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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鯨真心說:“謝謝mama,我記住了?!?/br> 岑美黎又變成那個挑三揀四的家長,催她:“那就明天晚上吧,我讓阿姨準備?!?/br> 也不給岑鯨鯨拒絕的機會,就掛了電話。 岑鯨鯨人在外面,她在音品電臺有個頻道,一個影視文學點評欄目,她的電臺名字叫阿鯨。 自從離職后,再沒有錄過。就在電子城買了幾件裝備,給李成蹊打電話:“在哪兒?” 李成蹊正在公司開會,張廷尉回來,在他辦公室泡了半天,想問他用溫南縣那片地做什么。 他滴水不漏,張廷尉是個有利就能鉆上去的人,向來看不上他手里的項目。話里話外又想借他的地盤開party,他沒答應,還在扯皮中。 岑鯨鯨打電話來,他心里失笑,她可真是他的福星。 他閑閑的靠在椅背上,問:“你在哪兒呢?” 岑鯨鯨:“我在路上,要是方便,可以去接你?!?/br> 雙方進入角色很快,男女朋友扮得逼真,讓人絲毫看不出端倪。 李成蹊求之不得,應聲:“我在15摟,你直接上來?!?/br> 掛了電話張廷尉也不走,半坐在他辦公桌上,說:“我聽我媽說你談女朋友了?快結婚了?” 李成蹊不甚在意的笑笑。 張廷尉慣愛湊這種熱鬧,笑說:“讓我瞧瞧,是什么天仙,把我們李少迷的流連忘返了?!?/br> 李成蹊淡淡說:“你差不多就行了,姑姑那邊看著呢,再出什么簍子,可別說我帶壞你?!?/br> 張廷尉最近和一幫網紅混的挺熟的,但是見岑鯨鯨第一眼就覺得驚艷,心里嫉妒這個表弟真是艷福不淺。 岑鯨鯨長得漂亮,李成蹊一直都知道,但是張廷尉一臉垂涎的樣子,他看著有點礙眼,催說:“等一下就走?!?/br> 張廷尉攔住說:“上哪兒去?大中午的,要不我做東,一起吃個飯?” 岑鯨鯨不是好脾氣,沒閑心應付別人,并不接話,也不看張廷尉。只是看著李成蹊。 李成蹊起身讓她坐著,和張廷尉說:“我下午有事,下次吧,我先走了,董事長那里問起,你幫我說一聲?!?/br> 張廷尉見岑鯨鯨像個美艷的小辣椒,覺得遺憾出門前還問:“南湖的項目你真不想去?要是想去,給我說一聲,我幫你調過去?!?/br> 李成蹊笑笑:“暫時不想?!?/br> 等張廷尉人走了,他臉色才變得沉了,岑鯨鯨還沒見過他變臉,覺得有趣,問:“憋屈???” 他忽就笑起來,“不是什么大事。行了,走吧?!?/br> 岑鯨鯨見他心情琢磨不透,連陰晴都看不出來。就像他這個人,始終隔著層紗,讓人看不真切。 等上車了,他看到她車上的東西,問:“這是什么?” 她閑閑說:“吃飯的東西。我一個無業游名,總要工作的?!?/br> 李成蹊聽的笑起來:“我倒是覺得,太小的地方,困不住你?!?/br> 岑鯨鯨見他難得的閉嘴,不那么游刃有余了,送他到家,她才認認真真觀察了一圈他的房子。 真不錯。 結婚了,如果住在這里,是真的不錯。 她甚至都選好做錄音的房間了。 在一樓的客廳里有臺唱片機,見她好奇,李成蹊開了音樂,聽起來仿佛置身于中世紀的城堡。 她參觀夠了,才說:“我mama讓你明晚回家吃飯?!?/br> 他的臉終于好看了,又成了滴水不漏的深情李先生,笑說:“我一定去?!?/br> 岑鯨鯨半真半假的問他:“如果我mama到時候問你,什么時候娶我,你怎么答?” 房間里悠悠的巴赫,他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帶著她慢慢的搖。 一個熟練的師傅,帶著一個磕磕絆絆的徒弟。 岑鯨鯨不會跳舞,但是覺得有趣,還挺浪漫的,跟著他的腳步,和他跳起舞來。 他低頭湊在她耳邊說:“我求之不得?!?/br> 岑鯨鯨癢的偏頭,笑起來踩了他一腳。他并沒有半分的逾越,像個標準的紳士,問:“你喜歡中式還是西式婚禮?” 岑鯨鯨無所謂說:“都可以。我mama喜歡西式?!?/br> 李成蹊又問:“婚紗和鉆戒定制需要時間,怕沒那么快?!?/br> 岑鯨鯨笑起來回說:“你果真是預謀已久了?!?/br> 李成蹊也不否認,說:“從看見你那天起,我就在計劃了……” 岑鯨鯨聽著他胡扯,笑的樂不可支,踩了他幾腳,問:“你那天給我弟弟發紅包了嗎?” 李成蹊猛的將她向他拉過去,靠在他身上,警告:”岑小姐,我們在說結婚的事?!?/br> 岑鯨鯨絲毫不收斂,依舊笑個不停:“好吧,我對婚禮要求就是,能多隆重就多隆重?!?/br> 李成蹊也不意外,兩人想法不謀而合。 她是真沒想到,和他跳了將近一個小時舞。 一個神秘莫測,精明到連自己都算計的男人。 和她是一路人。 既然是聯姻,就要有聯姻的效果,她才能挖到老陳的痛處。 第二天晚上和岑女士吃飯,李成蹊就透露了結婚的想法。 岑女士也不意外,岑鯨鯨全程都不用說話,那兩位就聊的挺好。 等李成蹊走了,岑女士才和她談:“結婚是你的主意,還是他的主意?” 岑鯨鯨答:“我們商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