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作祟黑手(中)
昨日是梁牧丁家里每周照例的家庭聚餐,他收到易三給他的照片信息時,梁母正絮叨誰誰家阿姨又想給梁牧丁牽紅線。 “知道了,再說吧?!绷褐咐浔笱?,面無表情地將白花花粉艷艷的裸照從屏上熄去,夾起他媽給他置在碗里的菜。 有人在向他示威。梁牧丁心底冷笑,為這份勢均力敵不爽,聚餐結束后,他一個電話打給了江野,嘟嘟聲響了很久,終于在自動掛斷前被接通。 “喂,說”她嗓里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梁牧丁用頭發絲都知道,在那張照片里的yin靡情事后,女人累得才剛剛睡醒,身上滿是那場歡愛的后記,現在她躺在床上接聽自己的電話,用幾小時前叫過床的嗓子同他講話,用沒進guntangroub的手指頭捏著電話。 仿佛自己也參與其中。 說不上高興,也不若方才的煩躁,梁牧丁有些古怪地握著手機緩緩道:“你在家” “是,怎么了”她喃喃,不大耐煩。 “明天晚上我去琴行挑弦,你去嗎” 電話那頭的電流聲跳脫呲啦了零點五秒,江野說:“明天不大行,跟展渡白約了電影?!?/br> 梁牧丁嗯地應聲,沒再多聊。 所以當梁牧丁突然出現在身邊,猛地將自己摜上墻壁時,江野無比后悔怎么只警惕了雇傭兵而沒有提防這只同樣恐怖的老狐貍。 “n1tama嚇死我了?!本彺笞鞯慕巴妻糁约侯I口的手和腕子卻紋絲不動,怒得口不擇言出口成臟,“這是干嘛梁牧丁,你不是去琴行了嗎” 梁指并不想和她廢話,視線下挪掃去了江野寬松的短k。江野猛地睜大眼睛,咬死了牙關才沒有脫口而出那句變態——他的手為什么那樣冰,簡直稱得上輕車熟路地探進了她的褲襠,準確無誤地摸了把尚泛著濕意的roub。 “你濕了?!绷耗炼〈瓜卵?,不費吹灰之力將不住掙扎的女人制在墻面,抽出手指來,就著昏沉的路燈燈光打量兩眼指端的晶亮。 “n1tama跟蹤我”江野簡直難以置信,面前這個斯文又冷冰的男人,竟然能做出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兒。 梁牧丁不置可否,卻微微皺了皺眉,江野已然了解他,一般來說這是他不耐煩的神情,也是壞事將要發生的征兆。 果不其然,梁牧丁掏出手機來,將某張照片湊近江野的眼下,江野只草草掃一眼便又臊又氣無言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背著我高什么”她都氣笑了,怎么自己的裸照成為了這些男人們的共享,“梁牧丁,幾個意思” 梁牧丁收起手機看她一眼,又將她抵在墻面緊了又緊,江野能聞到梁牧丁身上特有的味道,甚至幾縷他的發絲搔得她頸側發癢。 他猛地扒下了江野松松垮垮的k沿,警告她大可尖叫吸引鄰居的來觀看。 “別人草你你就流一屁股水,怎么我不行嗎”他咬她耳尖,嗓聲低醇危險,“連展渡白那種小p孩摸你,你都能sh” 江野在他身下猛地瞪大眼,他全都看見了,方才的擁抱接吻牽手,他到底是... “梁牧丁,是不是你扎的我車胎!”她脆聲罵道,而始作俑者毫無悔改之心,已然垂著頸將唇齒挪去了她的頸側,咬吻的樣子像吸血鬼,可又哪有吸血鬼獵食時將巴掌箍上獵物的白屁股呢 男人并不回答,他的氣息卻一個勁兒往江野的鼻腔、胸膛里鉆,連體溫都傳暖,酥癢的唇齒之歡在皮膚上開花,本來就濕的江野在和他的一個深吻后徹底情動,本推搡抗拒的兩臂改抵為摟,甚至悄悄踢遠了堆在腳踝的短k,用右腿內側蹭起梁牧丁的西裝k。 梁牧丁怎能察覺不到她的小動作他似是哼笑一聲,結束了這個吻,順水推舟地用臂彎摟住她不老實的右腿。 在江野猝不及防的時刻,他將這條腿高高地推抬而起,幾乎要讓她的腳尖點上頭頂的墻——于是在她驚呼聲和搖搖晃晃中,江野被迫地單腳踩地,將整個兒赤裸的roub暴露在昏黑燈下,白花花的長腿和泛著粉的軟b,那道細縫從沒在這么緊夾又別扭的姿態下露出面來,分外緊張又興奮地蠕動發癢起來,它的主人除了死死咬緊嘴唇別無選擇。 梁牧丁的目光幽深起來,似乎一眼就看透內里絞起的長著細小顆粒的roub嫩道。滿意地用拇指摩挲過江野腿上的皮膚。 “不是sh嗎別忍著,摸吧?!彼Z氣還是淡淡,仿佛談論今日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