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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鯨鯨是個結婚的好人選,再沒人比她更合適了。 岑鯨鯨不知道他想的,只知道,他可以考慮。 第7章 直到一場戲結束,兩個人再沒說話。 續了茶后,岑鯨鯨喝了茶,李成蹊則是坐在一邊看手機。 等結束,燈光大亮,全場人頭攢動,他才抬頭,有點猝不及防的茫然問:“結束了?” 岑鯨鯨看他有點呆楞的樣子,覺得好笑,又覺得他有點可愛。 事實上他已經搜了下她舅舅,居然是國家劇協副主席的岑鶴聲先生。 她這個家世,細算起來,即是豪門,又是世家。比他可強多了。 岑鯨鯨不知道他想什么,問:“就為了約我聽戲?” 李成蹊聽的笑起來,恰到好處,收起笑容說:“我住在這戲院隔壁,上次是第一次知道,穿過巷子有家這么有名的戲樓?!?/br> 岑鯨鯨不好奇也不開玩笑,哦了聲。 李成蹊邀請:“過去坐坐?” 岑鯨鯨看了眼時間不早了,他故意說:“不知道岑小姐缺不缺男朋友?” 岑鯨鯨笑起來,看著他的眼睛,說:“暫時不缺,以后說不準?!?/br> 兩個人之前雖沒什么交集,卻已經算是知根知底了。 岑鯨鯨也不懼,起身跟著他穿過巷子,徑山別院占地不大,顯得有點小巧,處處透著精致,看得出來主人非常會享受生活。 岑鯨鯨以為他這種富家小開,應該住大平層的公寓,養幾個情人,狡兔三窟,不外如是。 沒想到他住的是這種安逸的房子。 家里沒人,進門有個小吧臺,岑鯨鯨穿的是休閑的涼拖,也沒換鞋,他帶她上了二樓的露臺,清風拂面,遠處的燈光璀璨,這里的景色真不錯。 她坐在椅子上,舒展了身體,仰望著天空,舒服的感嘆:“真不錯?!?/br> 李成蹊倒了杯雞尾酒,遞給她問:“喜歡的話,隨時歡迎?!?/br> 岑鯨鯨沒想到他這么直接,據聽說他在家里的日子也不是一帆風順,姑姑掌權,父母雙亡,未必不是和她一樣,也有爭家產的意思。 這么一算,倒是個不錯的聯姻對象。 她吐槽:“這可是個金屋藏嬌的好地方,我就不來了,李少董慢慢享受吧?!?/br> 李成蹊也不辯解,坐她身邊仰頭看著景色,一臉享受。 岑鯨鯨有種錯覺,他此刻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個情人環繞的情場浪子。 兩個人靜悄悄的,各有各的思量,倒是挺和諧的,你來我往,喝完了一瓶我酒。 岑鯨鯨看夠了起身說:“好了,人也見了,景也看過了,我該回去了?!?/br> 李成蹊見她起身轉身,伸手拉了下,把人差點拽進懷里,岑鯨鯨驚呼了一聲。 他立刻放開,說了句:“我送你吧?!?/br> 又克制又守禮,這幅樣子,誰能說他是個私生活混亂的男人。 岑鯨鯨笑起來,直白說:“李成蹊,談戀愛的事,讓我考慮考慮。畢竟不能強買強賣。你非要說對我一見鐘情,也不是不能。談戀愛嘛,總歸要兩心歡喜才好?!?/br> 李成蹊回答:“聽你的?!?/br> 好說話的很。 到門口岑鯨鯨拒絕:“喝了酒,就不用你送了?!?/br> 他笑的痞里痞氣的:“那點酒度數還沒果酒高。你等等?!?/br> 說完信步去取車。 回去的路上,兩人再沒說戀愛的事,岑鯨鯨和他聊起舅舅,李成蹊不了解戲劇,岑鯨鯨說:“我以前也聽不懂,大學讀的是就影視戲劇文學,后來可能開竅了,突然就能聽懂了?!?/br> 李成蹊挺驚訝的,問:“居然是中文系?!?/br> 岑鯨鯨也不慚愧,大大方方說:“我既不是什么好學生,也不是什么精英,馬馬虎虎的鬼混?!?/br> 李成蹊笑笑沒接話。 送她到家,她客氣的招呼他:路上注意安全?!?,該有的客氣還是要有的。 李成蹊笑的溫柔,像個翩翩佳公子,只催她:“回去吧?!?/br> 自己毫不留戀的掉頭就走了,留給她的是車尾燈。 情場里再打滾,也是個直男。 岑女士已經回來了,聽見門口的車聲,出來問:“誰送你回來的?” 岑鯨鯨不在意答:“一個朋友?!?/br> 岑女士大概不甘心問:“干什么的?” 岑鯨鯨含糊:“沒什么正經做的?!?/br> 岑美黎有點失望,哦了聲,再沒問。 老陳幾天都沒聯系她,她猜到結果了,老陳還是不肯給她。樂京啤酒現在看著低迷,但是升值空間太大了。老陳信不過她,可以理解。 她追到辦公室,小白遺憾的說:“陳董去出差了,這個星期都不在?!?/br> 岑鯨鯨在小白辦公室坐了會兒,聽著秘書處的幾個姑娘聊天,她在想換個方式也未嘗不可。 想起李成蹊的建議,有了個大膽的計劃。 沒想到下樓的時候遇上了葉潤得。土豆 葉潤得跟著他老師,在律師事務所做的非常好。見了她驚訝的問:“你怎么在這兒?!?/br> 岑鯨鯨隨口說:“我過來取東西,我爸爸不在?!?/br> 葉潤得沒明白。 她笑起來,虛指指樓上,說:“我爸爸,陳登光?!?/br> 葉潤得驚愕的看她。 她也不在意,只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