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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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王妃來何事?” 夏冰玉裝模做樣道: “聽說這里有人冒充我西夏人,過來瞧一瞧罷了,不過是阿貓阿狗的,怎么就是我西夏人?看來是抓錯了?!?/br> “誰說抓的是西夏人呢?桓王妃,他們二人起了二心,居然敢設計殺我,您瞧瞧,如今我這脖子里還有一道印呢...” 夏冰玉目光微微微斂,看著鐘錦繡的目光,殺意四起。 不是西夏人? 這是全她的面子,還是為鐘勇脫罪? 鐘錦繡卻不怕,笑著道:“爹爹讓姨母在這里面壁思過,什么時候想好了,什么時候接姨母回去?!?/br> “你們家的事情居然勞煩刑部,濫用職權?!?/br> “是,謹遵桓王妃訓斥,我這就回去與父親說,快快的將姨母借走,這家里面多得是地方讓人面壁思過?!?/br> 哼 夏冰玉你憋悶不,你想殺我嗎? 我就是希望你能動手,如此就能夠抓住你的把柄呢。 夏冰玉坐上馬車,氣悶不已。 然卻無可奈何,但是這口氣,她絕對咽不下去。 “棱角,你去,將三牧給我殺了?” “主子是懷疑她?” 夏冰玉發狠,道:“在被抓住那一刻,就該死了,你去,送她上路?!?/br> 若非鐘錦繡前來,她還不懷疑,可是鐘錦繡親自過來探望,卻讓她不得不懷疑。 若三牧真的要殺她,她如何會來給她送東西? 這定是為了掩人耳目,哼,想要保住她,門都沒有。 夏冰玉坐在馬車上,目光微微看向另外一邊。 鐘錦繡,你別得意,咱們還沒完。 又一個月,京都比較平靜,十一月低,迎來了崇德十年的第一場大雪。 然這個時候,陰正回來了。 沈明澤帶著阿忠去城外迎接,陰正瞧著他們,冷哼一聲,并不做聲。 沈明澤倒是熟門熟路的將趕車師傅趕下了車,自已則上了車,隨后讓阿忠趕車。 沈明澤不怕陰正那一張冷臉,畢竟上輩子習慣了。 “外祖父,累不累,來我跟您揉揉肩...” “沈明澤,你讓你三姐入陰家,且讓他嫁給阿忠,是不是便想著拿捏我陰家?” 沈明澤搖了搖頭,道:“不,我只是不希望您太累了?!?/br> “放屁,若是你真的擔憂我,便不會一意孤行,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br> 這便是承認了此事是他所為了? 沈明澤也不偽裝,正言道: “外祖父,我必須要站穩朝堂,您與各商戶打招呼,讓他們拒絕給百官借貸,您不想出力解決這次朝堂事,您知曉這事會引起多大的反彈嗎?” “您不借貸,百官必定會想法子搞到錢,怎么搞?自然是從百姓手中克扣,下面一層一層的,這影響深遠?!?/br> “再說,您身為各商戶之首,若是您默默無聲,自然會引起朝堂記恨,隨后打壓,您何不拿出錢來,為皇上解憂,也讓皇上記著這份情誼,比如您這次出門去淮南,行的事便有些出格,可是有這份情誼,您便可以大膽的行事?!?/br> 陰正輕哼,他行事,何須左顧右怕,自已又不曾做錯事。 即便是天家要怪罪,他行善在前,讓本來五年才能獲利的淮南,兩年三年便能安穩,他何來責備? 沈明澤知曉自家外祖父頑固,當年便是因為此事不知貫通,得罪了當地官府,那官府得不到利,便遞了折子,狀告他私下收取百姓‘賦稅’,皇上親自下令免了淮南三年的賦稅,然他的行為卻是與皇上背道而馳。 惹了天家,陰家便是幾年不起了。 “我知曉外祖父不會責怪我私自用了三百萬兩銀子,畢竟三百萬兩救了您孫子我的命?!?/br> 陰正再次輕哼。 “您本來也準備拿那三白萬,來買我一命的不是嗎?” 當然,但是他要的是他被訓斥下獄后,他會去沈家以此要挾沈家,讓沈明澤入他陰家。 是,他心中還是不打算放棄他,他的經商才能,十個阿忠都抵不上,他絕對不能讓這般有才氣的人,就這么被耽擱了。 馬車很快駛向陰府宅院外,陰蟄挺著大肚子在門口等著,身上裹的嚴實,然看見陰正下車,忙撲了上去。 “外祖父,您終于回來了,我好想您?!?/br> 陰正被這親昵的舉動,鬧的一臉尷尬。 沈明澤暗暗給自家三姐贊一句:“干得好?!?/br> 陰正心中因為府中有人等候而略感舒服,但依然陰沉著臉道:“成什么樣子?還不進屋去?!?/br> 沈明澤輕聲安撫道:“三姐,你莫要怕,外祖父只是擔憂你,今日大雪,你身子精貴,不適合出門的?!?/br> “我這不是聽說外祖父要回來,想早一點見到嗎?你們兩個都不允許我去城外...” 阿忠上前扶起自家媳婦,一塊進了府。 “外祖父,你回來了,我就安心了,我還有事,先走了?!?/br> 陰正再次輕哼,倒是不為難他。 就是可惜了,他那三白萬兩銀子,打了水漂。 當初他同意讓陰蟄入府,不過是為了麻痹沈明澤,可沒想到他居然全都猜到了,還偷偷將自已的銀錢運走。 哼,可越是這樣,越發加重了自已想要他的心。 十一月中旬乃是閩南月與魏寅大婚,也就三天后了,鐘錦繡被穆王妃邀請去穆王府陪伴閩南月幾日,直到她成婚。 只是在去穆王府的時候,鐘錦繡先去了珍寶坊,想要挑一件可心意的禮品,只是卻碰到了陸飛和梁凝云。 陸飛領著梁凝云來買首飾,這倒是難得,如此看來兩人倒是和諧。 梁凝云也瞧見她了,笑著打招呼。 “錦繡妹...公主,你也來買首飾嗎?” 鐘錦繡道:“恩,過幾日穆王府要辦喜事,凝云jiejie買的是什么,咱們可不能送重了?” 凝云將自已買的東西拿出來,是空雕花的芙蓉玉環,模樣新穎,看著很是討喜。 “那我知曉了,我買一套五尾鳳珠釵好了?!?/br> 梁凝云頷首,只是回頭望向陸飛,且發現他的目光,微微有些兇悍,且盯著鐘錦繡,似乎不友善。 她忙告辭,拉著人便走。 馬車上,陸飛瞧著梁凝云緊張的神情,便笑了,只是這笑中含著恨意。 “她便是害了大長公主的鐘家小姐?” 梁凝云忙解釋道:“不是的,母親受難,是因為她自已,私通西夏賊人,竊取我過機密,所以才...” 陸飛輕笑,俯身將她摟在懷中,道:“你緊張什么,我不過是問問?!?/br> 梁凝云是怕他去尋事啊。 大長公主被關內獄,她在陸家的生活,如今剛有了起色,沒有人阻礙,很是順心。 且大長公主的事情,若是真的深究起來,梁家必定也拖不了干系。 這次他回轉,對自已陰沉不定,喜怒無常,怕是因為大長公主之事吧 大長公主私通賊人,身為子女,自然是無光,如今他們必須要背負一個不潔母親的污名。 雖然此事被瞞著,可是京都就那么些人,想要知曉內幕,也容易的很。 “陸飛,此事咱們不提了好嗎?如今咱們孩子要也快出世了,難道你也想他跟著咱們受人指點嗎?我們已經做錯事了...” “做錯事?嫁給我,便是錯了?” “不,陸飛,你知曉一直以來便是我們兩個,沒有大哥,沒有大長公主,如今咱們兩個變成三個了,你說好不好?” 陸飛沉浸在凝云編制好的謊言中,不能自拔,或許吧,從開始便只有他們兩個。 穆王府,穆王妃還請了梁青云,說是感謝梁青云當初相助之情。 晚上仨個人歇在一個被窩中,徹夜長談,直到夜深人靜,隔日一早,穆王府一陣熱鬧,聽說是穆王回來了。 女兒新婚,作為父親的,怎能不到場。 雖然回來的晚了點,但是趕上了。 鐘錦繡幾人醒來之時,穆王已經回轉了,她們趕緊起來去給長輩請安。 穆王長得很憨正,只是身子微胖,雖然夫妻兩個一年不曾相見,但瞧著很和睦。 “給伯父請安?!?/br> 穆王閩南敬還沒有看清楚幾個女娃,閩南月直接就上前抱著自家父親,哭道:“父親,你還活著,真好?!?/br> “你這孩子,說什么話,讓人家笑話?!?/br> 鐘錦繡知曉閩南月那句話飽含多少情緒,她拉著梁青云先離開。 梁青云想起一個事情,便問:“你們家三房那位meimei可還乖巧?” 鐘錦繡微微一愣,隨機想到什么,便道:“鐘家分了家,她們如今住在外面?!?/br> 梁青云這倒是放心了,不住在一起,倒是能少了些事情。 “你先叮囑你家人小心他們吧?!?/br> 鐘錦繡明白的。 鐘錦繡想起一些事,便問:“凝云jiejie在陸家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