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當著花匠的面挨
臉上呈現出瞬間的猙獰,大而圓的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她沒想到左翳真的進來了,就在花園的秋千上,在不遠處還有交談的人的情況下。她氣得渾身發抖,氣得眼淚都涌上來了,在眼眶里閃著。 扭了腰轉過身,抬起手,白皙細嫩,光斑落在上面,晶瑩剔透。 溫向暖毫不猶豫地打了左翳一巴掌。 “啪”。 清脆的一聲響,左翳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烏黑的發絲落在她冷白的臉頰上,嫣紅的唇瓣從烏黑的發中露出一些。 極致的黑,白,紅,構成一副讓人深刻到無法忘記的畫面。 手臂的發力牽動了下體,溫向暖相當于從yinjing上抽出一點,而后又狠狠坐下,rou壁狠狠地摩擦著柱身上的粗糙的紋理。 眼尾逼出了一顆淚,溫向暖捂住嘴悶哼了一聲。 轉角處交談的兩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他們沒看到溫向暖甩了左翳一巴掌,只是聽到清脆的一聲響,便把目光投向了這邊。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絕美溫馨的畫面,他們都是新招進來的匠工,老人的嘴又嚴,沒有透露出一點消息,他們不知道溫向暖的腿是被左翳打斷的,只知道住宅里住著一位柔弱美麗的夫人,腿腳不是很方便,為了她,整座大宅都鋪上了厚實柔軟的地毯。 讓人咋舌的奢侈,令人驚嘆的關愛。 “先生,夫人,上午好?!?/br> 兩人對視了一眼,走了過來,朝兩人稍稍鞠了鞠躬,驚駭地發現左翳臉上泛了紅,那印跡很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聯想起那清脆的聲音,不會是 左翳當著他們的面將溫向暖摟得更緊了,腳踏在草地上來回移動,那秋千也就跟著輕輕來回搖晃了,左翳根本無需挺腰,只要將秋千搖晃起來,就能在狹窄緊致的xue道力來回抽插了。 被人看著的緊張讓那處收縮得更厲害了,左翳被夾著,幾乎都要射了,繃緊了腰臀,忍住那一股想要射精的沖動,左翳將手放在了溫向暖光滑的手臂上,輕輕地撫摸著。 “暖暖喜歡百合,那片新翻的地什么時候種上呢?” 她的聲音夾帶著不正常的暗啞,但兩位匠工已被左翳凌厲的視線以及強大的氣場壓得連心尖都縮了縮,自然發現不了左翳的異樣。 “近兩日最快的話是明天,已,已經采購了香水百合的花苗了?!?/br> 那個矮小一點的年紀看上去大一些的男人開口說到。 “好,你們去忙吧?!?/br>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溫向暖捂了嘴輕咳,左翳連忙探過頭望了她的側臉輕聲問到。 “暖暖,哪里不舒服嗎?” 聲音很是溫柔,透著擔憂。 他們早就發現女主人低垂著瑩白的臉,顰蹙著眉頭,一副虛弱的模樣,但嘴唇卻是嫣紅的,微張著,仿佛她嘴里吐出來熱氣將那雙唇蒸紅了。 “左翳,出來太深了,我身體受不了了” 走出去五六米的兩人聽到女主人細細的嬌軟的聲音,撒嬌似的,只是聲音太小,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剛才的巴掌印一定是打鬧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吧,畢竟她們是那樣相愛的情人吶。皮膚黝黑的大男生提議到,“我們先種花吧,畢竟樹枝啥時候都可以修剪?!?/br> “好啊?!?/br> 他們離開了,身影徹底消失了?;ㄌ锔@里幾乎是落在整座大宅的對角線上,他們自然不知道女主人的虛弱是因為什么,也聽不到接下來女主人的嬌喘。 左翳眸子一沉,她的腳往后退了好幾步,手掌摩挲著愛人細軟的腰肢,嘴唇貼在她后頸上,親親熱熱地黏糊到,“暖暖,你叫我什么?” 溫向暖自然知道左翳想聽她叫什么,但她的雙唇緊閉著,根本開不了口,畢竟是她在逃避式地冷戰著。 久久未聽到那聲稱呼,下頜收緊了,眼里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她必須非常狠心,才能打破現在的僵局,畢竟她們是要過一輩子的。 隔著裙子抱起溫向暖,讓性器分離了大半,松了腿,在溫向暖捂著嘴的沉悶驚呼中。 秋千高高地蕩起,yinjing狠狠地頂入,直頂到宮頸。 落下,yinjing從宮頸里抽出一些。 又蕩起,又頂入。 溫向暖整個地軟在左翳胸膛上了,雙眸被淚水浸潤,嬌喘吁吁,滿臉難耐。 “左翳,別,別這樣,別折磨我,我真的要壞了” 溫向暖攀著左翳線條流暢的手臂,說出的話破碎不堪,風一吹便散了。 左翳卻置若罔聞,有力的雙腿在松軟的草地上蹬著,踩出一個個坑。 秋千仍舊高高蕩起,落下。 巨大的快感夾雜著酸漲鋪天蓋地地朝溫向暖涌來,手掌都快被自己咬破了,火辣辣地疼著。 “老公老公停下?!?/br> 周圍的一切在淚眼中產生了重影。 左翳卻不著急停下,她親吻吮吸著溫向暖的后頸,落下一個個深色的吻痕,唇角稍稍勾起了一點,“還不跟我說話,跟我冷戰嗎?寶寶,你下次再不搭理我,我們又來秋千上玩好不好?” 美麗的眼睛大大睜著,含了許久的淚終于落了下來。 察覺到左翳又要往后退了,那里酸漲得不行,再來一次,溫向暖害怕自己真的尿出來。 連忙說到,“不,沒有冷戰,沒有不說話” “別繼續了” 左翳這才一點一點地往前走,秋千椅的椅面呈水平時才扣著溫向暖的腰,射精。 強有力的jingye打在內壁上,溫向暖渾身戰栗著,噴出了透明的汁液,稀釋了濃精。 免*費*首*發:fadìańwū.сoм [fadianw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