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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普寧感慨說:“我現在的工資是他的兩倍多,我還不用花錢租房,可想而知我的變化,他幾乎都不敢認。他女朋友據說知道你,說是參加過你們集團的項目,知道我和你是閨蜜,就想認識你。他自覺理虧,吶吶半天不敢和我提。他女朋友看著能說會道。我借了你的勢,他們高看我了?!?/br> “你應該給于小藝講講,她明天就能去找他們耀武揚威一番?!?/br> 白普寧笑著說:“她要是想鬧,能直接鉆到對方的朋友圈里去?!?/br> 于小藝人還在西南沒回來,白普寧掛視頻的時候說:“真的謝謝你,鯨鯨?!?/br> 岑鯨鯨開玩笑說:“我都不算幫你忙,我的前助理,我推薦他去了外企做主管了,身邊的年輕人我都出手幫過忙?!?/br> 白普寧說:“你沒發現嗎?你根本不像是三十歲的人,說起同齡人都覺得幼稚,可能你從小知道的東西和我們都不一樣?!?/br> 岑鯨鯨不否認,但是也不認同,她知道的那些手段,有些特別不光彩。 她才輕松了幾天,敦金就爆出大新聞:李文儀或辭去敦金董事長一職。 能讓一個集團發出這樣的聲音,無疑是一場大動蕩,岑鯨鯨看到新聞,心里想,李成蹊該是贏了吧。 李成蹊彼時正在董事會上,本來他已經辭去集團的職務,但是之前李文儀在股東會大洗牌后,發昏招增發股引入新的股東孫易成,融創也在增加持股比例,兩相之下,李文儀徹底失了優勢。 他當機立斷說服岑美黎,用基金會做擔保,和孫易成達成代持協議。 孫易成做了他的名義股東。 會議上李文儀像走到窮途末路一樣,滿面灰心,融創已經入主在即。 因為李成蹊兩不相幫的態度,李文儀一直有些惱恨,但是她不敢隨意訓斥,怕李成蹊徹底倒戈。 等散會后已經有些晚了,張廷尉一改之前的態度,當著公司同事的面,熱情邀請他:“走,和我出去喝一個,咱們哥兩有些日子沒聚了?!?/br> 李成蹊回頭打量了他一眼,笑著答應:“走吧?!?/br> 夜店是個不知愁的地方,李成蹊進去還是坐在舊位置上,張廷尉坐在身邊,他一改之前的浪蕩,遇見熟人只是點頭,連攀談都省了。 規矩的坐在他身邊說:“哥,咱們兩兄弟一場,我敬你一個?!?/br> 說完舉杯一干而盡。 李成蹊看著他不說話,等著他唱戲。 他又說:“哥,我知道,我從小到大給你惹了不少麻煩,你也看不上我,我就先賠個罪?!?/br> 說完又是一杯。 他還是不肯罷休,“我知道,咱們之前有很多不愉快,我也做的不對,弟弟這里先給你賠個不是?!?/br> 沒等他舉杯,李成蹊握住他手腕,慢條斯理問:“你這是鬧的哪出?” 李成蹊深深的看著他,說:“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計較,我就是這么個混蛋,是不是?” 李成蹊笑笑,沒說話,回頭看了眼吧臺的方向,又看著他說:“這不像你是你說的話?!?/br> 張廷尉可謂舍得下面子,最后才說:“哥,你手里的股份,你開個價,只要弟弟我能辦到的,我絕無二話?!?/br> 他眼睛赤紅,有種不正常的瘋狂。 李成蹊問:“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媽的意思?” 張廷尉笑起來說:“咱們兄弟的事,和其他人沒關系?!?/br> 李成蹊問:“你外公手里有股份,為什么不讓你外公授權?” 張廷尉問:“哥哥是不愿意?” 李成蹊:“這是我爸給我唯一的東西了,我以后都不會出手?!?/br> 張廷尉爭辯:“這是你講私情的時候嗎?敦金都快保不住了,一旦不姓李,和你就沒關系了,你就看著李家的東西成別人的?” 李成蹊問:“我提醒過你mama,她非要走富貴險棋的路,輸了就要認?!?/br> 張廷尉恨的幾乎呲眉怒目,問:“說過來說過去,你就是舍不得,是不是?” 李成蹊提醒:“你這是為難我,和吳忠和解未必沒有可能,敦金地產你們就是拿下,也沒有多大發揮的空間,何必不賣了它?” 張廷尉冷笑:“你以為張狂幾句,就能指點集團經營了兩年的計劃?” 李成蹊不說話,他就是看張廷尉能急到什么程度。 張廷尉口不擇言:“你不過是娶了個好老婆,有個好丈人,就覺得自己腰桿硬了?!?/br> 李成蹊問:“你這是來泄憤了,還是來請我喝酒的?” 張廷尉:“我不過是提醒你一句,別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是姓李還是姓陳?!?/br> 他一杯一杯的喝,嘴里說話不不凈。 李成蹊起身說:“你要是就這個耐心,那我就不陪你喝了?!?/br> 張廷尉仰躺在沙發上,鄙夷的看他,嘴里說:“連自己是誰生的都不知道的孽種,得了勢就想耀武揚威?!?/br> 舞臺上有個煙嗓的女歌手正在唱歌,全場跟著和,李成蹊卻聽見了。 他轉身回頭看著他問:“把你說的話,再說一遍?!?/br> 張廷尉不懼他,但是知道有些話不能亂說。 李成蹊提著他領口重復:“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br> 張廷尉用力掙扎開,一腳踢在酒桌上,將酒瓶踢在地上,周圍的人都注視著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