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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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一個被給予厚望的世子,若是光明正大的經商,怕早就挨了板子了。 前世他顯示出經商之意的時候,好像是三皇子惹怒了先皇,先皇一氣之下,將這追查虧空的案子交給了他,讓他追繳庫銀了。 三皇子一向認為欠債還錢,不可講理,所以逼迫的緊。 那時候一向清廉的沈家欠債最多,當然追債逼的最緊,他外祖父差點撞死在金鑾殿。 也正是那個時候,他這位表哥才漸漸真正的棄了文,轉而從了商。 現在看來,這位表哥怕早就有這個心思,也早就預示著沈家會有那么一天,要不然沈家被逼,他也不會月余之間,便湊集了五十多萬兩銀子。 “姑母嚴重了,這些東西乃是淘寶坊新出的頭飾,明澤想著表妹們如花似玉,帶著正合適?!?/br> “淘寶坊?” 沈氏甚是驚訝,這些年她忙著照顧孩子,這些已經焦頭爛額,哪里還有心思去關注外面。 但二房三房卻時常在她身邊提及,這淘寶坊里面每月必出新品,且每出一新品,必然被搶奪一空,絕不在出。 她心中雖然艷羨,卻不求這個東西,每日她們嘴上快活幾句,也就過去了。 然而鐘錦繡卻知曉,老夫人把持著府中內務,也僅僅是一些內務交給了二房小楊氏。 所以大房的開支一向不多,可她是個糊涂的,開銷用度奢靡,不懂體會姨母難處,時時刁難,時時狀告她克扣自已,卻不知每每都是她自已貼補出來,自已才過的艱難。 當時因為她的奢靡,沈家有人也揪著此事,為難姨娘,讓姨娘出銀子呢。 那時候姨娘被人指摘,她在她父親跟前誣賴,這位姨娘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那里面的東西可是很昂貴的???明澤你怎么有銀子?可是你母親有什么事情要說?” 沈明澤微微一愣,倒是不知曉該如何接話了。 他只顧著來給表妹送禮物,混個臉熟,卻有些得意忘形了。 居然忘記了,她的姨母是個比自家母親還要難纏的主,若是他說自已經商,怕是要惹出許多事情來啊。 正當自已左右為難之際,鐘錦繡便笑道:“表哥,那淘寶坊可是陰家外祖父所設?” “正是正是。表妹所言正是呢?!?/br> 鐘錦繡笑道:“那真是多謝表哥還有陰家外祖父了?!?/br> 沈氏道:“原來如此,你這孩子,這有何不好說的,回頭我回府給你娘說道說道,有這么好的東西也不知道跟我說聲,你不知我被,哎,算了,你們先玩著,我去給你們準備飯菜?!?/br> “姑母啊…” 鐘錦繡瞧著表哥一連憋悶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 沈明澤心中并不擔心,自家母親,自已早就通了信了,剛剛不過時做做樣子。 卻沒想到博取了美人兒一笑。 “表妹,你就這么看著我出丑?” 鐘錦繡搖頭失笑,道:“表哥不必如此,姨母她啊,怕是沒什么空回去呢?!?/br> 說的也是,這些年也沒見她回去幾年,誰讓他們承恩公府里面有位老鐘大小姐坐陣呢。 那滲人的很,連承恩公和承恩公夫人都不敢說一句重話。 姨母速來膽小,豈能受得住這么罪? 所以她能躲著絕不去湊上。 鐘錦心心中一直盤懷著自家母親說的話,如今瞧著那珠子,甚是惹眼。 “大姐,剛才你說要送祖母一樣東西,我瞧著這夜明珠便是最好?!?/br> 鐘錦繡搖了搖頭道:“這夜明珠還是給淮弟吧?!苯o他老人家倒是浪費了,“我瞧著那簪子極好,傲雪蠟梅,極有寓意,表哥,不如就送給我吧?!?/br> “好啊,表妹喜歡就好?!?/br> 鐘錦心瞧著那簪子,小巧雅致,與她平常所喜的不同。 若是平常,她定是極其喜愛那些彰顯身份的華貴之物。 猜不透她為何要選擇這個東西,猜不透,但也不能讓那珠子落入她娘的手中。 鐘錦繡明白她的擔心,正是因為明白,所以才覺得心酸。 上一世自已不明白鐘錦心的苦心,還處處拿姨娘來刺她,姐妹兩個貌神合離,最后去都無一個好下場。 “表妹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明日進宮要送什么禮物?表妹跟我說說,你覺得送什么好?” “這個簪子就極好?!?/br> “哦?難道表妹不想送個更加貴重的嗎?” “貴重?再貴重若是別人不喜,那也不過一句有心了,賀禮在輕賤,若是送禮之人得人歡喜,即便是送的泥土也會被人說歡喜?!边@便是上一世的經歷,她一直以為是路錦靈的錯,勾引了四皇子,卻不知這一切不過是蕭睿翼的計謀,欲擒故縱,還有就是將他自已摘除清楚。 蕭睿翼啊蕭睿翼,她母親家勢力薄弱,極其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幫手,但是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求娶,可若是她自已送上門的,定義就不一樣了。 皇上會覺得委屈了兒子,還要特別嘉獎他呢。 而她愚蠢不知,更容易被人掌控,所以她早就是他的獵物。 然最后卻還說自已逼迫他娶自已,辱了他的名聲,呵呵,果然夠陰險。 還想讓她送好禮? 沈明澤瞧著表妹的臉色忽明忽暗,擔心道:“表妹,你可是身體不適?” 第8章 大夫不來出披露 鐘錦繡回過神來,藏著內心的恨意,道:“確實有些頭暈,明日我怕是不能進宮了?!?/br> 這下子不僅僅是鐘錦心一臉莫名的看著她,就連沈明澤都激動地握起了她的手,激動道:“當真?” 鐘錦繡瞧著握著自已手的手,纖纖細手,因為經常握筆,那手指間還有些磨痕。 她沒有多想,便任由他握著,心中莫名的覺得安心。 “上次落水,還未好全,不得過于勞累,宮里規矩繁多,怕是去了添亂?!?/br> 孫明澤聽她說身體不好,更加憂心。 “表妹等著,我認識一位醫術甚好的大夫,這就給你請去?!?/br> 鐘錦繡看著手腕處的手松開,隨后她就風風火火的離開,想要召喚他一聲,他已經走遠了。 鐘錦心上前問道:“你當真不準備去了?!?/br> “是,還麻煩三妹明日幫我請罪才是?!?/br> “為什么?你不是…喜歡那人嗎?” 鐘錦繡笑了笑道:“三meimei不是不喜歡我與皇族之人牽扯不清嗎?” “你…我說不讓你牽扯你就不牽扯了嗎?” “自然,日后但凡是三meimei說的,我都信?!?/br> “為什么?” “自然是謝謝三妹那日在老夫人處替我辯解,沒讓二房那人惡心了我?!?/br> 鐘錦心第一次聽她說感謝,多少驚訝大于欣慰。 因為她當時并非替她言語,而是不想自已娘親受此連累。 “三meimei,我至始至終都知曉,你我才是親姐妹,我與淮弟才是親姐弟。旁人,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罷了?!?/br> 此話,讓鐘錦心聽后為之一振,多少有些不相信。 “哼,你早干嘛去了?!?/br> 不怪鐘錦心不相信,都是這種錦繡以往種種,太過糊涂了。 “你休想?;??!?/br> 鐘錦繡笑了笑,卻在那一笑之后,暈厥了過去。 因為沈明澤大張旗鼓的從外面請大夫,這下子整個府乃至正個京城都曉得了,鐘錦繡生病了。 老太太醒來后,聽說她病了,眉頭蹙的老高。 二夫人似乎早就料到大小姐會倒下去,她早早的等在老夫人處,侍候老夫人起身,尋個機會便道:“這大小姐早不倒晚不病,偏偏客人上門的時候倒,這不是明擺著說老夫人您苛待孫女嗎?” 老夫人戾眼一掃,二夫人忙解釋道: “老夫人一片仁慈之心,我等都了解,要怪就怪大小姐,還未好全,非要出來顯擺,這不是故意陷害老夫人您不慈祥了嘛?” 二夫人一直不知老夫人心思,按理說她家老爺才是老夫人親生的啊,為何老夫人非要偏向大房? “你可是有事?” “明日不是蓮妃娘娘的生辰,皇上特批允她慶賀一番,蓮妃娘娘借此機會為四皇子挑選新婦,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咱們三姑娘傾城絕色,必定能入了四皇子的眼?!?/br> “無知婦人,四皇子的婚事豈能有一婦人挑選,皇上心中必定早有主意了?!?/br> “皇上寵愛蓮妃,此事情不能有假,是我熟識的一位夫人所講的,那夫人不久前進宮去,親耳聽皇后抱怨的?!?/br> “聽皇后抱怨?趙太傅家的?” 二夫人訕笑一聲,道:“姑母,您最疼愛我的,這么好的機會,萬不可給旁人啊?!?/br> 這個旁人,自然是指的鐘錦繡啊。 “大小姐的名聲,其能入皇家了。且她這會兒生病,宮里面是去不成了,這就是天意啊?!?/br> 老夫人沉默良久,方才道:“再說吧?!?/br> 二夫人不知老夫人是何意,但見老夫人去西院,她便扭扭捏捏的跟著老夫人去了西院。 鐘錦繡此刻正躺在床上,由著大夫診脈。 “大夫,我們大小姐前幾日落水,可否是留下了病根?怎么突然間就暈了?” 那大夫乃是沈明澤的好友,他低著頭,不敢去瞧病床上的女子,只是這脈象似是中毒,又是吃了解藥。大宅院里面齷蹉多,他也不敢多言,沉吟良久,才道:“是以前落的病根,未曾將養好,待我開一些補藥,按時服用便可?!?/br> “那就好,那就麻煩大夫了,雀兒,隨先生去抓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