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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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不喜歡這種毀人八百,自損一千的招數,可這心里啊,莫名的舒暢。 反正她的名聲已經傳的不堪了,多加一點又何妨。 還有她母親那性子,一會兒過來,必定會鬧騰一番的。 這個早上怕是不安寧了。 二夫人居然還得意?她這日后出門怕是見一個人便解釋一番了。 老夫人房里,突然間傳出摔杯子的聲音。 二夫人今日本就是強撐著過來的,如今見老夫人生氣,心中才覺得不妥。 “昨夜大小姐杖責丫頭,你去了?” “是,鬧騰的那么大,所有人都驚動了。母親且放心,大小姐心中一直覺得我對她好,連她姨母都不曾相信呢?!?/br> “你...你居然還有時間幸災樂禍?”老夫人捂著胸口,控制自已上前打人的沖動,問,“我問你,昨夜那杏兒所言,可是事實?” 二夫人心虛道:“我….沒有?!?/br> “沒有?你沒有他為何偏偏咬著你不放?為什么她不咬著老三,就咬著你?恩?” “大小姐不是說了嗎,她是為了給自已脫罪,胡亂攀咬的?!?/br> 胡亂攀咬?老夫人氣的抖了兩下,瀨mama忙去扶著了。 “我在問你,昨夜你可去了西院?” “去……了?!?/br> “那你可尋那杏兒對峙?她誣陷你,你可進去反駁了?” “我...她都死了,我進去已無濟于事了?!彼埠ε掳?,那杏兒死的時候,眼睛都不曾閉上,就生生被打死了啊。 “你個蠢貨?!?/br> 老太太直接暈坐在床上,好長一段時間,才平復下來。 看著此刻已經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二兒媳婦,問:“那我再問你,我可有什么把柄窩在她手中?” 終于二夫人才意識到什么。 張了張嘴,只說了兩個字: “沒有?!?/br> “哼,最好沒有?!?/br> 老夫人看著老二就煩躁,打發她回去,二夫人心中還惦記著進宮的事情,便問:“母親,那進宮的事情?” “既然大小姐病了,自然要二小姐去?!?/br> 哼,如今敢自作主張了,很好,看來她不晾著她兩日,她就不知這個府上到底是誰在當家。 二夫人聽后歡天喜地的去打扮自家女兒了,當送走了老夫人跟姑娘,她心中算是放下了一顆大石頭。 以自家女兒的美貌,進了宮自然便能夠獲得榮寵。 老夫人前腳領著二小姐出去,大夫人后腳就去了二夫人院子里,也不罵人,上去就與二夫人撕扯。 這主子們打架,下人們豈敢去拉扯,再說這大夫人看著柔弱,可那是會拳腳功夫的,幾下就揍得二夫人倒地不起。 “殺人了,殺人了,大夫人殺人了…” 丫鬟們見事態不妙,忙讓人去請三夫人了。 三夫人一過來,便見到大夫人二夫人如市井潑婦一般,在地上打滾撕扯,抓頭發的抓頭發,撕衣服的撕衣服。 她忙命人將兩人拉開。 沈如菊不等丫鬟們拉,剛才抓扯二夫人頭發的手,松開,又握成拳,狠狠的揍到她肚子上,疼的二夫人忙松了手。 三夫人瞧見二夫人頭上珠釵盡落了地,地上頭發一撮一撮的,不知是誰的。 她憋著笑,問:“大嫂,你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怎么打起來了?” “好端端的?哼,你覺得好端端的,三弟妹,她平時欺負我也就罷了,可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注意打到孩子身上,你要知曉,誰人膝下無子女,誰人背后無人顧?” “今日你傷了大小姐,你以為你能安然無恙,你以為二小姐進宮便能夠事事順遂?哼,當你們傳錦繡誣名的時候,鐘家的子女,便要一輩子受人指點,哼,你們想要高枕無憂,門都沒有?!?/br> “可憐你們居然不懂,可憐你們居然還沾沾自喜。二小姐再有才學又如何?你們盡可以作踐大小姐,四公子五公子還想要入仕,我看你們哪一個能如愿?” 大夫人從昨夜開始便憋著一口氣,她將這些年發生的一切事情,輪番一件件的都梳理清楚,只可恨自已居然全部都中了套啊。 她一心一意的對待大小姐,可最終卻反而中了人家的圈套。 昔日她教育大小姐教育的狠了,那二房的人便來說風涼話,說什么大小姐沒了母親,該好好的嬌養著。 一次又一次的,是她最后疲憊,不愿意在擔著這幅擔子,最后放棄了大小姐。 是她害了大小姐啊。 ….. 第12章 蓮妃娘娘問責 鐘錦繡在自已院子里正‘修養’著,她表哥又請來了那個大夫,替她復診,待珍診過脈,那大夫道:“還好服藥時間不長,沒什么大礙,多養養就行?!?/br> 沈明澤道: “你在診一診,看有沒有別的毛病了吧?” 鐘錦繡覺得沈明澤有些焦躁,且她這態度是在質疑大夫的能力。 “表哥,你先讓大夫開藥吧?!彼垇淼娜?,自然是相信的,再說上一世她也聽說過這位大夫的名頭,不是虛的。 沈明澤從昨日聽說他中的還有那種骯臟之物的毒素,便有些急了,不能生育對一個女人是多大的傷害,他在沈家深有體會。 她絕對不能讓表妹受此作踐。 所以當天晚上確信表妹能應付之后,便出門尋大夫問話去了。 中毒? 好好的責怪了一番梁喚,居然瞞著他。 梁喚是大夫,不想參合別家家私,只因他與沈明澤的關系,他才再次來診脈,不過她身體并未受損呢。 他昨夜來他診所鬧騰一番,質疑他的醫術不說,還鬧騰的他一夜不睡,實在是不太想搭理他。 鐘錦繡不知他心中所想,自覺這個表哥很是可愛。 只嘆自已上一世除了那人,居然沒有多加了解這位有趣的表哥。 “表哥想必昨日聽見了那丫頭所言,都是府中骯臟事,倒是麻煩大夫受累了?!?/br> 那大夫名喚梁喚,醫術高明,他與這位沈明澤并未有多少情誼,只是半年前,這位沈公子突然到他的醫坊,揚言帶他去避禍,不顧他同意就將他給綁了。 他以為自已性命堪憂,可這個人只是將他關在一個宅子里,不久便將他放回來了。 回了醫坊他才知曉,原來是翼王王府上來尋他救治,而他不在,便尋了與自已其名的另外一位大夫,然那翼王已經窮途末路,死了。 他們身為大夫,見人死已經是常事。 只是那翼王府里卻是蠻不講理的,還有就是翼王府齷蹉事,連累了大夫受到了遷怒,被關進了牢獄中。 他心知他是代替自已受了責難,心中愧疚,便尋人去救他,然救他之人便是沈明澤。 他雖然對沈明澤有意見,但不得不承認,沈明澤對自已有救命之恩,所以自已甘愿受差遣。 如今瞧著這位鐘府大小姐清新脫俗,說話柔順,絕非外面傳言那般不堪,心中多少有些憐惜。 聽說這位大小姐昨夜打死了一個丫頭,給主子下那種狠毒之藥,就這么死了,倒是便宜她了。 好在她身子骨強健,并未受損。 “大小姐安心,您這身子骨強健的很?!?/br> 沈明澤急問:“哎,那可否會影響日后…” 梁喚看向他,不明所以。 “你到底想問啥?” 可影響日后生育? 但是此話她又如何問的出口,若是姨母在就好,姨母定能開口問的。 鐘錦繡笑望著表哥,問:“表哥不必擔心,我這身子骨一向很強壯?!?/br> 沈明澤頷首,問:“姨母去哪里了?怎么還不來呢?” “她定是祠堂看望我母親了吧?!?/br> 她這位姨母,每每有了難事,總是要去擾她母親的。 梁喚開了藥,便告辭了。 他不喜歡這高門大院里面,甚悶。 連說話都這么支支吾吾的。 沈明澤去送那大夫,再次轉回,手里面便多了蜜餞,他不好留下,便將東西交給了丫鬟。 里面鐘錦繡剛喝了藥,眼前便出現了蜜餞,有些生疑。 “桃子,這蜜餞應該是在城南買的吧?你去城南了?” “哪里是奴婢,是沈家表少爺,表少爺還真是了解主子,知曉主子怕苦。沈公子對小姐,果然是好?!?/br> 鐘錦繡笑道:“哪里是知曉我怕苦,他啊是家中女兒眾多,耳濡目染之下,便是知曉這女子都怕苦?!?/br> 沈家女子眾多,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就現在沈家還在努力耕耘。 哪一家又能平靜呢。 她吃了一口蜜棗,果然是甜膩,突然就想起了,當年有個書生,爬到院墻上,沖著她傻笑道:“表妹,表妹,你可安好?” 鐘錦繡想著當年那個趴在墻頭沖她傻笑的男人,心中莫名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