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書迷正在閱讀:捏捏rourou、他的小祖宗恃寵生嬌了、回到六零養崽崽、穿成爽文女配后我爆紅了、八十年代小媳婦、月亮奔我而來、爺爺,你關注的UP主結婚啦、不嫁給侯爺很難收場(穿書)、千萬別惹藥修、公主她嬌軟可人(重生)
“很好,今日我們就講一講九章算術?!?/br> 鐘錦心也不時的往這邊瞧,瞧著鐘錦繡認真的聽講做筆記,心中悵然,自已一向認為草包的jiejie,居然這般有見識? 是母親教的嘛? 心中黯然。 鐘錦繡不知鐘錦心所想,她一邊聽講一邊做批注,想著回去給錦心參考。 下了課,便是中午了,鐘錦繡想去客房休息一日,但鐘錦心太興奮,不想睡。 梁府大房嫡女,梁凝云,一個很熱心的大jiejie。 她道:“今日府中有蹴鞠比賽,你們若是無聊,不如隨我去看比賽吧?!?/br> 第25章 題字 “而且今日三皇子和四皇子都在呢?!比首雍退幕首佣荚?,定也有不少世家子弟的。 蹴鞠比賽場。 眾位貴女閨女聽說有諸多世家子弟,便都無睡意,都去了蹴鞠場。 鐘錦繡對這些活動不大感興趣,但鐘錦心怕她一個人留下來出事,便拉著她一起。 鐘錦繡呢,擔心她初來被人欺負,最后都去了蹴鞠場。 剛到場內,便見到四皇子正與關內侯府的四公子梁晨在場中比賽。 蕭睿翼身姿卓越,球技更是精湛,幾個回合,便將四公子斗的敗下陣來。 眾位女子瞧著蕭睿翼風流倜儻,不免激動喝彩。 鐘錦繡輕笑一聲,眾人紛紛尷尬的看著她。 鐘錦繡道:“世人皆有對美好事物向往之心,并不可恥,你們可以繼續?!?/br> 羅嘉琪剛才喝彩聲最盛,她尷尬地笑了笑,道:“四皇子英姿讓人傾慕?!?/br> 鐘錦繡不置可否,她默默地看著,她與蕭睿翼生活了十年,怎么不知他是人面獸心之人。 然撇開那些事不談,他文武雙全,對外溫文爾雅,身份貴重,且那面向極像蓮妃娘娘,傾國傾城,魅惑天下。 可不就多的是女人拜倒在他褲下。 想當初她進宮與蓮妃娘娘賀壽,遭蓮妃娘娘問話,很多詞她聽不懂,遭人看笑話,躲在一邊生悶氣,然碰到了蕭睿翼。 她當時大言不慚道:“你母妃欺負我,你也不是好人,我討厭你?!?/br> 那時候她并不愛他,然而他卻不曾生氣,反而語氣輕柔的勸他。 “若是母妃欺負了你,我代她向你道歉?!?/br> “哼…” “你別氣了,你笑起來的樣子才好看呢?!?/br> 當時她不知這話有多輕佻,哪里是一個好人家的公子能說的話,而她居然因為這句輕佻的話,而覺得他對自已有意,執意要嫁給她,甚至不惜毀了自已的名聲,誆騙爹爹自已與他早就有了夫妻之實。 爹爹自然不敢去問四皇子,唯有不曾親自教導女兒的悔恨。 他憑著一身戰功,為他討來了四皇子妃的位置。 然而嫁給他,她才意識到,事實并非如此。他處處與她難堪,向世人宣告他娶她,有多委屈。 哼,如此虛情假意之人,也唯有那些傻乎乎的女人,會覺得他好。 王初云看她癡癡的望著賽場中,便行至她身側道:“錦繡meimei,我可以這般喚你嗎?” 鐘錦繡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轉身望向王初云,來不及收起來的恨意,讓王初云微微一愣。 “錦繡meimei,你怎么了?” 鐘錦繡深吸一口氣,晃掉腦海中的不愉快想法,在此看向王初云,笑瞇瞇的,恍惚剛才一切都是幻想。 “沒事,初云jiejie剛才說什么?” 王初云想了想,隨后又搖了搖頭。 剛才是被嚇著了,一時間忘卻該跟這個小姑娘說什么了。 “初云jiejie可是擔心我被場內的盛景所迷?” 王初云張了張嘴,隨后點點頭。 “放心吧,這些都不算什么,我家二哥的蹴鞠,才前無古人后無來者?!?/br> “啊…曾聽聞鐘家二公子神武,無人敢跟他一較高下?!?/br> 鐘錦繡笑了笑,道:“放心吧,這種小場面,我禁得住?!?/br> 王初云聽她知曉自已的意思,便不做聲了。 這場比賽結束,他們便撤了,而他們雖然遺憾,但是能看見四皇子,已經知足了。 她們回去,下午的時候,他們則去了畫室。 很讓人意外的是,畫室內居然掛著她們入梁府所畫的作品,但是卻沒有她鐘錦繡的。 正不解,便聽那蕭古蘭道:“這位是妙玉jiejie的畫吧,您看看,還有標志呢?!?/br> 李妙玉走上前去,看著那畫像上的畫,側邊還有人題字。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她輕輕觸嚼這幾個字,心波驀然一蕩。 這份夸贊,恍惚是在戲謔? 是誰? 瞧著筆鋒強勁有力,似乎是男子的筆鋒。 梁老夫人怎么會讓男子評價她的畫,且還題上,這不合規矩,若是有心人拿來做文章,就不好了。 此刻她只覺得羞愧,臉色制熱如火燒,不知所措。 “這筆跡恍惚是梁大公子的?!?/br> 梁岐? 她暗暗咬了咬唇,微微低下頭去,這更不該了。 蕭古蘭看著她,心下發狠,她聽說梁老夫人想讓這位李小姐嫁給梁喚?哼,梁喚是她的,別人想都別想。 以她對這位李妙玉的了解,不過是鄉下來的,怎配得上溫文如玉的梁喚公子,且梁喚公子十七歲便得了藥王玉清子真傳,名動天下。 那個去她家給他爹診脈的梁大夫,她初見時便已經傾心不已,只想著今世今生,能與之相守。 在探聽到他居然是梁府的公子,只覺得是老天的意思,得到他的欲望更大了。 然而這個半路殺過來的李小姐,居然與之相看,得了他的心了。 哼,我非要拆散你們不可。 鐘錦繡深知那蕭古蘭的惡毒心思,她瞧著那畫兒,道:“蘭郡主,你看錯了吧,這分明是梁家三公子梁喚的筆跡,你怎么能說是梁大公子的?” “你又怎么知曉是梁家三公子的,莫不是你又傾慕他,偷偷識得他的筆跡了?” 這話說的真惡毒。 鐘錦繡笑著道:“梁大夫曾為我診過脈,開過藥方,他的字,我見過?!?/br> “你沒事記人家字跡做什么?” 鐘錦繡道:“誰讓我有過目不忘之本事呢?!?/br> “再說了,你們瞧,這些畫中,妙玉jiejie的畫作上被人題字的筆鋒與別的不同,這分明是梁老夫人允諾那人所寫?!?/br> 羅嘉琪道: “哎呀,你這么一說,我也發現了,這筆鋒蒼勁有力,而旁的評語乃是簪花小楷,一看就不一樣呢,可是為什么啊?!?/br> 唯有牡丹真國色,這話看似夸獎這畫中牡丹,實際上是夸贊李家小姐了??磥砟橇簡緦蠲钣窈軡M意呢。 李妙玉聽鐘錦繡所言這是梁喚做題,心驀然松了下來,只是臉頰處突然間紅暈乍現,羞煞人也。 梁三公子,你平白的題什么字呢。 好在旁人都不知其中緣由,她唯有故作鎮定,只是抬頭間見那鐘錦繡沖自已不懷好意的笑,臉頰又開始紅了,暗恨自已不打自招了。 “什么為什么,你們誰能確定這是梁三公子所題的?” 鐘錦繡笑道:“那蘭郡主,你怎么就這般篤定是梁家大公子的字跡呢?難不成,你心慕與他?那可不好吧,梁大公子已然婚配,難不成你想做人家的妾侍?” “你......” 此刻梁家大姑娘梁凝云進來,見眾人起了誤會,忙解釋道:“這的確是我家三哥所題字的,妙玉jiejie,你可知我三哥心意?” 鐘錦心道:“凝云jiejie,為何呢?這不是毀了妙玉jiejie的聲譽嗎?” 鐘錦心輕咳一聲,道:“能被梁三公子題字,且掛在這里,必定是梁老夫人授意的,且梁老夫人都允了,那就說明,梁三公子與妙玉jiejie而言,不算是外人?!?/br> “不是外人?難道是梁二夫人要認妙玉jiejie為姑娘嗎?” 鐘錦繡蹙了蹙眉,回應道:“差不多吧?!?/br> “哎呀,我知道了,定是潘老夫人將咱們妙玉jiejie許給了梁三公子了,唯有牡丹真國色,哈哈梁三公子此語果然應景,這不是在向咱們妙玉jiejie表明心意的嗎?” “是嗎?” “當然是呢,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凈少情。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這不是說,縱然芍藥妖嬈,荷花清戀,唯有牡丹是花中絕色啊,這不就是暗指他喜歡牡丹,然而咱們妙玉jiejie天姿國色,可不就是如這畫中牡丹一般,傾城絕色啊?!?/br> 李妙玉被調侃,頓時臉頰又是一紅。 蕭古蘭看她嬌羞的模樣,心中便是一惱,怒道:“你們瞎說什么,梁三公子一心癡迷醫術,怎有心評論詩詞,兒女情長?!?/br> 鐘錦繡見她惱了,便道:“蘭郡主,我們不過是說說罷了,那何必如此激動。難不成你又覺得咱們妙玉jiejie配不上梁三公子了?” “她就是配不上,她不過是鄉下來的…” 李妙玉與梁三公子的婚事已經在談了,那李妙玉就是梁家的人,梁凝云怎能允許旁人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