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玫瑰夜曲4 ⒔m
——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睡咱們這位總理大人嗎 相清桐用余光偷瞄飯桌對面的某男人,唾棄自己竟然被黑檸檬的幾句話攪的心神不寧。 看來看去也沒什么好的嘛!也就是長開了,五官線條更清晰,更好看了一點。也就是令行禁止氣質禁欲了一點。也就是位高權重了那么一點……好吧這不是一點。 拒絕他怎么就是她腦子有毛病呢?她也很不錯的好嗎?當年他明明就很喜歡她的。 算了,他現在對她又不好。 “過幾天我要去北城考察一段時間?!辈妥蓝Y儀一向很不錯的男人突然說。 意識到他在對自己說話,相清桐哦了一聲,等待下文。然而他好像真的只是例行公事的告知一聲沒有再說什么。相清桐絞盡腦汁的回憶這段時間了解的國內基本形勢,驚訝的問:“那邊不是正在平叛嗎?” 閆簡嗯了一聲:“遇到了一點麻煩。那邊出現了一種新型病菌,研究院分析懷疑是人為投放,我需要帶專家團去看看?!?/br> 需要他親自前去,情況應當很不好吧。相清桐忍不住擔憂,又有些懊惱的看著自己的手心。蘇醒后,她原本的異能恢復的很是有限。上次催眠醫生也是類似傀儡術的一種,但就那么幾秒都差點讓她氣血逆流。雖然知道他身邊有許多強者幫他,但有時候還是不免會想,要是時間沒有停滯二十年就好了。 她現在又不再是那個相家大小姐。懷著一股巨大的憋悶,她只好裝作垂頭吃飯,不再發表一詞。 “……安娜,北城的疫病很嚴重嗎?”明明打定主意不管,但她還是私下問了使女。?ρō18.?ō?(wpo18.) 安娜表情露出擔憂:“是呢,幾次前方傳訊情況很不好。那種病菌似乎專門針對異能者。真是令人擔憂,愿神保佑總理大人,希望他不要再受永極城那次那樣嚴重的傷了?!?/br> “永極城?”“是啊,十年前監理局武器部部長叛逃永極城……” 相清桐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走到閆簡的臥室門口。待她清醒過來,她已經在敲門了。 閆簡看見她有些驚訝:“有事?” “安娜說,你,在永極城受過很嚴重的傷?”她捏著衣角,有些扭捏。 閆簡笑了下:“那是十年前的事,是有些嚴重,不過已經好了?!?/br> “哦,好了?!毕嗲逋┝什莸狞c了下頭,轉身的時候覺得自己就像個傻比。 她已經看不明白他了,更不明白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憤怒的自己。 不公平,真不公平! 她恨那缺少的二十年,他已經走出了很遠,而她還是當年那個她。他不斷在補習,而她曠了課,可他們卻還要在一個考場真他媽不公平! “等下,”突然,他叫住她,“你跟我來?!?/br> 他將她帶進書房,將抽屜里的文件袋遞給她:“你的新身份,做好了了,正好給你?,F在你可以如愿去任何地方?!?/br> 相清桐呆愣愣接過,突然的自由并沒有她想象的令她快樂。她的視線凝在抽屜的一個透明盒子里,那是一根月光石項鏈。 “那是我的項鏈嗎?” 閆簡斂了笑容:“不是?!?/br> “就是!”她忽然激動起來,“就是我的!你還給我!” 閆簡直直的看了她一會,輕嘲的抬了下嘴角:“你已經將它丟了,不是嗎?它就不是你的了?!?/br> 我……相清桐啞口無言。又聽得他繼續說:“你明日便離開總理府吧,我已經同檸檬說好了,你去她那?!?/br> “你趕我走?”她滿臉不可置信。 “我要帶走大部分親衛,總理府已經不安全?!彼忉尩??!耙院笕绻阆牖亍?/br> “我才不想回來!”將眼眶里的淚忍住,她兇巴巴打斷他的話,抓起桌上的文件砸向他,“閆簡你這個混蛋!跟你的破花過一輩子去吧!” 她被巨大的酸澀擊潰。時到今日,她不得不承認,她對閆簡不止是利用,不止是游戲。她相清桐真誠的真心的喜歡著閆簡。 然而世事的不公在于此,她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的心意,他的感情卻在二十年時光里被稀釋殆盡。 他們同在感情這個考場,她輸他二十年。 十八歲的相清桐哭了一夜,卻也不得不認輸投降。 第二日,她坐上黑檸檬安排的車離開總理府。她并沒有去辭行,閆簡也并未露面。 秘書進入辦公室,看見總理大人還在忙著處理公文,似乎未受任何影響。有些猶豫的開口:“相小姐走的時候,眼睛似乎有些腫?!?/br> 那人沉默了一會,筆停了下來:“小姑娘就是愛哭鼻子?!?/br> 就像個小插曲,他繼續處理文件。過了一會,他突然若無其事的說:“要馴化一只鳥,不能只將它關在籠子里,要先讓它飛,它才會學會回家?!?/br> 還不待秘書深想其意,他正色道:“北城失控太久了。我們明日便動身。早日解決北部隱患?!币材茉琰c回來。 秘書想,這次北城平叛應當是順利的,大人看起來很愉悅。 —————— 岳山雪懷里抱著小兒子,埋怨黑檸檬拖家帶口陣仗太大。她牽著大兒子聽著他的話翻了個白眼:“雖然相家已經沒了,但在我這清桐永遠都是大小姐。不服憋著?!?/br> 遙見汽車緩緩駛來,她剛擺出一個熱情的表情,車窗便被搖下探出相清桐的臉,機關槍一樣語速極快道:“兩個小寶貝好,岳山雪好久不見。檸檬你別等我了,我要回去一趟?!?/br> 說完,還不等她回話,汽車又一溜煙離開。 黑檸檬:“……”岳山雪嗤笑:“你的大小姐?!?/br> 黑檸檬氣惱的擰他胳膊:“回家!” 相清桐闖進閆簡辦公室的時候,他正在和研究院專家進行北部病菌研討的電話會議。 看見她,閆簡也很驚訝,暫停了會議進程:“你怎么回來了?” “我落了一件東西?!彼碇睔鈮训恼f完,一屁股坐在閆簡大腿上,鉆進他的懷里。 一偏頭和視頻對面的幾位專家對上了眼神。 相清桐、閆簡、幾位吃到大瓜的專家:“……” 還是閆簡輕咳兩聲打破這種蜜汁尷尬:“今天就先到這里?!比缓蟠掖覓斓粢曨l。 渾身僵住,臉都紅了的相清桐這才緩過來埋怨他:“你怎么不告訴我你在視頻!” “你先告訴我,你這是在干什么?”閆簡垂眸看她。 相清桐給自己找好個舒服的姿勢,答非所問:“我來拿我的項鏈啊?!?/br> “你已經不要它了?!?/br> “我沒有不要它。我是不忍心讓它陪我死?!毕嗲逋┱0椭劬?,“所以我把它放在信里,讓你暫時幫我保管。是你會錯了意?!?/br> 閆簡都要被她這歪曲事實的無賴樣氣笑了:“我要不給呢?” “不給我就咬你?!彼涇浥磁吹男α诵?,直起身在他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閆簡扣住她的頭,讓她的眼睛與他平視。臉與臉之間貼的極近,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知道啊?!闭f完,她貼過去又親了他一口。 短短追夫路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