自己心里那個小小的結終于解開了。 以前她一直以為晏錦言對秦念有過感情,原來只是兄妹之情。 “好了,不說了,你還是趕緊寫情書吧?!鼻啬畈粮闪搜蹨I,深吸了一口氣,手指點了點桌上的信紙:“桑桑,是你的話,一定能治好錦言哥哥的?!?/br> 秦念這話說得格外認真。 雖然沒什么邏輯可言,但她相信自己作為女人的直覺。 直覺告訴秦念,秦桑就是晏錦言黑暗里的小太陽。 她會一點一點發光發熱,為晏錦言驅散黑暗,給他溫暖給他光。 顯然,秦桑受到了秦念的鼓舞,寫情書的心情更加急切了。 她整晚都很亢奮,信紙廢了大半,終于在天明那一刻寫出了讓自己滿意的情書。 那時,秦念已經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這一夜,秦桑收獲特別大。 她尋思著,以后再有什么心里話,可以放心的來叨擾秦念了。 偌大的秦家,除了爸爸、曼清阿姨和秦舟,還是有好人的嘛。 …… 早飯過后,秦桑搭秦舟的順風車,跟他一起去的公司。 這是秦桑第一天去公司,按照秦舟說的,她先去人事部報道,然后去了原畫組。 整個上午,秦桑都沒見到晏錦言,因為組長派發給她的任務很重。 直到中午十二點,秦桑才勉強完成了一半。 看著手里的任務,秦桑尋思著她今兒是沒時間去給晏錦言送情書了,便將情書給了來他們組巡查工作的晏辭,讓她幫忙放到晏錦言的辦公室去。 晏辭看見信封上大大的“情書”兩字,差點笑出聲。 隨后他忍住了,沖秦桑一陣擠眉弄眼,小聲夸她:“可以呀,效率很高嘛?!?/br> 秦桑得意的揚眉,“表白當然要一鼓作氣?!?/br> 晏辭離開的時候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他前腳離開原畫組,后腳就進了晏錦言的辦公室。 當時辦公室里沒人,據晏辭所知,晏錦言正在會議室里和投資方談事情。 所以晏辭將秦桑的情書放在了晏錦言辦公桌的抽屜里,為了給晏錦言制造一個驚喜,他把信封夾在了最面上的文件里。 等晏錦言批閱文件時,肯定能看見。 第028章 :晉江正版 晏辭從晏錦言的辦公室出來時, 正好遇上了晏錦言的助理時雅。 兩人打了招呼,得知時雅是來幫晏錦言取策劃方案給投資方過目的,便給她讓了道。 回自己辦公室的路上, 晏辭想起時雅給晏錦言當助理這件事情, 秦桑好像還不知道。 但她早晚會知道的, 到時候會不會抓狂??? 晏辭有些憂心。 關于時雅入公司這件事情,他也問過晏錦言, 是否有什么私心。 晏錦言當時眼神極冷的看了他一眼, 那意思特別明確,他招時雅做助理, 只可能是看上了時雅的工作能力。 私心?不存在的。 思及此,晏辭稍稍心安了一些,至少能確定晏錦言對時雅是沒興趣的。 …… 會議室。 時雅將策劃方案取來后, 在晏錦言的示意下, 送到了投資方面前。 輪椅上西裝革履的男人開口,聲音沉穩有力:“張總,這是我們相關項目的策劃方案,您請過目?!?/br> 被稱“張總”的男人四十歲左右, 戴眼鏡, 這會兒正一臉友好的微笑著,翻開面前的策劃方案。 沒想,張總翻開文件夾后, 入目的卻是一封情書。 確切的說, 是一封信, 上面用黑色水性筆大大的寫了“情書”兩個字。 一時間,張總尷尬了。 單手推了推眼鏡,他一臉為難的看向不遠處的晏錦言:“晏總, 這是……” 晏錦言面無波瀾的將視線掃過去,站在他旁邊的時雅自覺的上前替他查看情況,然后也看見了策劃方案里夾著的那封“情書”。 時雅面上的笑意略僵,隨后看了晏錦言一眼,自作主張的跟張總說了句“不好意思”,然后把那封情書拿了出來,打算扔進門口的垃圾桶里。 雖然不知道情書是誰寫的,但她可以確定對方是寫給晏錦言的。 單憑這一點,時雅便不想讓這封信落到晏錦言手里。 只是她沒想到,晏錦言會叫住她。 在時雅將要把信扔進垃圾桶時,男人cao控著輪椅過去,直接從她手里拿走了那封信。 只因晏錦言看見了信封上的那兩個特別大的字——情書。 但他叫住時雅,并非因為“情書”這兩個字,而是因為筆跡。 那是秦桑的筆跡。 晏錦言將信封從時雅手里抽走后,并沒有拆開看,而是將小巧的信封揣進了西服的內兜里。 就在貼著他心臟的位置。 時雅僵住,一時間五味陳雜,想問什么卻又礙于投資方還在場,沒有機會。 晏錦言回到了位置上,沖張總微微頷首,“見笑了?!?/br> 若是換了旁人,張總怕是早就將策劃方案合上走人了,但誰讓對方是晏氏集團的大公子晏錦言呢。 張總笑了笑,一臉不在意,反而還打趣晏錦言道:“晏總的這位愛慕者,字寫得很好看?!?/br> 晏錦言不覺間抿唇一笑,算是默認了張總的說法。 秦桑的字如她的人一樣漂亮,明艷張揚,澄澈干凈。 “我們還是談正事吧?!蹦腥藬苛松袼?,將話題拉了回來。 …… 會議結束后,晏錦言親自送張總與其秘書到電梯口。 時雅就跟在他身后,想起那封情書,她解釋道:“錦言,剛才我只是覺得讓投資方看見那封信不好,所以才想扔進垃圾桶里?!?/br> “抱歉啊,我下次一定會先詢問一下你的意思?!?/br> 男人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自顧自的cao控著輪椅往辦公室去。 時雅在原地站了幾秒,咬了咬紅唇,硬著頭皮追上去:“錦言,你是不是生氣了?” 晏錦言停了下來。 時雅也跟著站住腳:“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