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艷遇和艷Y()
楊鶴酒吧里那位請假的主唱似乎打算給自己放個長假,草草給店長報備后就開溜。所幸楊店長已然不大在意,甚至隱隱地暗地里夸這小子識相。 當然,江野對此一無所知,也不甚關心。反正她正要在這座陌生城市找個落腳的地兒,有帥哥樂意包吃包住,她便欣然接受。 于是江野似乎成為了酒吧里的新主唱,到點就上工,還有點脾氣,一律不接點歌。老客們一開始不大滿意,但這新來的小妞兒還真有兩把刷子,就算只唱她自己想唱的歌兒,也能讓酒客們點頭。 楊鶴在吧臺后將袖口往上卷兩折,露出襯衫下結實的小臂曲線。吧臺邊側兩個不大安分的女生總偷瞄他,不時地嗤嗤低笑,興奮又羞澀,楊鶴全當看不見。 他的吧是這條酒吧街小有名氣的清吧,客人不少卻也不喧嚷,燈的明暗恰到好處,正是能將人與人的臉孔、距離渲染得恰到好處的曖昧的亮光。好的裝修品味、氛圍渲染、酒品質量不僅僅是楊鶴酒吧生意好的原因,他本人就是頂好的酒吧招牌:高大帥氣的楊老板不僅長得好看,x格也溫文風趣,還調得一手好酒。有人來他的吧專門為了他的一杯酒,也有人來他的吧專門為了和他yan遇。 比如這兩位年齡不大的女孩兒,又是為他的酒又是為他的人。 “店長,你有沒有女朋友哇?”楊鶴俯身將海波杯擱置二人面前時,其中一個女生眼睛發亮,在同伴的推搡下笑嘻嘻問他。 楊鶴下意識看了兩眼臺上的江野,后者正在唱一首英文民謠,字句蹦跳歡快,眼睫半垂全然沒有注意這個角落。 他收回視線,對兩個姑娘回以微笑:“很可惜,,還沒有?!闭Z畢男人又眨眨眼,故意壓低聲線揶揄:“也許我喜歡的是男人呢,姑娘們?” 兩個女孩子相視一愣,隨即笑作一團。楊鶴微笑著作個手勢示意她們慢慢享用杯中酒,轉而拾起臺后抹布擦拭水池邊沿。 楊鶴是很會調酒,卻很少親自動手。但自江野來了以后,他拿起調酒壺的次數越來越多,不為別的,就為了能在店里找點事兒做。 這是江野來到店里的第七個夜晚,楊鶴關上店門回過頭時,她正在臺上的一束小燈下調弦。 江野埋著頭,指尖勾著細弦一撥,側耳傾聽后方滿意點點頭,一抬臉正正好對上不遠處楊鶴的視線。店里人走光了,清潔工也從后門回了家,四周安安靜靜,一呼一吸都很清晰。 江野本就盤腿坐在小舞臺上,臺沿兒還擱著瓶她沒喝完的啤酒。她笑起來把舊吉他隨手一擱,琴箱發出悶響,江野沖楊鶴gg指頭。 她是個來路不明的神秘女人。楊鶴在此刻無比清晰地意識到。她沐浴在光下,卻滿身都是秘密。 等楊鶴再反應過來時,他已然俯身和席地而坐的女人交換了一個帶著酒精味兒的吻。楊鶴知道他們都沒喝多少,也知道此時此刻他們都在犯酒勁。 楊鶴的公寓就在對面一條街,但當他好不容易掏出鑰匙就要擰開門鎖時,撲在他背上的江野直接把手伸進他襠里去了。黑漆漆樓道里她在楊鶴的耳畔每口呼吸都發燙,直灌進楊鶴的耳廓,b得男人后槽牙磨得咯咯響。 江野不住地笑,冰涼的手握著他的胯下弱點把玩。一向溫文爾雅的楊店長忍不住罵了娘,手一抖,鑰匙串噼啪地砸在了地板上。 “楊店長,你怎么能說臟話呢?這樣不好的噢……“江野唱歌的嗓子此刻用來吐露戲謔,綿綿沙沙。她還不滿足,伸腳一踢,鑰匙串就滑遠了。楊鶴的呼吸愈發急了,江野的拇指在某條溝壑上一磨,他徹底沒了耐x。 “你完了江野?!睏铤Q遠沒有外表上看起來那樣柔弱,臂上肌rou一繃,他輕而易舉將身后女人拎到身前重重抵上家門板。 “你知道這是哪兒嗎江野?嗯?”他的大掌摸慣了調酒壺,扒下江野牛仔k沿時也毫不含糊。掌心覆了薄薄的繭,往女人b縫里一抹,糙的和軟的相磨,磨出一手水。 江野鼻哼發顫,歡愉地將兩臂纏上楊鶴的頸。男人身后就是樓梯,隨時有人上上下下,可能是晨起鍛煉的老人,可能是上學讀書的學生,不遠的小窗透出昏昏晨光,映得兩人眼睛亮堂堂。 兩人醉了也可能沒醉,楊鶴y得發脹。他一手撥開江野已然sh淋的內褲,guitou犁劃出水不過兩記便挺身擠進。江野揚起纖細的頸,在楊鶴的冒然挺g里被牢牢釘在門板。 楊鶴的頂c次次深入,江野的褲子還沒脫全就被頂得膝彎發軟。他們像倉皇交合e的野獸,不甚舒適的zuoai環境,卻讓無論是江野還是楊鶴都舒爽非常。 江野突然瞄見了鄰居家的門鈴,就在楊鶴左耳邊上方不遠。她在粗喘聲中、門板吱吱砰砰聲中朝楊鶴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抬起發顫的指端。 楊鶴大吃一驚——江野簡直要被他的驚愕直接取悅到高潮,她笑得簡直對不準那個奇妙的門鈴,sh緊的b道夾得楊鶴雞8生疼。他猛地把自己抽出,轉身摸到地板上那串鑰匙的一瞬間,鄰居家的門鈴被摁響的聲音就隱約傳來。 他回頭一把箍住江野柔軟的身子——她此刻笑得渾身發抖,歪七扭八地倒窩在男人懷中。楊鶴心跳砰砰巨響,他甚至在江野的笑聲中隱約聽見鄰居前往門口的腳步聲——清早的男人女人摟在一起,下體裸露,褲子都沒提上。楊鶴簡直不敢想,他猛地推開終于被擰開的公寓大門,砰聲將江野抵在門板上闔好。 兩人不約而同地屏住呼吸,一片寂靜中聽門口窸窸窣窣的響動。先是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后是沉默,緊接著一句國罵,再是狠狠地摔門。 楊鶴和江野手臂挨著手臂,肩頭抵著肩頭,雙腿貼著雙腿,初秋里兩人都汗涔涔、氣喘喘。 不知道誰先嗤出笑音,而后兩人不可抑制地爆笑出聲,肩膀發抖,眼淚下落。 突然江野猛地長長呼一口氣,像脫水的魚猛地沉進水里。她用發著抖的濕漉漉嗓音幾近哀求地對楊鶴說: “我好sh,你快些c我?!?/br> 作者的話:問問大家接不接受百合線。ρΘ壹捌ん.νíρ(po18h.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