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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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就好,如此咱們也不必大費周章了?!?/br> 第45章 輸不起的三房 然而沈明澤并沒用安然待在府中,他去尋鐘錦繡了。 鐘錦繡此刻剛回到鐘家,與老夫人稟報這次科考成績。 “祖母,三哥哥位列三十二名,成績斐然,是我鐘家一大喜事呢?!?/br> 老夫人問:“你四哥五哥成績如何?” 鐘錦繡搖了搖頭,很是遺憾。 鐘錦心道:“祖母,我們未在榜上看到四哥五哥的名字?!?/br> “你四哥五哥平常很是勤奮,這次怎么就失誤了?”老太太莫名其妙,為何? 自然是因為這鐘家的四少爺五少爺驕傲自滿,自以為是了。 鐘錦繡道:“四哥五哥還年輕,且考試三年一次,今年也算是習慣習慣考場,來年在努力,必定能夠一舉得中的?!?/br> 來年?他們也得能有那個機會才是。 老夫人雖然心中不悅,但好在鐘家有一個人能得中了。 然而去看成績的三夫人,很快就回來了,領著頹敗的兩個兒子。 進來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看著鐘浩和鐘塵的眼神,很是不滿。 “既然沒考中,那就安心在家看書吧,你們年歲小,總有機會的。好在你們三哥這次給你們開了個好頭?!?/br> 鐘浩忍不住道:“三哥他是抄襲,若是被人知曉了,陛下必定會嚴懲的?!?/br> 他輸給了一個庶子,心中憤懣。 尤其是他知曉他考中是因為買了試卷,并非十幾年苦讀,不甘心沖刺著他大腦,所以才有如此質問。 然而鐘錦繡卻在知曉,她這位四哥,脾氣看似和善,可卻極為要強,今日這個舉動就是輸不起吧。 被三夫人捧得太高了。 三夫人一直覺得,鐘家大少爺和二少爺乃是武夫,三少爺又是一個庶子草包,鐘家遲早有一天會是他們三房的。 卻不曾想這一次卻被鐘家三少爺得了頭籌。 她心中很不甘心。 都是因為她,鐘錦繡。 她平白的給什么考卷呢。 “錦繡啊,你說你當初給那個考卷若是被人查出來,不是害了你三哥嗎?” 鐘錦繡知曉三夫人無恥,卻沒想到三夫人如此無恥。 自家兒子考不上,別家兒子考上了,她這是要搗鼓呢。 且還將責任都推到她身上,當真是可笑至極啊。 二夫人想起他因為抄襲才考中的,心中壞心思便起來了。 “母親,咱們現在就去舉報吧,若是在殿試被發現,那我們便就完蛋了?!?/br> 她望了一眼鐘錦繡,怒斥道,“都是你,你個惹禍精,是想害死我們全家嗎?” “母親,若是皇上責怪,咱們就將錦繡招供送出去,皇上看在我們認錯的份上必定會原諒我們,畢竟不知者無罪呢?!?/br> 鐘錦繡內心諷刺,這兩個人利益相同,不用提前言語便能夠達成一致了。 但是老夫人與這兩位的利益卻不盡相同。 鐘錦繡道:“那好啊,我便進宮去,與陛下說明情況,如果你們覺得這樣子是最好的結局方案的話?!?/br> “你當然要去解釋,都是你惹出來的禍端?!毙钍嫌X得這一下子除掉了兩個禍患,心中大喜。 鐘錦繡本來就是自家女兒的絆腳石,而鐘亮?一直是自已心中的禍患,看著她存在就是惡心。 如今被圣上知曉抄襲,鐵定是要入牢獄,若是自已在使點銀子,他還能好好的出來。 即便是出來,進過大獄的人,一輩子也就毀掉了。 三夫人現在也覺得,若是鐘錦繡被圣上責罰,那么大房便有了如此污點。 至于鐘亮,也一輩子毀掉了。 最后唯有三房干干凈凈。 鐘錦心將二房三房心思摸得透透的,當然也將老夫人心思摸得準偷。 鐘錦心道:“祖母,四哥五哥沒那個能力考中,已經讓家族失了顏面,如今咱們家好不容易得中了一個,二嬸娘和三嬸娘又.....也不知曉,二嬸娘和三嬸娘心中到底如何想的,讓三哥自已去承認,還要搭上咱們家大小姐,這種損招恐怕也就咱們二嬸娘和三嬸娘能想得出來的?!?/br>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家兒子沒考中,三嬸娘心升了嫉妒之心,所以才是要咱們鐘府淪為全京城的笑柄呢?!?/br> “錦心,三嬸娘怎么會嫉妒,這事本來就是錦繡做的不對,沒事送什么試卷,這不是憑白給人家留下把柄嗎?” 鐘錦心道:“那此事也沒有鬧到金鑾殿的地步。您在這里鬧騰,三叔可知曉?二叔可認同?” “二叔三叔本來就歇業了,如今三哥得中了,說不定就是我們家的希望,四哥五哥可是沒得中呢,您這也不避嫌?!?/br> 她好不容易有機會能惡心三房,讓他們有事沒事挑撥她母親,哼,就不讓你們好過。 “四哥五哥,你們沒得中,最近本該躲在家中反思,好為來年做準備,怎么能挑唆你們母親來這里鬧騰,即便是輸不起,也不能表現的如此明顯,生怕別人不知曉你們沒得中一般?!?/br> 鐘浩鐘塵被說的滿臉荀紅,最后居然爆出來一句: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鐘錦心委屈極了,道:“祖母,您看四哥五哥,沒考中還不讓說,唯女子與小人暗難養也?這不是將祖母你給罵了嗎?” “你....我們沒這個意思,我們只是在說...”他們氣餒的看了眼自家母親,三夫人見自家兒子被污蔑,瞪著鐘錦心道:“三丫頭伶牙俐齒的很呢,您好歹是養在老夫人身邊的,這般沒規矩,不怕丟了老夫人的臉面?” 鐘錦繡笑道:“怪不得您不愿意將四妹五妹送到老夫人身邊養,原來是擔心老夫人教育出來的姑娘,丟您的臉面呢?!?/br> “你們胡說?!?/br> 鐘錦繡聳聳肩道:“三嬸娘,是您說的啊?!?/br> 二夫人瞪了三夫人一眼,道:“大小姐,咱們正說讓你去請罪,你這拐彎抹角的,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啊?!?/br> 鐘錦繡道:“去,我當然要去啊。在皇上面前出風頭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愿意?” “出風頭?哼,我看大小姐是沒認清楚,您是請罪,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挨板子,給咱們鐘家蒙羞呢?!?/br> 鐘錦繡笑著道:“既然如此,二嬸還讓我去認罪?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咱們鐘府成為滿京城的笑柄呢?!?/br> “哼,是你不知所謂,如今提前去認罪,還能將傷害降低到最低。如若被人抓起把柄,圣上在問罪我鐘府,將會更加嚴重?!?/br> 鐘錦繡笑了笑道:“說的也是,若是問罪,圣上也只會問罪我一個人,自然不會為難二嬸和三嬸的?!?/br> 就是這個理。 鐘亮本來就是一個無存在感的人,如今被眾人推出去,他也無力為自已辯駁兩句。 而二夫人見大小姐愿意,便又挑唆老夫人,要盡快解決,三日后殿試上出丑,便是追悔莫及了。 鐘錦繡笑望著他們,笑她們有些事不自知呢。 老夫人心中也在衡量此事利弊來。 只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她問:“錦繡,你這個試題是從何而來?” 鐘錦繡道:“祖母,當日怕三哥和四哥五哥不要,我便謊稱是從外面買來的,其實那是我親自寫的?!?/br> “你胡說?你一個...那可是圣上出題,全考生會的也沒幾個,你怎么可能寫出這般東西來?” “你撒謊也要讓我們相信?!?/br> “就知曉二嬸和三嬸不會相信,所以我才謊稱是旁人寫的,如果三嬸二嬸不相信,可以對比一下,那些時務論的筆跡,看是否與我相似?” “你們也可以去問一問,我院子里的丫鬟,是否是我親自所寫?” 那樣子信心滿滿,三夫人有些恍惚,這三丫頭何時這般聰明了,她居然早就料到會有人查嗎? 不可能的。 她沒有哪個謀略。 到底是誰給她出的主意,那時務論據說跟沈明澤所論述有異工同曲之妙,難道是沈明澤? 若是沈明澤便說得通了。 而老夫人聽眾人如此,心中大喜,這東西若是大丫頭所寫,那意義就不一般了。 若是皇上查問起來,他們說家中師傅猜測的考題,給家中學子講學講到的,皇上也無力反駁。 要知曉,那個考生沒幾個師傅,又那幾個師傅沒猜過考題,只不過他們家猜中了而已。 二夫人道:“母親,這試題絕對不是三丫頭所寫,您是知曉的她乃是草...怎么可能寫出如此精妙絕倫,連圣上都夸贊的考題來呢?母親,您莫要被她欺騙了啊?!?/br> 老夫人命人將她所寫的試卷拿來,四少爺五少爺自身帶著呢,所以呈上來了。 老夫人瞧了瞧,笑瞇瞇道:“的確是大丫頭的字?!?/br> 老夫人以往擔憂旁人說她不教育三丫頭,惹來話柄。故而將她那一手字教育的極好,任誰也看不出她是不學無術的草包。 三夫人也急了。 “母親,即便是她的字,那必定是她謄抄的,絕對不能是她所寫的啊?!?/br> 老夫人記恨她剛才說的事,便不接她話。 鐘錦繡便笑著道:“三嬸若是不相信,自可以挑選其中一篇來考一考我?!?/br> 此刻她姨母安頓好鐘淮便趕來,聽到他們所說的話,邊走進邊道:“母親,我可以作證,這是錦繡所寫。且兒媳不贊同二弟妹和三弟妹所言?!?/br> “三少爺得中,與鐘府來說本來是件大喜事,怎么在二弟妹口中便是罪過了。三少爺雖然是庶子,但也是我們鐘家的子嗣,抄襲是多大的罪小輩不知道,咱們做長輩的能不知曉?一輩子都不能再入仕,說不定還會入大獄,身為她的長輩,怎么聽著那意思是巴不得咱他入大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