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的天塹
“那你敢一個我看看?!睒啡莨鹤?,抬眼看他。 少年抱著她起身朝臥室走去,把兩個人都裹進了被子里。 “從醫院回來還沒換衣服,不干凈,脫掉?!彼渲樋磮D薩——樂容多多少少有點潔癖。 圖薩扭動了幾下,把套頭衛衣扯下來丟到一旁,又把褲子蹬掉,發燙的身體緊貼著樂容。 他的身材頎長,肌rou又恰到好處,連露在外面的鎖骨和脖頸都顯得好看。圖薩把自己送過去,抱著她不肯撒手,樂容感覺抵著自己睡裙的觸感不對,腿蹭了兩下,發現他把內褲也踹掉了。 被一個年輕且肝火旺盛的男孩抱著,這種感覺很微妙,連帶她那顆心也復蘇。汗涔涔的圖薩像是春天融化的濕潤土地,把她這顆種子也裹了進來,催促她發芽。 “你怎么把內褲也脫了?”樂容被頂著,問了一句。 “太小了,很緊?!眻D薩這話沒有說謊,內褲真的有點小,每次睡覺起來都勒得他不舒服。 他枕在枕頭上,微長的發有一點亂,灰色的眼睛里倒映著樂容的臉,呼吸也變得急促。 圖薩像是終于鼓起勇氣,握著她的手放了上去,他壓在樂容身上,硬而硌的性器盯著女人的胯骨,胡亂擠壓蹭著,但是卻沒有什么進一步的動作。 “就這樣!”他壓著樂容,惡狠狠開口。 “你該不會……不會吧?”樂容看著他那張變幻莫測的臉,微微皺眉,像是明白了什么。 圖薩突然抬頭狠狠瞪了樂容一眼,一副被猜中了的表情,依舊嘴硬:“男兒怎能為rou體之歡折腰,唔……” 他沒說完,就被女人屈起食指塞進了口中,圖薩下意識張嘴怕咬到她,卻被樂容揪住了舌頭拉扯,舌尖曖昧的水漬裹住女人的手指,她淡淡開了口:“嘴硬在我這里沒有出路?!?/br> 看著像豹子,不過是牙都沒長齊的奶豹子。 他被拉扯著舌頭,說話含糊不清,和樂容對視了片刻后終于敗下陣來,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語氣有些心虛:“你沒有教育這個?!?/br> “你過來,我教你?!睒啡萁K于開口,兩個人都蒙在了被子里,唯一一點亮光是樂容的手機屏幕。 她打開了某個網站輸入關鍵詞,隨便點開了一個教程,過了大概一分鐘視頻開始播放。 一個女人正握著一根陽具從下擼到上,她的指縫摸過guitou前端,不斷擠出濕潤的前列腺液。男性低沉的呻吟在被子里響起:“啊……嗯……” 圖薩愣了兩秒,死死閉上了眼睛又捂住耳朵:“這…!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他話是這么說,小圖薩卻誠實地立起來了。 “不知道就過來學習?!睒啡莅阉掷_,圖薩從指縫里瞟了一眼,又死死閉上眼睛:“yin亂不堪!不堪入目!” 他們居然、居然是光著的!右驍衛將軍見過活人,也見過死人,但是哪里見過不穿衣服的人,這對他的沖擊力過于大了! 少年一腳踏在大旻傳統的禮義廉恥里,一腳踏在新世界的情色沖擊里,在樂容那句“銀樣蠟槍頭,看著好看罷了”后終于一狠心——又不是掉塊rou,學就學。 他一把拉住女人,把她抱回來:“誰說我是銀樣蠟槍頭!” 他僵硬地模仿著視頻里的動作四指握住了自己的性器,然后是上下擼動。沒有潤滑的roubang擼起來發痛,他在樂容的注視下也不愿意服軟,但是痛感和漲感卻有增無減。性器不但沒有挺立,反而疲軟了,看著沒什么精神。 “你是打算一次性報廢?”樂容看他努力的樣子,自己不該有的某個部位也隱隱作痛,伸手抓住圖薩的手腕,帶著他的手上下動。 “輕一點?!彼褕D薩的手松開些,性器被他大力揉搓得泛紅,這還是樂容第一次在燈光下看到他的東西。 比預想的要長一點也粗一些,二十公分的樣子,顏色和膚色接近,偏淺些,包皮倒是不長,很干凈。 她把視頻繼續播放,男人的低喘和圖薩的低喘混在了一起——他故意壓抑著呻吟好讓人以為那是視頻里自帶的音效,但卻被樂容聽得一清二楚。 “摸你最舒服的地方?!鼻傲邢僖簭鸟R眼的縫隙里分泌出來,把性器前段都潤得濕漉漉。圖薩的手指學著視頻里撫摸自己的冠狀溝,小腹發緊,有股不知名的邪火在他小腹亂竄。 樂容看他眼睛都發紅,忍不住去逗他:“舒服嗎?” 少年抬起眼來,盯著樂容露出的胸脯,又死死閉上了眼睛:“不舒服!” 她…她怎么能光明正大和男人一起做這種事!樂容身上的淡淡香氣縈繞在圖薩鼻尖,就算他閉緊了眼睛屏住呼吸,那種木瓜的清新味道不斷在他心頭打轉。 冠狀溝被擼動摩擦,繭子摸上嫩rou敏感得要命,他的呼吸急促,手下動作也快了不少,臨發泄時突然被人堵住了馬眼,泄不出來。 強行逼回去的痛感讓圖薩打了個哆嗦,睜眼看見樂容的手指橫在馬眼上:“你不是說不舒服嗎?那泄出來多痛苦,我們就別xiele?!?/br> 她的指腹按著那條小縫,故意折磨圖薩,長指甲甚至不時揉進縫里。少年原本就紅的臉更紅:“你…你松手!” 女人不僅不松手,還玩起了他的卵蛋,兩枚飽漲的睪丸被她玩弄撫摸著,繃不住的快感讓圖薩不斷頂著腰,汗如雨落。 “妖女!不成體統!你!你!”圖薩“你”了半天,也沒有下文,渾身都顫栗著,感覺自己快完蛋了。 樂容臉色一冷,收手狠攥了一下性器,沒有了手指的阻礙,憋了很久的jingye終于在這刺激之下躍動著射了出來,又濃又多,帶著濃郁的男性氣息。roubang抖了抖,又射出兩股,射到了樂容的臉上手上,最后才淅淅瀝瀝收尾。 不少jingye都落在了樂容睡裙上,染濕一大片。圖薩射完后大腦一片空白,直到舌尖傳來腥苦的味道才回過神——樂容正在喂他落在手上的jingye。 她的聲音沒有什么起伏:“吞下去?!?/br> 少年的臉鐵青,而樂容把jingye擦干凈之后去了洗手間,直到關上門,她才扶著馬桶干嘔了出來,吐到眼前一陣一陣發黑。 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都是rou,有的器官卻能吐出這么惡心的東西。 是,所有器官在她眼里不是骨頭就是rou——包括陽具、包括陰蒂和yindao,她像是一個摸了太多大體老師的人,對人毫無欲望。 樂容和徐浩然分手也是因為這個,她對人、對男人毫無欲望,她濕不起來,也不會因為肌膚相親而感到愉快。如果說感性是通過被對象的作用的方式而接受表象的能力,那么在樂容的物自體與感性直觀間,存在著天塹。 她握著圖薩的性器與握著他的手腳或是臉頰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射精很惡心,jingye干涸黏在手上讓肌膚發緊很惡心,腥氣的味道也很惡心。 她沒有辦法接受。 免*費*首*發: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