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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會議室她就知道了,是陳盈盈囑咐馮聰特意叫她來開會的。 炫耀勝利,不一定當面。土豆 陳盈盈就是為了特意惡心她的。 她站起身笑吟吟的看著陳盈盈說:“其實,你和你mama挺像的?!?/br> 陳盈盈聽到眉心直跳,大概沒想到有梁文道在,她居然還這么大膽不怕丟人。 岑鯨鯨繼續說:“做事也像。你mama喜歡搶別人的老公,你也學會喜歡搶別人東西。你們母女兩個偏偏都搶到我們母女頭上了。你也不用這么和我耍心眼,特意把我叫回來,別說梁叔在,就是老陳在,我罵你一樣理直氣壯,不需要找理由?!?/br> 說完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揚長而去。 陳盈盈氣極了,瞪著她,說不出話來。 在座的都是人精,梁文道倒是沒說話。 老狐貍一樣的人。 岑鯨鯨回了辦公室把文件直接扔進垃圾桶,提了包就出了辦公室,門外年輕的男人留她:“陳總請您上樓?!?/br> 她冷冷的說:“她還沒那么大的臉留我。讓她記住,有本事搶了,就最好守住。要不然好日子還在后面?!?/br> 她心涼的想,你猖狂了那么久,不就是仗著老陳護著你嗎? 那就繼續護著吧。 她出了產業園區,直接去了舅舅那里,舅舅在后臺準備登臺,她坐在萃華樓的后臺,看著身邊進進出出的人,問岑鶴聲:“舅舅,我爸讓我回集團,你說我該不該進去?” 岑鶴聲五十開外,白面無須,眉目英俊,典型的唱戲面孔,他邊整理戲服邊溫和問:“那你呢?你想回去嗎?” 岑鯨鯨看著舅舅,她從小就和舅舅親近,舅舅不同岑女士的耳提面命,從小岑女士就一直在她面前咒罵陳登光,她那段時間全是惶恐,那時候太小了只知道父母離婚,岑鶴聲領著她回家,不準岑女士在她面前罵人。 后來她長大了,已經能明白岑女士了,岑女士依舊沒改這個習慣,岑鶴聲也不阻止她了。 她對岑鶴聲一直有種像父親一樣的依賴。 岑鶴聲登臺前和她說:“想去就去吧,要不然你心里過不去,這些年,你不心里一直都過不去嗎?” 岑鶴聲登臺唱了出《空城計》,她坐在臺下,聽著舅舅的戲,聽著聽著就開始盤算著怎么去撬那個啤酒公司的買賣。 等一出《空城計》結束,全場叫好,她已經下定決心了。 岑鯨鯨托了于小藝的朋友打聽樂京啤酒的事。 等了兩天才聽到消息,說樂京啤酒是被那家的嫂子做主賣了,小姑子把握著財務,直接將嫂子踢出局了。嫂子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賣了樂京啤酒。 樂京啤酒是老品牌了,是本地人熟悉的一個品牌,地域性很強。她有點心動了。 作為交換,一換一,音品私生女拿走,她要樂京啤酒。 周末于小藝又有新男友了,約她去鄰市去看賽車,她興趣缺缺,氣的于小藝質問她:“你都和沒什么交情的大學同學吃飯,為什么不陪我?” 她看著樂京啤酒的資料,不甚在意說:“我那是觀瞻平凡人的幸福去了,你要是也過兩天也結婚,我天天陪你?!?/br> 于小藝瞬間熄火了。 陳盈盈因為岑鯨鯨鬧了一場,顏面盡失,幾天沒去公司,她名下的資產不多,只有一套公寓,開的車是陳登光的。她這幾天一直和幾個閨蜜在聚會,躲著也不想回家。 等到終于回家,陳登光見她就問:“怎么聽說你幾天都沒去公司,當初不是說很喜歡這個嗎?你國外學的就是這個。剛開始是有點難,要是想玩,等工作都安排順了,可以和朋友們出去玩玩?!?/br> 她張張嘴,辯解:“我……”,但是話到嘴邊說不出來,又不能說,你大女兒在會議室里公開辱罵我。 沮喪著臉。 陳登光知道岑鯨鯨說話難聽,在他看來,也不是大事,鯨鯨就是脾氣沖,又不會使壞心眼。 安慰陳盈盈:“適應了幾天,要盡快上手,梁文道不能一直給你開路,他要盡快回集團有其他工作要做。鯨鯨說話不好聽,你別理她,我會說她的。你放手做你的?!?/br> 陳盈盈紅著眼應聲。 陳登光見她這樣,又心疼她沒有mamacao心,嘆氣說:“有處的好的朋友嗎?如果有合適的帶回來給我看看。你年紀也不小了?!?/br> 她對老陳的催婚沒那么抵觸,雖然外面稱她是老陳和第二任妻子的女兒,但是知情的人一看岑鯨鯨就知道,她是非婚生。 老陳是真的疼她,安慰她說:“有合適的就去見見,過幾天有個聚會,你和我一起去?!?/br> 她聽話地點頭。 喬云嵐在餐桌上和阿姨兩個人摘菜,聽著父女倆個聊天,也不插話,陳誠從樓上下來,她才仰頭問:“你作業做完了嗎?” 陳誠像她,圓臉,笑起來胖嘟嘟的,十四歲的小孩,什么都不cao心,撒嬌:“做完了,我還上了會兒英語課?!?/br> 喬云嵐這才說:“等等就能吃飯了,你自由活動吧?!?/br> 陳誠的性格格外乖巧,從小就不調皮。喬云嵐性格很穩,和岑鯨鯨和陳盈盈的關系都處的不錯,不遠不近,不偏不倚。 事實上她更喜歡岑鯨鯨的性格。關于音品電臺的事,她也有耳聞。 但是關于兩個女兒的事,她從不在陳登光面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