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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大學畢業之后,她來到江城后,就再也沒有和成采韻見面過。所以當她見到站在她面前,一頭短發干練的成采韻,差點沒認出來。 言夏的記憶中,成采韻應該還是嬌軟的少女形象,最適合她的應該是鮮花與玻璃瓶,咖啡與風鈴。 成采韻見到她,也有一瞬間的恍神,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放下行李,與言夏輕輕地擁抱了一下。 晚飯言夏與她是在一家日式料理店解決的,這里的刺身與生魚片十分美味。日料店里,食物應該配上清酒才正宗,但是言夏喝不慣酒,于是清酒就是成采韻一人獨享,她另外要了一份飲料。 多年不見的朋友,按道理應該是有許多話要講,但是陌生的隔閡已經橫亙,只能慢慢地從最熟悉的話題開始聊,將這個見面變得不太尷尬。 而最熟悉的話題,無疑就是她們的高中。 成采韻畢業仍留在海城工作,她比言夏更了解學校的近況。 菜上到一半,成采韻已經說到高中的英語老師,生了第二個小孩,是個漂亮的小公主,學校也在三年前翻建,面積整整擴大了一倍。言夏饒有興致地聽著,時不時問上兩句。 她在心里也感慨,印象中的成采韻并不是能言善道的女生,她甚至還有一些靦腆。 話題不知道什么時候繞到言夏身上,成采韻拖著腮看了言夏好一會兒,眼角淺淺彎起,露出一個漂亮的,卻略有些羞澀的笑來。這樣的她看起來,仿佛還是高中時候的小女孩。 “言夏,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看起來好像一點都沒有變?!?/br> 她用手幅度很小地比劃了一下:“不是說樣子,就是給人的感覺?!?/br> 怎么可能會沒有改變呢,不說別人,連她自己都能明顯察覺到,至少脾氣方面,她是真的平和了許多。 成采韻沒有在這方面過多糾結下去,她將話題轉向了另一個她覺得言夏會很感興趣的方面。 “你還記得喻薄嗎?” 言夏正垂眼,看著面前的生魚片,她覺得是不是店里的燈光太過慘白,照在食物上面,像覆了一層白漆一樣。她撥了撥魚片,忽然沒了胃口,但是聲音中,卻聽不出來一點變化。 言夏說:“還記得?!彼踔聊苄χ恿艘痪?“我追了他好久,怎么會不記得?!?/br> 年少時的□□,是最潑墨重彩的一幅油畫,但終歸會隨著時間褪色。漂亮的油畫也會色彩模糊。 成采韻認為,對于言夏來說,她和喻薄的戀愛,也同樣如此,所以她能沒有顧忌地在這里和言夏討論喻薄。 “我以前一直認為,我們的學委是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學神,神仙一樣的清高,除了學習沒有什么事值得他動心。直到你把他拉下神壇?!?/br> 言夏沒有說話,好似在專心聽成采韻的話。 “后來高三那年,你不是和他分手,也轉學轉走了?!背刹身嵚?,輕聲說,“有一次,我下晚自修有點晚,等我爸來接我的時候,我看到喻薄在打架?!?/br> 濃重的夜色,唯一的一點光亮仿佛是他唇間的一點紅,那是一根點燃的煙。喻薄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寡淡的就像一塊冰。他也是這樣沉默地,把唇上的煙拿下來,按在了被他壓制的人手上。 整個場面,在成采韻眼里顯得怪誕恐怖。 “我還真沒想到,原來喻薄這樣的人,也是會打架的?!?/br> 第16章 言夏終于在這個話題中說了一句:“你把他想得太神了?!?/br> “也是,同樣兩只眼睛一張嘴?!背刹身嵭π?,“我還聽到一個傳聞——” 她忽然頓了一下,緊接著便咳嗽起來,喝了好幾口水后,才對言夏說不小心將芥末放多了。至于先前那句話,被有意無意的,忽略了過去。 成采韻睡在客臥,也就是言夏的隔壁,而她起床的時間,比言夏早太多。等到言夏聽到動靜打開臥室的門的時候,成采韻已經在玄關穿鞋準備出去了。這一天,兩人甚至都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 新的房子除了昂貴這個缺點外,其余數不清的優點中就有一個,離公司近。所以在寬松的上班時間內,言夏能每天自然醒,不需要每日鬧鐘不辭辛勞地叫醒她。 這讓她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還有同事悄悄問她是否談了戀愛。 真奇怪,難道只有戀愛能改變一個人的精氣神嗎? 臨近年底,其實工作室的項目都完成得差不多,即便有沒有完成的,也不是特別緊急。目前整個辦公室里,最熱門的話題就是跨年。畢竟這是從今年的末尾國度到明年的年初的時間,還是很有意義。 不過言夏對這樣的節日興趣缺缺,印象這樣的日子,同過去幾百個幾千個日月一樣,并沒有社么不同。 成采韻只在言夏家中借住了兩天便回去,兩個白天,一個晚上,快得讓言夏有些回不過神。 她在送成采韻去火車站回來的時候,遇見了喻薄。 應該說這一次,才算是他們的單獨見面。 言夏進電梯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那個紅色的箭頭是往下的,所以當電梯下到負一層的時候,電梯門打開,她差點走了出去。好在看清楚了外面幽暗的環境。 這是到了地下停車場。 喻薄進來的時候,好似還夾雜著外面的冰冷寒風,冷得讓言夏輕輕一顫。