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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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年琪兒走來,挖苦道:“潘小姐,你還是離她遠點吧,免得她揮舞鞭子傷著你?!?/br> 王洛云也符合道:“潘小姐,你可莫要與他走得近,他們家的人,各個不知羞恥?!?/br> 潘若雨看著她們道:“祖母常常教育我等人前莫說人長短,始信人中更有人。兩位姑娘,請慎言?!?/br> 潘若雨是潘老夫人的孫女,雖不曾由潘老夫人親自教導,但多少是有些影響的。 自然明白誰對誰錯。 王洛云和年琪兒被這一句話刺激的拂袖離開。 鐘錦繡上前一步,道:“給若雨jiejie添麻煩了?!?/br> 潘若雨瞧了鐘錦繡一眼道:“他們說話太難聽了,且祖母贊賞的人,絕對錯不了?!?/br> 這會兒各位老太太陸續從廳內出來,鐘錦繡便道: “走了,該入座了?!?/br> 宴請西夏使臣,自然就免不了觥籌交錯,熱鬧繁榮。 鐘錦繡落座在后方,看著面前的糕點發呆,皇上沒來,不能吃。 稍等片刻,皇上與皇后落座,遠遠瞧見夏冰玉和夏千鎰隨后過來。 兩位俊男美女,一舉一動,都很賞心悅目。 女眷中大半部分的人眼珠子都黏在了那王子身上,然男人們視線都落在西夏公主身上。 就連太子爺蕭睿天看著那夏冰玉,都有些閃神呢。 鐘錦繡目光所尋,則瞧見了對面坐著的沈明澤,他目光炯炯,若有所思,然他微微側首,似乎與身后之人交代什么。 他旁邊坐著的則是蕭睿佑,似乎聽見沈明澤吩咐的話語,拿沈明澤調笑一句。 蕭睿佑道:“這西夏王子果然是俊俏兒郎,且瞧著眼神也干凈的很?!?/br> 一個不曾被養在皇室的皇子,自然是干凈。 沈明澤道:“西夏皇朝,女子為尊,殿下莫要關注錯了重點?!?/br> 第147章 唱大戲 “沈明澤,你怎么知曉?” 蕭睿佑的確是防備著那西夏王子,可瞧著那人干干凈凈,不像旁人所言,西夏暴虐啊。 “西夏是來示好,自然不會尋一位太嗜血的太子前來的?!鼻椅飨幕食?,有位很了不起的太后,太后要讓自家兒子做皇上,然這位夏千鎰,是皇上的胞弟,自小不曾在皇朝長大,而是養在外戚家。 “沈明澤,父王總說你老成持重,如今見到美人兒眼睛都不眨,怪異的很,你說你是不是短袖?” 沈明澤暗暗瞪了他一眼,目光所及,便看向了對面表妹。 蕭睿佑直接落敗,道:“得得得,別再我跟前秀恩愛,煩躁?!?/br> 蕭睿翼這下子不在關注那位皇子了,而是將重心移到那位美人兒身上,西夏女子為尊? 一會要好好探一探這西夏公主了。 上位者,那西夏公主行的乃是西夏貴禮,舉止投足之間,盡顯端莊和謙卑。 就連鐘錦繡都覺得這位西夏公主識時務,可唯有她知曉,這乖巧的背后藏著巨大的陰謀。 因為前世交手,她只記得后宮陰謀,男女之情,如今再次以旁觀者的身份來瞧,卻發現她此行的目的,除了報仇,更多的則是攪亂朝堂。 一個柔弱女子,文能覆國,武能殺敵,可怕至極。 今日本就是她西夏投降,她本該謹小慎微,然她大方得體,不卑不亢,恍惚真的是來做客的。 這便是她夏冰玉的社交之能。 宴會鐘眾人觥籌交錯,恍然間還真是一副盛世太平的模樣。鐘錦繡目光所及,則落在了夏千鎰的面容上,他目光在眾位貴女身上搜尋,似乎很焦急。 鐘錦繡明白,他在尋她鐘錦繡。 她嘴角冷笑,然與她挨著的乃是潘若雨,她瞧了一眼鐘錦繡,則問:“meimei可瞧得出奇怪?” 鐘錦繡側目,潘若雨則道:“你瞧著那西夏皇子,坐立難安,與那西夏公主穩如泰山,形成鮮明的對比,感覺怪怪的?!?/br> “這有何怪,這西夏皇上雖然是男子,但攝政的則是當朝太后,故而有一種女強男弱的現狀,若雨jiejie莫要下小瞧了這位西夏公主?!?/br> 潘若雨輕聲恩了一聲,若有所思,隨后瞧著鐘錦繡的目光,更多的目漏欽佩。 “這個你都懂得?!?/br> “我爹爹與西夏交戰多年,偶爾聽爹爹提及過,以往只是聽說,如今瞧見那西夏公主巧言令色,才終究明白,西夏國土人情?!?/br> 潘若雨輕聲笑了一句,然瞧見鐘錦繡面色肅然,隨口問:“錦繡meimei可覺得哪里不對勁?” 鐘錦繡心中一直考慮,要不要將心中隱隱憂告知他,她瞧了一眼潘老夫人,終究是不想欠這一世情誼,她問:“你看那夏千鎰,神色顧盼,似乎在尋人,你猜他在尋誰?” 潘若雨不知曉。 鐘錦繡瞧著這桌子上擺著的果酒,乘潘若雨不注意,給她斟上一杯,故意道:“喝口水吧?!?/br> 上一世這位姑娘嫁去西夏,然卻在去西夏的路上,染病去世。 所以潘首輔對鐘家恨之入骨。 她們以為,這一切都是因他鐘錦繡所起。 當初潘老夫人為她老師的時候,便隱約提及過這位可憐的姑娘。 而她隱約知曉,這位潘姑娘她對酒過敏,所以不能飲酒。 “若雨jiejie,先喝一杯水?!?/br> 潘若雨本來期盼她繼續說,然見她催促自已喝水,倒是也沒有懷疑,可猛的咽下去,才覺察出那不是水,是酒。 可是如今吐出來,太過引人注目,無奈只能咽下去。 慘了慘了。 “若非jiejie,他在尋你呢?!?/br> “你莫要胡說,我們根本就沒有見過?!迸巳粲険u了搖頭,她低頭瞧著那杯酒水,心中擔憂不已,然鐘錦繡又道,“沒見過你,但是他定是知曉你爹乃是首輔,左右朝堂,風光無限?!?/br> 潘若雨覺得這位鐘家姑娘,言辭無語,讓人不喜,她默默的后退,尋了自家主母去了。 她喝了酒,不一會,身上便會起疹子的,還是先退下再說。 她去給自家主母,提了一句,潘老夫人微微不悅,潘若雨怕自家祖母,忙解釋道:“是鐘家大小姐...” 潘老夫人微微側目,瞧著鐘錦繡,正發現鐘錦繡也瞧著這邊,微微頷首,潘老夫人問:“她跟你說什么?” 潘若雨瞧著祖母如此正式,倒是沒有隱瞞。 潘老夫人聽后微微蹙眉,隨后方才意識到,這其中關節。 西夏皇子來大宋自然是為了聯姻,皇上無女,按理說該從宗親里面挑選適齡女子的,可是... “你且回去吧,待會我會向皇后娘娘告罪?!?/br> “是,祖母?!?/br> 鐘錦繡瞧見她走了,方才放心了。 卻就在這時,只聽得夏千鎰突然開口道:“本宮聽聞那鐘國公英雄威武,且這次突其不意戰敗我西夏諸多名將,本宮聽后心中仰慕不已,且一直希望能有幸見一見鐘國公?!?/br> 此話一出,熱鬧的宴席頓時又安靜下來。 目光紛紛瞧著鐘勇,有些幸災樂禍,亦有人擔憂不已。 皇上瞧著宴席突然間因為西夏太子一句話,而變得緊張,心中若有所思。然瞧見那西夏皇子面色赤枕,恍惚真的對鐘勇欽佩不已。 一個敵國的皇子,對鐘勇欽佩,說出來,幾人能信? 若說恨之入骨才真。 只是這位皇子,性情純真,讓人懷疑不了。 夏冰玉輕呵斥一聲:“千鎰,不得無禮?!彪S后起身,對皇上請罪,“舍弟他只是欽佩,絕無他想?!?/br> 皇上微微一笑,并無過多情緒在面上,他輕喚了一聲:“鐘勇,出來讓皇子見一見?!?/br> 言語隨意,顯示皇上態度胸襟,夏冰玉略微多瞧了這位皇上一眼,愛民如子,胸襟寬闊,用人不疑,是難得的帝王之才。 可是當真有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嗎? 她母后經常教育她,沒有這種帝皇,有的只是沒有觸碰到的底線。 然而皇帝的底線是什么呢? 這鐘國公的底線又在哪里? 一次試不出來,總有一次會試出來的。 鐘勇出列,對著西夏皇子微微抬手,神態倨傲,道:“臣可不敢當,我大宋朝堂比臣出色者比比皆是?!?/br> 夏千鎰往他身后瞧了瞧,但他身姿挺拔,將身后之姿,盡數都將景色,微微擋了擋。 他笑道:“早就聽聞鐘將軍勇猛無敵,我還以為長了三頭六臂,果然是我孤略寡聞了?!彼仡^看向皇上,“這鐘國公似乎不喜被喚?!?/br> 不喜歡你還是不喜歡皇上呼喚? 鐘錦繡聽他說話,這是在說他爹對皇命不耐。 可他若是如此便想著挑撥離間,倒是多此一舉了。越是如此,便顯得越是狹隘。 鐘勇道:“臣的確是不大歡喜你,一個男人,長得跟玉面小生一般,又不是唱大戲...” 一句話便化解了危機。 皇上心中大笑,微微端著茶杯,來掩飾自已嘴角的笑意。 然將鐘國公的話語聽得真切的沈明澤,便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姑父,你這就不對了,西夏皇子遠道而來,來著是客,你怎么能板著臉,看把人家嚇的,來給皇子笑一個...” 鐘勇瞪了他一眼。 倒是有人幫襯道:“堂堂鐘國公,豈能如戲子一般,賣唱賣笑,沈大人,請你慎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