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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蹊眼睛看著電視,卻笑著答:“什么叫掰手腕?” 岑鯨鯨:“或者可以說,你想取而代之,讓她下來?!?/br> 李成蹊不否認但是說:“那倒不必,就比如你,現在想取你爸爸而代之,沒有必要?!?/br> 岑鯨鯨一時被他繞進去了,問:“未必,他未必給你機會,這就是權利,有了才能說話?!?/br> 李成蹊問:“你們華克,各公司分屬不同人管理,陳董統領的董事會執掌各公司,你覺得有什么弊端?” 岑鯨鯨理智的閉嘴,他這是在挖坑,也在堵她的嘴。 他不想談起這個話題。 見她不說話了,李成蹊也不在意,兩個人靜悄悄的看電視,但是誰也沒看進去。 岑鯨鯨最后說:“你和文政東的生意,我不想過問,但是,樂京只能姓陳?!?/br> 他答:“自然?!?/br> 李文儀正在整合股權,她試圖將老爺子手里的股權挪給劉敏然。融創加大了南湖地產的投資?,F在他投在融創的錢等于打水漂,依舊動不了她。 如果到必要的時候,他會賣掉樂京的股份。 這個月開始敦金股價持續下跌,李文儀想穩住股價,肯定會有動作。 cao作股價的事他干不出來,想走的路,他想了個遍。 等他回身,岑鯨鯨已經上樓。 沒過幾天,遇上老陳生日。 去年老陳生日過得簡單,今年喬云嵐給他認真cao辦,特意在訂了酒店。 今年會拍全家福。老陳遇上整壽。 岑鯨鯨也認真,穿的休閑又不是莊重,紅色帶暗紋的連衣裙,和李成蹊站在一起,非常養眼,漂亮的人總是讓人覺得賞心悅目。酒店里來的股東見了面,都是夸老陳女兒得力,女婿年輕有為。 老陳也高興,小兒子聽話,今年十月就送國外去讀高中,喬云嵐本來不準備去,結果老陳這幾個月下了決心,讓她陪兒子去國外讀書。這幾個月連喬云澗都特別安靜。 大人們都各揣心思,只有陳誠最高興,見了她依舊jiejie叫個不停。 陳盈盈來的最晚,帶著男朋友,就是傳聞中哪個王先生。 他們一家人的主桌上坐了幾位董事,已經沒有她的位置了,她盯著桌子不甘心的看著,一身高定的白裙子,仰著脖子像只白天鵝。 但終究不敢狂妄,被旁邊桌的人招攬坐在旁邊去了。 據說老陳私下讓人著手整頓音品財務,看來是下決心教女了。岑鯨鯨也聽的并不上心。飯桌上免不了聊工作,偶爾還會八卦幾句。 有人八卦到了敦金那里,李成蹊得體的應付過去了。 老陳居然和他說:“要是有什么為難,我幫你處理?!?/br> 岑鯨鯨印象里,老陳都沒有這樣對她許諾過,沒想到居然對李成蹊這樣大方。她轉念一想,大概私生女讓他真的傷心了,他轉到了李成蹊身上。 飯后拍全家福,在酒店外的草坪上,陳登光和喬云嵐坐在前面,姐弟三人站在后面。 岑鯨鯨從頭到尾都沒有和陳盈盈說話,她帶來的男朋友倒是個機靈人,四處逢源。 陳盈盈見李成蹊和極為董事聊天,從容自如,心里酸澀。 岑鯨鯨在洗手間補妝,見陳盈盈進來,她目不斜視的看著鏡子。陳盈盈站在身邊,嘲諷的質問:“你這下得意了吧?” 岑鯨鯨不說話,合上粉盒,當作沒聽見。 陳盈盈不甘心,問:“你搶我男朋友,不覺得可恥嗎?” 岑鯨鯨笑起來問:“你男朋友不在那里嗎?” 陳盈盈想,倘若李成蹊平庸點,那張臉平凡點,她就不會惦記著,始終不甘心。 “我和李成蹊相親在前,你們撒什么謊,認識多年。我知道你,你一直都是這樣,見不得別人好……” 老陳對她冷處理,讓她亂了陣腳。 岑鯨鯨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做賊的人,有什么值得別人惦記的?” 說完轉身就要出去,陳盈盈:“你說誰是賊?” 岑鯨鯨不再理會她。 她想,陳盈盈當初多得意,老陳高調送她出國,留學回來的時候可是號稱華克千金。 那時候這幫董事都未必知道有她岑鯨鯨這個人。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得不到就會鉆進那個圈套里出不來。 得到了,才覺得圈套可笑。 生日宴結束后,李成蹊和老陳聊到了很晚,李成蹊請教的是企業管理,老陳教的認真。翁婿兩算是相談甚歡。 陳盈盈等了很久,等著和老陳說話,遲遲不見李成蹊下樓,岑鯨鯨在樓下和陳誠聊天,他對留學有點躍躍欲試,又舍不得國內的人。 岑鯨鯨哄他:“等出去了多去參加活動,時間過得很快,寒暑假就能回來?!?/br> 喬云嵐和弟弟站在門外說話,喬云澗沒有去酒店,只是晚上過來一趟, 喬云嵐和弟弟說:“我當初大概知道呢不應該阻止你?!?/br> 當初她極力阻止喬云澗追岑鯨鯨。畢竟名聲不好聽,她當初也怕老陳生氣??墒堑筋^來,她也不過如此。 雖說這些年婚姻里磨去了她的銳氣,但是錢財畢竟動人心。 喬云澗不在意說:“這話,你別再說了。有些事其實早就注定了。我不貪心,你也不要貪心?!?/br> 喬云嵐聽的眼熱,要說后悔,也算不上,老陳是個還不錯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